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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柚玉這幾天心情不好,因此葉淩萱也沒接著讓她去煉器工廠,隻讓她在家好好休息,而煉器工廠的事情,便交到了葉若和葉爍的手中。
下午葉淩萱到了煉器工廠,勒住韁繩,下了馬匹,一到門口便有葉族人恭敬行禮,葉淩萱擺了擺手,示意免禮,隨後,徑直朝煉器工廠的煉器房走去。
一到煉器房,便聽一陣陣劈裏啪啦的敲打聲,一陣熱浪席卷,映入眼裏的是燒紅的鐵器和光著膀子的葉族族人。
“族長,你怎麼來了。”一旁負責指點族人鑄鐵的葉若擦了擦臉上的汗走了過來。
葉淩萱掃視一圈,問道:“葉爍呢。”
葉若輕咳一聲,支支吾吾沒有開口,一旁光著膀子的族人,不滿道:“一大清早便去花樓,除了他葉爍怕是沒第二個人了。”
“花樓?”葉淩萱蹙眉。
“你們接著忙。”說罷,葉淩萱出了煉器工廠騎上馬背。
“駕!”葉淩萱揮動馬鞭,馬匹揚長而去。
“爍哥,你就自求多福吧。”葉若看著葉淩萱離開的方向,頗為同情的著進了煉器房。
……
不多時,花樓門前一陣馬兒嘶鳴,片刻後,一個身著紫衣的女子下了馬匹,一下來,便一腳將花樓的門踹開,不多時,到一間花樓的廂房,從廂房裏滿是軟玉的被窩裏,扯出一隻耳朵,用力一甩給丟出了窗外。
“啊!”一聲慘叫後,花樓的姑娘們自動退開,隨後,一身紫衣的女子從窗戶跳下,抓著不知死活的葉爍,丟上馬匹,旋即自己也騎上馬匹,揚長而去。
花樓的老鴇顫顫巍巍的頂著一張沒有塗粉的老臉從門縫後麵探出一個腦袋來。
“日後還是不做葉爍的買賣了,葉族族長,可惹不起!”
……
“籲!”
馬兒一聲嘶鳴,在葉宅門口停下,葉淩萱拽著葉爍到了書房,砰地一聲丟了進去。
葉爍如同一隻死狗一般,醉眼熏熏,不知喝了多少。
葉淩萱端起一杯冷掉的茶水潑到葉爍的臉上,葉爍甩了甩頭,這才清晰過來,隻雙朦朧的看了看四周,有見麵站著一個模糊的聲音,隻色心大起就起身朝著葉淩萱撲了過來。
“美人,美人~”
“噗~”
……
葉爍頂著一個黑眼圈倒在地上,看著不遠處的葉淩萱傻了眼,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居然把葉淩萱當做花樓的姑娘,對了,自己不是在花樓裏嗎,怎麼轉眼就到了書房了?
看著葉淩萱鐵青的臉,葉爍暗道不好隻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
“族長,方才是誤會,我喝多了。”葉爍心虛道。
“喝多了?一到清晨就去了花樓,喝到了下午,不愧是爍子啊。”葉淩萱冰冷的看著葉爍,隻將葉爍看得渾身發寒,隻急忙起身抹了把臉。
“族長,我知道錯了,日後再也不去花樓了。”葉爍就差沒對天發誓了。
葉淩萱坐在椅子上,葉爍給葉淩萱遞上一杯茶,葉淩萱想起他之前在花樓那一窩軟玉在懷的場景,隻厭惡的別開眼,不去接。
葉爍自知自己是被嫌棄了,猛的想起方才自己似乎是被葉淩萱從花樓拖出來的,隻覺臉上發燒。
“族族長,您是不是有事情吩咐……”
葉淩萱輕咳一聲。
“的確有事,坐吧。”葉淩萱指了指不遠處的椅子。
葉爍點了點頭,坐在椅子上,一副孩子做錯事,家長怎麼訓斥都聽話的懂事模樣。
葉淩萱隻覺好笑,自己有那麼可怕嗎,自己又不是不準他去花樓,隻是,現在有些急事,必須要問他。
“記得你上次送去給鐵城王家家住的花樓頭牌嗎?”
葉爍點了點頭。“記得啊,她是我親自送過去的,王家主見了,都快流口水了,不過你和別說,那小娘子的床上功夫,可是一流。”一說完,葉爍便急急堵上了嘴,卻見葉淩萱並不生氣看,反而在思索著什麼,不由鬆了口氣。
“如此說來,她定然能迷惑得了王家家主咯。”葉淩萱問道。
葉爍肯定道:“是個男人,都得被他迷惑了。”
葉淩萱看向葉爍眯著眼睛,“看來你也被她迷惑過了?”
葉爍老臉一紅,這叫他怎麼回答……
葉淩萱見狀了然。“這麼說來,你們的關係挺好的?那若是你讓她幫忙,她會願意嗎。”葉淩萱摸著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