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弋才和淩鐵男在莫鬆翔辦公室談話,眾人都戰戰兢兢的在外麵等著,雖然聽不清他們講什麼,但也能感受到兩人一肚子的怒火。
“屁遊玩!分明是不敢見我!”淩鐵男拍著桌子氣的火冒三丈。
這時羅弋才的眉頭都擰的像麻花了,思索了好一會說道,“淩省長,怕這件事不那麼好處理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莫鬆翔不會回來了。”
淩鐵男渾身一陣,“怎麼講?”
“剛才我詢問石明遠,莫鬆翔這邊就他負責的,他提到一件事,他說莫鬆翔就是來提錢去置辦新的消防器材的。他如果真的是去做這個,早跑我們跟前邀功了,還會在我們來以後跑掉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想著卷錢跑路,也就是說他對翔飛已經放手了!”
淩鐵男臉色凝重,片刻後道,“馬上把財務主管叫過來!”
羅弋才開門讓左丘麗含財務主管過來,尚晴得到吩咐,跑著去財務喊管靜竹。
管靜竹聽是省長和省委書記喊她問話,就覺得不妙,這幾天莫鬆翔可是陸陸續續把屬於自己管理下的資金提了個七七八八,說是有重要項目合作。要說羅弋才等人會問到什麼的話,那肯定隻有這件事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一進莫鬆翔辦公室門,羅弋才就問道,“莫鬆翔提了多少錢出去?”
她如實回答,“八成資金,四千萬!”
羅弋才又問了幾個問題,便讓她離開了。她一出去,左丘麗等人便問她事情,她大概講了講,一時間翔飛的高層就炸開了鍋,傳著傳著,就是莫鬆翔提了錢跑路了。
淩鐵男臉色沉重,沒多久便笑了起來,“莫鬆翔啊莫鬆翔,你跟我玩,還嫩了點!”
羅弋才見他如此,知道他有了對策,於是問道,“下來我們怎麼辦?”
“下來做兩件事!第一,我馬上把天浩叫過來處理公司事情,給方蕭正和方菱他們要的安全!確保公司運營,把這個燙手山芋處理了!第二,既然他莫鬆翔跑了,那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公司出的所有問題還有運營資質的申辦的所有問題,能推到他身上的就推到他身上,這件事要你和天浩同時去辦!”
“也隻有這樣了!”羅弋才道。
淩鐵男恨恨說,“我們這就去辦莫鬆翔!”
淩天浩接到淩鐵男的電話,淩鐵男把他罵的狗血淋頭,把方蕭正下飛機時的話和態度也跟他說了下,莫鬆翔提前跑路,告訴他事情的嚴重性,讓他立馬來處理翔飛的事情!
淩天浩掛了電話就朝龍崗趕,但在濱湖大橋青漁這頭便給堵上了,這時濱湖大橋沒有私家車貨車上路,足足有十餘量軍車朝著濱海那邊去了。
淩天浩感覺不妙,車停在了一邊,問旁邊一位觀望的西裝革履的男子,“兄弟,知道這發生什麼事,這麼多軍車去濱海幹嘛?”
那男子抽著煙,彈了彈煙灰,“這個你都不知道?這段時間,不是老傳著上麵在調查淩鐵男,還有濱海的市局副局是陶清河的女兒,聽說淩鐵男的兒子當初找人害死了兩個人,一個是濱海市副局陶夢琪的父親陶清河,一個是方菱身邊的紅人江又菱的父親江飛航!”
“我看這淩鐵男這次是栽了,又出了一個坑爹貨啊!聽說方蕭正都已經到了濱海了!”
西裝革履的男子遞了根煙給淩天浩,“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別急,一會就過去了!”
淩天浩謝過他的好意,湖邊找了個僻靜點的地方給淩鐵男去電話,打了好幾通都沒人接,隨後打了幾通羅弋才的電話終於打通了。
“天浩,怎麼一個勁打電話,不是叫你去翔飛的嗎?”
“羅叔,濱湖大橋剛過去十餘量軍車朝濱海去了,我爹不會有事吧!”
那頭頓了頓道,“你把你的事情處理好了就是,別管那麼多!千萬不要再出什麼差池!”
有沒有事羅弋才也說不準,但這不是什麼好消息,淩天浩提心吊膽的朝著翔飛去了,沒想到幾天時間事情竟然變得如此嚴重。
後麵一輛車跟著淩天浩,前麵的司機戲虐道,“龍總,那小子還和你稱兄道弟了,哈哈!”
後麵坐著的正是淩天浩剛問話的男子,他眯著眼笑著說,“那小子估計被部隊給嚇著了,你給我盯緊點,別讓他跑了,要不然我看你怎麼有臉去見那個江又菱!”
他踩了踩油門,跟進了淩天浩的車子,“我可是在為我嶽父大人報仇,那小子就是插翅也難飛了!他要跑了我就不叫龍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