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離親王放下茶杯,看著水中遊動的錦鯉。
“其實我來找您,是因為……”葉淩萱支支吾吾的,臉上堆滿了笑容。
“您看,我現在都是您的部下了,可卻有名無實啊,所謂名不正言不順,到了外頭說自己是離親王的人,別人聽了,都說我是吹牛,我好歹也是葉族族長不是。”
離親王眼裏閃過一絲不悅,他的人還有人膽敢嘲笑?豈有此理。
“不如借您的印章給我顯擺一下,可好?”葉淩萱一臉懇求。
這樣的葉淩萱離親王還是頭一次見到,不由心中生出一絲愉悅,早就該這種態度了。
“不行,本王的印章怎可隨別借人。”離親王眼裏閃過一絲戲謔,若是她再求求本王,本王可以考慮答應她。
葉淩萱一臉失望,轉而可憐巴巴的說道:“這樣好了,您給我在紙上印一個印章,我回去裱好,掛在牆上,看誰敢說我名不正言不順了!”
離親王憋著笑,隻覺現在的葉淩萱可愛的緊,可表麵卻還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
見離親王不說話,葉淩萱眨了眨眼睛,扯著衣袖就差沒哭了。
“離親王,你怎麼能忍心讓我被人嘲笑呢。”
“……”
於是,離親王一揮手,桌上多出一個麒麟印章和一張紙。
葉淩萱臉上一喜,剛剛強擠出來的眼淚瞬間不見了,手腳麻利的在白紙的右下角蓋下一個印章,卷起來收入儲物戒指,然後匆匆道別離開。
……
四目相對,葉淩萱尷尬的眨了眨眼睛,輕咳一聲別看過頭,心虛的不敢去看離親王的眼睛。
“你不是要將本文印章裱起來掛在書房嗎,我看這個位置挺好的,掛上去吧。”
離親王冰冷開口,葉淩萱一頭黑線,那個印章現在還在王家家主那裏呢,上哪裏去弄一張新的掛上去。
不如說印章不見了,對,被人偷走了,或者一不小心被風卷起飛走了。
葉淩萱剛想開口,卻聽離親王冰冷道:
“不要和本王說是被人偷走了,亦或者是它自己飛走了。”
葉淩萱抽了抽嘴角,這丫會讀心術嗎,葉淩萱翻個白眼,
“好吧,是我利用了那個印章,那又怎麼樣。”既然他找上門來,那定然是已經知道,就如實說吧,他還能殺了自己不成,他不是和那些人一樣,想著得到自己命,和自己身上的血嗎。
如此想著,葉淩萱垂著眼眸,眼裏不禁閃過一絲酸楚。
卻在下一刻葉淩萱手便被緊緊抓住,葉淩萱一驚,一對冰冷的唇覆上她的唇,葉淩萱瞪大了眼睛,冷冽的香氣湧入鼻息,冰冷卻異常熟悉,一瞬,疼痛襲來。
葉淩萱吃痛一聲,離親王卻已經離開,他伸出舌頭舔去唇上血漬。
“這算是懲罰,下不為例。”說罷,離親王身影一閃,消失在書房之中。
葉淩萱撫上被咬出血的唇,臉頰有些發燒,卻隻一瞬變得鐵青,旋即抓起桌上茶盞丟了出去。
“不就一張紙嗎,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葉晴見一個杯盞從屋中丟出,不由一驚,急忙走了進來,卻見葉淩萱嘴唇帶著血漬,臉色鐵青,不又拔出長劍。
“族長可是有刺客!”
葉淩萱深吸一口氣,平下心中怒火,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一隻野狗,不小心被咬了,找大夫來給我開點破傷風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