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女人,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口舌之爭,你倒是說得挺利的,還有你,看什麼看就是說的你,你想用武力,那你現在有本事運運靈力,你運得出來一絲靈力我就不打死你。”蓮花剛開始在罵徐雪兒,她的愛慕者田力就瞪眼過來,蓮花不爽了,又惡狠狠對田力說。
田力剛開始還當蓮花口頭上威脅他,惱恨得很,心想之前看來沒讓她得到教訓這又想教訓她,就真的開始運靈力,結果……
“怎麼回事?”
“這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運不了靈力了?一運力就渾身酥軟?”
從田力驚愕地發現自己運不了靈力和這些人中傳來接二連三的驚呼聲,這個小團隊除了隊長梁嚴和馬車裏的三個人外,都運不了靈力。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田力大聲尖叫。
“你這個賤人,你對我們做了什麼?”徐雪兒也是又驚又怒。
大家看向蓮花的目光不同了。原來以為是個無害無毒的天真小白花,誰曾想居然是個深藏不露的……小白花,也是,西羽的姐姐,怎麼可能天真地什麼都不懂,沒有靈力,恐怕也是裝的吧?
不過此時,誰都沒有細想,也來不及想,因為,某個小姑娘實在受不了某個女人的尖叫賞了她一劑啞藥,看她吼吼吼不出來。那個男的也是,一路上因為討好這個女人沒少給她下絆子,也該死。還有,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讓這倆人動彈不得也是必要的。
於是,眾人隻能看著徐雪兒和田力憤恨地瞪著蓮花仿若十惡不赦的大仇人嘴巴一張一張的似乎是在罵人,可就是發不出聲音。
蓮花還在低聲嘀咕:“馬車裏的幾個人都沒算計到,那個麵癱臉也是,失策失策……”不過總體是滿意的。
對比蓮花那張還算得意的小臉,騷動的一些人馬上冷靜了。不敢說話了。雖然氣節要緊,但命更重要。
氣憤有些詭異。
和蓮花得意的小臉和雲羽平靜的表情相比,梁嚴的顯然是黑得有點不像話。
他意外地看了眼蓮花,帶了點高深莫測,卻絲毫不見驚慌。
“西羽,你既然敢單獨前來我敬你是條漢子,隻要你馬上束手就擒並對我們道歉,這件事可以既往不咎。”
梁嚴道,他一說完,身邊的人都很驚訝。先把徐雪兒和田力這對腦殘放一邊,西羽傷了梁徽隊長就真的一點都不傷心不恨西羽?還敬她是個漢子?
依以前隊長的行事作風,對待傷了身邊人的敵人,他一直都不是心慈手軟的,還別說西羽放任蓮花不知道對他們做了什麼。
他們都摸不清梁嚴的想法,此時也隻能按兵不動。盡管有人對隊長有點不滿。上啊,又不是打不過西羽。
雲羽此時看向梁嚴的眼神有點像在看二十一世紀住在精神病院裏的那種,這人不擔心他身邊人的安全還有心情和她說這個?又想到什麼有些明了。
“這件事可以既往不咎是不是表明還有其他事你會追究,兄台,我都還沒對你們追究你們倒先追究起我來了?綁了我的人,你是不是以為我西羽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