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瘋子,我知道你們射日幫硬氣,但這畢竟是金陵,你們隻不過是一群外來的,相安無事還好說,但是你們現在搞的什麼保護費,已經斷了很多人的財路,我想,你們也囂張不了太久了。”
瘦子握了握拳頭,有些緊張。他說話雖然硬氣,但是對上宋瘋子,他心裏也沒底。
“我們射日幫如何行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痛快點,要麼打,要麼滾!”
瘦子沒想到宋瘋子態度這麼決絕,反倒起了疑心。“宋瘋子,今天這事跟你們射日幫沒關係吧?”
“怎麼沒關係?就許你看上了這座宅子?不行我也相中這座宅子?”
“你也看中了?”
“怎麼了?不行?我們射日幫又不差錢,花錢置辦點宅子有何不可?而且你別忘了,這秦淮河一帶,可是我們射日幫的地盤,這宅子就算給了你,隻怕你也不敢住吧?”
“哼,這話說大了吧?秦淮河是誰的,這還不一定呢!”宋瘋子嘀咕一聲,然後眼睛滴溜溜一轉,突然道:“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既然你們射日幫看上了這宅子,那我就讓給你,但是那輛馬車可是我的!”
瘦子對這宅子其實不是很在意,他本就是被商販忽悠過來看房子的,沒想到被一個外地來的搶先了一步,這才讓他大動幹戈,在他看來,他疤哥好歹也是個人物,他的東西,他可以不要,但是別人不能動手搶。
要是別人,他到也不敢如此,但是他打聽了,這兩人都是商人,這就沒什麼了,在金陵,除了那少數的幾家,他最不怕的就是商人,因為商人雖然有錢,但是治不了無賴。
不過現在既然射日幫有橫插一手,他可以讓步,但是那輛馬車不行,方才大亂的時候,他偷偷地看過,那輛馬車是特製的,外表看上去雖然有些破舊,但裏麵絕對奢華至極,他隻看了一眼,就喜歡的直流口水了。
“馬車?”宋瘋子看了看被封刀護在身後的馬車,微微皺眉,不過是尋常的馬車罷了,疤癩怎麼惦記上了?
不過他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保護這些人,還切還不能暴露出射日幫和他們有關係。
對於這個命令,宋瘋子百思不得其解,但這是幫主親自下的命令,他不得不執行。
“疤癩,實話跟你說了,今天這裏,你什麼都帶不走,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要麼走人,要麼開打!”
疤癩臉色一沉。“宋瘋子,你真以為我怕你們?”
“嗬嗬,就憑你?”宋瘋子冷笑一聲,他從來就沒把疤癩放在心上。
疤癩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抹狠色,但最後,他還是沒有勇氣動手,因為他清楚,隻要他動手,今天他們這裏這些人,沒有一個能站著回去。
“好,算你狠,咱們走著瞧!”
疤癩放了句狠話,就要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震徹全場。“打了人就想走,有這麼便宜的事?”
餘墨說著,慢慢站起身。
今天的事,他必須要出手,因為他現在還要和射日幫劃清界限。
不過這不是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被人欺負到頭上了,那沒說的,必須打回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餘墨報仇,片刻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