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遊覽涇溪東亭,可惜沒有看見你,沙灘上有白鷺一群群。
白鷺突然散飛而去,好像是雪花綴點著青山白雲。
我來涇溪不辭路途遙遠,龍門的水波旋渦好像老虎眼睛骨碌轉。
山上的杜鵑花兒開了,春天也快結束了,我也要回去陵陽灘釣我的魚兒去了。”
燕子繪聲繪色的念著,周圍有幾個遊人也側耳傾聽,隨後也查了起來。
“這首詩,真美啊!”又菱歎道,“我最喜歡第二句,‘白鷺行時散飛去,又如雪點青山雲。’我來遊覽東亭,可惜沒有看見你,沙灘上白鷺群群,它們突然散飛而去,就像雪花一般點綴著青山白雲。詩人李白尋友人而不得見,沒有絲毫惆悵,卻見白鷺飛翔在青山白雲之間如斑斑白雪。果然不愧是中國最天才的詩人!”
“燕子,這鄭少府什麼人?諤是什麼意思?”江楓問。
燕子抬頭看了看腳下,說,“諤是直話直說的意思,鄭少府沒查出來。”
“算了,別查了。”江楓說,“你邊走邊摁手機,不安全。”
燕子笑著說,“楓哥,怎麼?撞了是怕我怪你,還是你關心我?還是怕她們倆說你?”
“燕子,為什麼你一會叫我江楓,一會喊我楓哥?”江楓問道。
“這個嘛……告訴你也無妨,如果你對本小姐好了或者哄我開心了,那我就喊你楓哥,如果你欺負我或者惹我不開心,那我就喊你江楓。”
“我想也是這樣,看來我得多關心關心你了。”
“還有我們倆。”又菱說道。
雨寒微笑著附和道,“就是,你可是我們老大。”
燕子盯著小石橋上麵的字看了半天,開口說道,“說是八卦島,這小石橋上麵的金木水火土又什麼東南西北中到底什麼意思?搞不明白。”
“你要明白,你就可以當易經大師了,這些說懂易經的,十個有八個都是故弄玄虛。你看這石橋寫的什麼東南中西北什麼的,這遊客估計能拉出來一個明白的就已經是奇跡了。”江楓一邊研究著那看不懂的五行時刻邊說道。
雨寒說,“還有前麵那河圖,盤古開天辟地,洛書也是看不懂啊。”
“這個河圖洛書,從古到今都說的很玄。”又菱說,“傳說伏羲氏時,有龍馬從黃河出現,背負‘河圖’;有神龜從洛水出現,背負‘洛書’。後來伏羲氏根據河圖洛書衍生出了八卦等。這個河圖洛書上麵的點點對應著數字,不同數字對應著五行,從0到9分為金木水火土,每兩個數字對應其中之一。”
“哇塞,這神馬玩意你也知道?”燕子驚歎道。
又菱說,“以前沒事看小說,老說什麼五行相克,周易八卦,老提到這洛書河圖,然後我就了解了解。實際上還是什麼用都沒有。”
燕子問,“導遊不是說這太平城市仿老的太平縣建的,但老的太平縣在哪?那直接去太平縣不就得了?”
“這個我知道,這個問題我可查了好久,這個八卦島得名於島上迷宮,始建於1997年,也就是香港回歸那年,太平湖實際上是一個水庫,原名陳村水庫,因地處原太平縣,所以得名太平湖,說的老太平縣就在太平湖湖底,就是因建水庫建沉如湖底。要是沒有盛名在外的黃山,這太平湖也不見得多麼有名。”江楓笑著對燕子講,“你想去老太平縣,那可得跑到這大湖的湖底去了。”
“原來這樣啊。我也想了半天這個問題了。”雨寒說,“為什麼導遊都不說這是水庫,老太平縣在湖底?”
“可能忘了吧?我們跟著導遊吧,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再溜達溜達回去休息,累了一天了,明天可要早起上黃山,要比今天累多了,大家好好養精蓄銳。”江楓說著帶著三個人跟在導遊身邊。
在江楓幾人快遊完太平湖準備回酒店歇息的時候,遠在濱海港口附近的濱海春城的一棟海邊別墅的觀景台上,一個男子雙手拄在大理石砌成的欄杆上,瞭望著風平浪靜的海麵。沒多久一輛黑色的奧迪出現在附近的停車場,一個年輕的小夥到了男子身邊。
男子問,“王逸,那邊有什麼消息沒?”
“有確切消息,明天方蕭正的女兒方菱就會抵達濱海,還有消息說淩少給方蕭正身邊的林庚打了好幾個電話要去接車,林庚告訴她方菱說不用給他們添麻煩了,淩少憋了一肚子火不敢衝林庚發,把氣撒在幾個跟身上!”
“你怎麼看,王逸?”
”我覺得我們可以讓這一潭死水動動了。時機差不多了。”
“我們先靜觀其變吧,這是要變天了,還是得慎重行事,小心駛得萬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