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早說嗎。”莎莉和紮德同時說道。
“嘿!你兩個……”小天欲言又止,哭笑不得!擺擺手,不再理會他倆人,仔細觀察模擬現場。
用天目小天把何丹在頂樓的活動腳印看了個清清楚楚,何丹先是端了杯茶在搖椅上品著,眼眺望著落日。而後走到樓頂陽台上,邊喝著茶邊吹著晚風,欣賞著夜景。這時電話響了,他回到樓裏接了電話,順手把茶杯放到陽台上那玻璃座上。接完電話,他到陽台端上茶,回到樓裏,躺到了搖椅上,喝了兩口茶。這時突然中毒,他痛苦地掙紮著,搖搖晃晃跌倒了,嘴裏還說著:有毒……毒!這時金花和銀花聽到異響開門進來,看到了何丹七竅流血躺倒在地。嚇得大叫,急忙向管家報告。
現場的足跡印痕告訴王宇天何丹中毒過程就是這樣。可以肯定的是,那杯茶開始是沒有毒的,就是在陽台玻璃座上才有毒的。這種情況會有兩種可能,一是茶杯在玻璃座上被放了毒。二是在這時後,茶在外界刺激下發生了化學反應,產生了劇毒。
“虎妞聯係衛隊,查查何丹喝的是什麼茶,再查下案發當天,空氣有什麼變化?快!”小天下令。
很快,衛隊資料報了上來。何丹謀殺案是大頭領哈裏親自督辦,所以孤狼星衛隊做了大量的工作,小天這些推斷他們都想到了,也做了詳細的調查。茶葉沒問題,當天的空氣很正常,茶水是不可能發生化學反應變成劇毒!隻能是有人投毒,而且衛隊判斷是何丹信任的人進了房間,趁他接電話時投了毒。而案發當天隻有金花和銀花在房門口,兩人都說沒人到過房間,那她兩人合同做案的可能性最大。所以衛隊對她兩進行了審問和嚴刑拷打!
“金花、銀花……!”小天喃喃自語。
“對!頭領我判斷就是她兩人做的案,要不要提審她兩人?”紮德興奮地叫道。
小天瞄了眼紮德,笑了笑,命令道:“梅子調出審問她兩的錄像。”
錄像很快出來了,剛開始兩人被提審。小天看到她們一臉的委屈和害怕,身體也是自然前傾,手腳都沒有任何異常動作,也就是說她們兩人沒有撒謊。後來衛隊對她們進行了殘酷地拷打逼問,兩個如花般的女人,被打的是皮開肉綻,泣不成聲,無數次被折磨得昏了過去,可她們都大喊冤枉!從沒承認自己是謀殺者!
“紮德你覺得還要不要提審金花和銀花?”小天問道。
“這……”紮德也看了錄像,這下沒了底氣。
“我看這毒不是她兩人放的。”王宇天肯定地說道。
“那不是她倆,又沒人進房,會是誰了?難道是鬼飛進來放的毒!”紮德嘟嚷道。
王宇天一聽,臉一肅,說道:“你說什麼?”
“我……我沒說什麼呀?”紮德看到小天的臉色難看,嚇住了。
“你不是說鬼飛進來嗎?”
“我瞎說的。”
“不!紮德你提醒了我。梅子把模擬現場再放一遍。”小天說道。
模擬現場場景一出來,小天指著陽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說道:“放大這個地方。”
很快角落被放大了,一片很小的羽毛正粘在地上。“莎莉你查查這是那類鳥的羽毛。”王宇天有些激動了。
紮德他們也想到了王宇天的思路,竊竊私語起來。
過了一會,薩莉查出了鳥類,叫咕嘟。這是麋鹿星上一種特殊的鳥類,這種鳥體型很小,智商較高,能被很好調教馴養。但它有個缺點,飛行距離很短。
“啪!”王宇天雙手一拍掌說道:“這就是下毒的凶手!”
“對!對!應該就是這鳥了,難怪衛隊查不出來,馴養有素的咕嘟鳥肯定是趁何丹打電話時,把嘴裏銜著的毒放進了茶杯。”紮德叫道。
“說的對!下麵我們從二條線索去查。一:因為咕嚕鳥的飛行距離有限,一般均在二百米內,所以從何丹官邸附近方圓二百米的樓房查起,看有沒有人在案發那天帶著咕嚕鳥進住。二:電話,何丹當時接到的這個電話時間上太巧了,因此打電話的人嫌疑很大。莎莉,立刻通知衛隊開始調查。”小天果斷地下了命令。
很快莎莉就跟外麵聯係了,還偷偷以大小姐的身份給衛隊長下了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