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厲害的人?帕特裏克聽得大奇,就忍不住要詢問;楊海卻是臉頰微紅,陳州城、盛夏之夜、墨鏡、中年人、驚人的遊戲水平、大慢手,楊海已經差不多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太行山紫竹林從來都不允許女人踏入。楊海雖然不知道師父當年受過什麼情傷,可是師父也是一個正常的大老爺們兒,也有男人的需求,盛夏之夜,寂寞難耐,去逛一逛山腳下陳州城的勾欄瓦寨不在話下,更不定是和老相好幽會也未可知。
雖然這樣腹誹自己的恩師不大好,可是楊海已經確定,ny遇到的人就是諾王了。
ny看到楊海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經猜了出來,點點頭道:“不錯。就是諾王。”
ny笑了出來:“可笑那個時候遊戲水平太低微,如果是其他水平稍高的職業玩家,研究過諾王經典打法,肯定能夠一眼就認出來,我卻以為自己遇到了不為人知的絕世高手,心中已經熄滅的念想又燒了起來,便想拜他為師。諾王拒絕了我,他已經有徒弟了,而且我資質太差。不配和他學習。他,僅僅是資質差也就罷了,怎麼這遊戲打起來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楊海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便問什麼叫力氣。諾王,你這孩子,難道你師父沒教過你嗎?這做人,和打遊戲是一樣的。活就要活出一股jing氣神來。如果沒有了jing氣神,人和屍體又有什麼分別,都是堆爛肉罷了;如果沒有了jing氣神。又何必去打遊戲,最後總是輸而已。諾王又跟我,你若是賦驚豔,我教教你也就罷了,光憑著賦就能打出來,像ielrd那個不成器的家夥那般,雖然瞧著不順眼,總不會辱沒了師門;可是你一沒有賦,二沒有誌氣,我才不收你呢。著便自顧自地離開了。”
ny苦笑著搖搖頭:“從此我便知道了,我賦不如人家,便要在誌氣這一塊加倍努力。我重拾鬥誌,刻苦學習,很快就從那些經典de中看出了端倪,發現那將我訓斥地狗血淋頭的中年人竟然是退役了幾年的老王,因此受到了更深的激勵。我常常問自己,為什麼而打遊戲?因為我喜歡遊戲,我喜歡勝利,我喜歡能夠做我喜歡的事情,把它當做職業,還能夠賺錢養活自己。我自認沒有受過克洛托什麼恩惠,讓我大徹大悟的是諾王,於是做出了一個大部分意大利人都不會做出的決定我跑去了ga,參加了選秀。”
楊海和帕特裏克都默默地聽著,原來還有這樣的往事。
“我們職業玩家都信奉這樣的話,”ny慨然:“人生如遊戲,不到最後一刻,沒有人知道誰是勝利者。一場遊戲,有人勝利就會有人失敗,不是所有的辛勤都能夠得到獎勵,不是所有的汗水都能夠得到回報,可是我們總要付出所有的辛勤與汗水,隻為了讓自己沒有遺憾。我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無論努力多少年,我也要一條路走下去,撞了南牆也不回頭。可是誰成想,我參加選秀的第一年就通過了,雖然隻是第二輪末尾的順位,可是那時候我真的已經很滿足了。
“就這樣,在選秀大典上,我被法國神劍俱樂部選中,成為了一名ga的職業玩家。”ny笑了笑:“我以為遊戲都應該是單純而且快樂的,可是在加入了ga之後不久,我就不這樣想了。”
帕特裏克擰起了眉毛,有些憤怒地:“是ga的官僚為難您了嗎?”
楊海十分尷尬,感覺椅子上突然長出了兩根鋼針。
對於ga的官僚主義,楊海其實也很不滿,但是他也沒辦法過多去改變什麼;更何況他貴為王,在世人眼中,將來是要加冕的,ga某些人就算有烏七八糟的想法,又怎麼敢去sā擾他讓他知道?萬一上達聽,那可就真求死不得了。
“為難自然是要為難的。”ny微笑著:“但我隻是一個末位新秀,可不敢像pseidn兄弟那樣,直接把ga踢個底朝,驚得ga的主席都出麵賠不是。”
楊海的臉紅了。
“ga的人聯係到了我,讓我去打假賽。當時的我,如果不想丟了飯碗,就隻能默默忍下來,聽從他們的擺布。”
帕特裏克笑道:“以您的ing格,這件事情當然沒完。您是怎麼懲治那些不法之徒的?”
ny的有些出神,他的回答卻讓帕特裏克和楊海大吃一驚:“我沒有。我忍了下來,去打假賽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