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荊天翎笑了笑,抬頭看了白衣男子一眼,如此的美男子,他還是第一次見過,坐著對對方抱了抱拳:“兄台客氣了,我也是悶得慌,閑來無事,發呆。”
白衣男子離荊天翎比較遠的地方坐下,說道:“兄台這是去哪裏呢?”
“聽說司馬豪傑老爺子壽誕,小子準備去湊湊熱鬧,長長見識,嗬嗬。”荊天翎沒有隱瞞,反正這些都是無足輕重的事情。
“原來如此,看來咱們剛好同路了。”
“那是那是!”荊天翎在心中暗罵白衣男子小娘皮,笑起來的時候,太勾人魂了。
“不知道如何兄台如何稱呼呢?”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差點讓荊天翎傻了眼。
“荊天翎!”
“哦,原來是天翎兄台。”白衣男子笑了笑。
荊天翎心中暗道,司馬豪傑看來挺有名氣的,竟然這麼多人去拜訪他。不知道去了那裏,能不能探聽到一些消息,娘失蹤這麼久了,到底是什麼人做的這些事情?這些人到底有什麼企圖。
他回過神來,這些事情,看來很難找到線索,隻能慢慢來了,對著白衣男子笑了笑:“不知道兄台如何稱呼。”
“我?”白衣男子笑了笑:“我叫我不知道。”說完,他自以為很好笑的笑了兩聲。
荊天翎一陣無語,這好笑嗎?一點也不好笑,不過他是看出來了,這個人是不想說出自己的名字,笑了笑道:“原來如此。”
對於這種不能坦言相告的人,他都沒有好感,一般這種人,都是比較重心計的,要別人說姓名,自己的名字卻是不肯告訴別人,太齷齪了。
“兄台,看見前方那艘船沒,我跟你玩個遊戲如何?”荊天翎心中一陣竊笑,生出了邪惡的想法。
“遊戲?什麼遊戲?”白衣男子不解的道。
“你先說玩不玩?”
“玩玩也好,正好無聊。”
“好!”荊天翎笑了笑,指著前方來的一艘大船說道:“看見那艘船沒?你敢不敢罵一句船上的人,我賭你不敢。”
白衣男子心中一陣冷笑,這個荊天翎,是要戲耍自己啊,要自己罵那船上的人,不是要自己去惹麻煩麼?夠狠。笑著道:“誰說我不敢,雖然我有點怕怕的,但是我也要試一試。”
“還是不要了吧?這樣罵人,會不會惹來麻煩呢?”荊天翎一臉的擔憂之色,心中卻是高興的不得了,對方受不了激將法,中計了。
“沒事,有沒有麻煩,不試怎麼知道?”白衣男子搖了搖櫻花扇。
“那好,那你試吧。”荊天翎點了點頭,他是故意的,要好好的整一整這個長的像小娘皮,又不肯快告訴自己姓名的白衣男子。
小船慢慢的向大船靠近,船家倒是沒有在意兩人的對話,反正不關他的事。
當小船離大船越來越近時,白衣男子站了起來,對著站在大船船頭的大漢拱了拱手:“兄弟好,見你天靈飽滿,一定是個高手,威風凜凜,不愧是我等男兒楷模啊。”
大船上的壯漢,心道這人有病,我又不認識你,你跟我說個什麼話?但還是抱了抱拳道:“兄台過獎了,離高手兩字,還非常遙遠。”
“的確啊!”白衣男子點了點頭說道:“你也配不上高人二字,你就是個菜鳥,是個垃圾,我剛才跟你開玩笑的,這你也信,哈哈!”說著大笑起來。
“你奶奶的熊。”大船上的漢子,氣的一臉鐵青,這個白衣男子,竟然敢戲謔他,還敢公開的罵他,簡直就是找死。
“哈哈,你奶奶的熊跟大。”白衣男子毫不留情的還擊,隨後看向荊天翎說道:“兄台,怎麼樣?你敢不敢罵他?”
“我啊?”荊天翎搖了搖頭道:“我還是不要罵了,你剛才已經罵的很好了,我要罵的,也是你想罵的。”說完,走的離白衣男子遠了一點,心中想著,這次你絕對死定了,看你以後還囂張。
“小子,我要了你命。”大船上的中年漢子真的怒了,這個白衣男子,是在挑釁他的極限。
就在他準備躍到對方船上去時,大船的船艙裏,走出來了一男一女,男的身穿藍袍,長相斯文,女的身著綠衫,容顏似水,甚是妖豔。
“師弟,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吵鬧?”藍袍男子和綠衫女子,走到了中年漢子身邊。又看了小船上的白衣男子一眼,似是明白一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