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維斯康蒂之後,楊海開始分析自己。
自己也必須要特殊開局。正常打是絕對不行的,正常打的話,比賽必然會被拖長,現在自己受傷了,比賽拖得越長,那麼情況就會對自己越不利。
而且如果拖到本,自己這半殘的手能從容指揮00人口大部隊麼?顯然是不行的。
維斯康蒂肯定知道這一點,但楊海也相信,維斯康蒂既然都能出不願意占自己的便宜,寧可認輸這樣的話,就不會作出像gdlike對付那樣死守拖時間,直到體力崩潰而獲得勝利那樣的事情來。
維斯康蒂肯定不願意拖比賽。
楊海更不願意拖比賽。
既然雙方都不願意拖,那就隻有速戰速決。
沒有比野兵營更速戰速決的戰術了。
這個道理楊海推算了多分鍾,他一邊打著俄羅斯方塊一邊想,到底還是想明白了。然後楊海就苦笑起來。
還是經驗不足……如果換了師父他老人家在這裏,用不了1秒鍾就能全算出來。
這個時候楊海多少有點慚愧。楊海把諾王這一身本事都學了去倒是真的,但是用起來就不太純熟了。如果比賽打起來,10多分鍾之後一局中世紀已經打到中盤了,自己還在分析開局,這不是扯淡麼?
楊海還想繼續再分析一下維斯康蒂的中盤,但是推算這種高端意識流打法的精髓在於根據局勢的瞬息萬變來進行瞬間判斷並且料敵先機,自己在這邊空想不能沒有用,但是已然落了下乘了。
還想繼續猜維斯康蒂中局的打發肯定會出現紕漏,不如到時候隨機應變。
楊海看了看光腦上的時間,九點二十,還有十分鍾開始比賽,他閉上了眼睛,什麼都不想,滋養一下精神,準備即將到來的苦戰。
在觀眾席上,蘇若水很是擔心地看著場內敷著冰袋的楊海,抱怨道:“他逞強幹什麼呢?受傷了就不要比賽了唄。”
iger聞言回頭輕聲道:“別擔心,id個很有分寸的人,堅持不住他不會硬撐的。”
“虎爺。”船長半開玩笑地:“你能不能算出他們兩個人誰能贏?”
“高手相爭,差之毫厘,謬以千裏,這不比打副本。打副本的時候b的屬性與數據都是不變的。”iger輕輕搖了搖頭:“況且idn又受了傷。要是不受傷的話,倒idn比維斯康蒂多出了那麼一線勝利的希望。”
“這麼,軍師比維斯康蒂要略強了?”國王驚奇地道。雖然早就知道楊海是一個世界級高手,但是真到了這一刻還是有點難以置信的感覺。
“那倒不是。”iger搖了搖頭:“剛才那一局比賽idn打得風生水起,而且又突破了自己的極限,這個時候精氣神正在巔峰,狀態與維斯康蒂比起來不能同日而語。要論實力,idn自然是很強的,可是也不能維斯康蒂比他弱。我是i對這些刺刀見血的博弈的理解不是特別深刻,然而實力到了他們那個地步,已經很難誰比誰強了。這種層麵的博弈,雙方拚的是勇氣,拚的是狀態,拚的是想象力,拚的是境界,心智最堅定,最能發揮出自己實力的人才能獲得最後的勝利——還有,就看運氣站在哪一邊了。”
erry有些疑惑地問:“可是這些東西聽起來都挺虛無,難道不是技術最好的人獲得勝利嗎?”
“如果技術好就該獲勝的話,那gdlike好幾年前就已經加冕為王了。”iger搖了搖頭,否認了erry的法:“如果評判一個職業玩家隻從技術的角度上來看,維斯康蒂這樣的糙哥兒也不過是個三流貨色而已。可事實上,gdlike離封王還遠,維斯康蒂技術粗糙,依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那幾個人之一。gdlike的心態一直都有問題,他覺得自己應該是世界上最好的職業玩家,他也一直都是世界上最好的職業玩家,他被這種心態捆縛住了自己的發揮,在各種比賽裏麵問題層出不窮。而維斯康蒂雖然技術粗糙,但是狀態激發極快,擅打硬仗,體力充沛,堅忍不拔,他和gdlike的對戰兩個人之間不過五五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