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水撲哧一笑:“擔心什麼?”
楊海咧了咧嘴:“擔心我在烈日大劇院裏被克洛托的人輪番攻擊,大失顏麵,在全世界遊戲迷麵前丟人啊。”
“不可能的。”蘇若水搖搖頭:“明你和visni就有一場血戰,今如果白梟指示克洛托的人圍攻你,那麼就會被人他老教父輪番派人消耗你的體力給visni掃清障礙。白梟不可能想不到這一節,而且白梟這個人好強、自信又很要麵子,退役之前就是這樣,更不用退役之後了。他不可能自毀英名,就專門為了為難你的。”
楊海有些詫異地看了看蘇若水,這個道理還真是挺簡單的……但是偏偏這些人裏麵就隻有蘇若水第一個想到了。雖然蘇若水想得有些簡單——刁難人可不隻有一種方式,明著來不行暗著來也有辦法,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蘇若水得確實不錯。
楊海又想起了剛見麵時候的蘇若水,那個像精靈一樣快樂得女孩兒,雖然和一些女人比起來,蘇若水或許少了幾分溫順,但是有這樣一個冰雪聰明又善解人意的女朋友,真是不錯呢。
楊海在蘇若水的耳邊道:“visni那個家夥在大賽之前都要‘調整心情’的,我也想啊,可我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你,怎麼辦呢?”
蘇若水嬌媚地白了楊海一眼,道:“今晚上就免了吧,聽過都蛐蛐沒有?那蛐蛐在大戰之前都是饑渴著的,這樣才不至於耗費精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職業玩家在重要的比賽之前不能縱欲的事情。”
楊海就訕訕地一笑:“我隻是開玩笑的……”
“不過,如果你贏了visni的話,隨你怎麼樣都可以哦。”蘇若水在楊海的耳邊咬了咬,那一瞬間的風情讓楊海咽了口唾沫。
“那個……若水,什麼叫怎麼樣都可以啊?”楊海追問道。
蘇若水卻隻是笑,然後再也不看他了,也不答話了。
他們走到劇院門前——劇院隻是一個稱呼,這裏是競技場——遞上了請帖。一個深黑色燕尾服的老者看了看請帖,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楊海一眼,欲言又止,但是還是沒什麼,淺淺地鞠了一躬,請他們進去。在門前迎賓的這個老者毫無疑問是克洛托裏麵有幾分分量的人物,因為如果迎接賓客的人太過低微是對客人的一種不敬,這和華夏完全不同,在華夏在這樣場合的宴會裏麵,站在外麵迎賓的一般都是嘍羅,或者管家之流。
楊海也知道這個人在克洛托裏麵的地位應該不低,卻認不出這個人是誰,隻好點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就進去了。
其實門口迎賓的那個老者是克洛托的一個長老,他看到楊海的時候本來是想要嗬斥幾句的,但是看到這個子走進烈日劇院依舊沒有任何畏懼的樣子,那個長老嗬斥的話卻有些不出來。
遊戲界達者為先,這個看起來很莽撞的子實力驚人,敢跟教父叫板,也必定不是個好相與的人。如果是一個凡人敢冒犯老教父的權威,早就被拆成零件埋了,克洛托是什麼?是黑社會,不是慈善機構,聯邦中央處理器……好笑。人多了可能有點麻煩,但是一個人……老教父真想弄死一個人,就不是那台超級電腦可以阻止的。
再,大不了把那個子綁過來,逼他進行死亡遊戲嘛……這不就一勞永逸了?
可是呢,這個子到現在還是完整地活著的,這就明,在白爺心裏,是真正的把這個年輕人當成了自己的對頭。雖然白梟總是pseidn的實力弱得像豆腐渣,他比不上visni的千萬分之一,但是如果這是事實的話,白爺又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地念叨呢?一個實力比不上visni千萬分之一的人真的值得白爺總惦記著麼?這根本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白爺都要認真麵對的對手……自己已經一把老骨頭了,還是不要去自取其辱了吧,也免得被後輩落了臉麵,弄得晚節不保。
所以這個已經活成精了的長老就當pseidn是一個普通的賓客,沒有任何留難,直接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