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頌,這叫一丟丟!這叫已經恢複了?!”司馬聿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但是,顯然已經沒有司馬頌有身影了。
某個角落裏
司馬頌抱著無線電話,正與江遠航通話中。
“喂,江大剛,我告你啊,這回真的完了,我哥發飆了。”
“司馬小堅,我這邊情況也不好啊,我姐也在發飆中。”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明天回大本營再說,我不跟你說了,我老爸老媽回來了。拜拜,拜拜。”
說完,很果斷的掛了電話。
江先生回來的時候,院子裏,江遠航同學還在繼續紮著馬步,江天縱已經紮完了,這會正手裏拿著一個蘋果,一邊啃著,一邊監督著江遠航。
見著自家老爸回來,江遠航立馬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那剛才還紮的十分穩的身子,瞬間的搖晃了起來,“嗚,老爸,你兒子好可憐哦。被人虐待了啦,老爸,救命了。”
話說,這貨絕對是一個天才的演員,剛才一點沒事情,這會竟然兩眼淚汪汪了。
且吧,你再看,一個紮著馬步,一個吃著蘋果,那不很明顯的事情嘛,是江天縱的虐待江遠航了。
但素,知子莫若父嘛。
江選先生又豈會不知道這二貨兒子的那點小技倆呢?
江遠航小盆友的求救不止沒有引來江先生的同情心,江先生還一臉漠然的瞟一眼他,問著啃蘋果的江天縱,“小縱,他紮了多久了?”
江天縱吞下嘴裏的蘋果,對著老爸十分誠實的說道:“一個小時,不過偷賴了五十分鍾。”
“喂,江小剛,我哪裏有!我明明紮了十五分鍾了!”江遠航反駁。
江先生笑的十分溫柔的看著他:“十五分鍾啊?這麼長啊?那我們短一點好了,半小時!小縱,監督好了。”
“哇,老爸,不帶你這麼虐待自己兒子的!我要向老媽告狀,告你虐待我,我要讓老爸虐待你!”江遠航小盆友氣鼓鼓的朝著自個老爸喊道。
江先生直接無視他的控訴,越過江天縱,朝著屋子走去。
嗚……
江遠航同學巨淚。
他到底是不是老爸親生的哇,他很懷疑自己是抱來的。不然,他老爸怎麼就這麼狠心呢?太狠心了!
還有,還有,最討厭江小剛了。竟然幫著老爸不幫他,哎,拜托,他才是哥哥啦,江小剛是弟弟啦。為什麼現在卻好似他是弟弟,江小剛是哥哥一樣啊!
嗚,老媽,你怎麼還不回來啊,你兒子被人虐待了啦!
江太太回來的時候,江遠航同學跟隻中暑的哈巴狗似的窩在沙發上。江川和江天縱父子倆一人看著報紙,一人看著電視,直接無視那一隻哈巴狗。江小柔坐在哈巴狗身邊,很有愛心的撫著他的“毛”。
“回來了。”見著自己寶貝老婆回來,江先生趕緊起身,接過她手裏的包,江小柔則是遞上一杯溫水,“小娘,喝水。”
接過水,喝上一口,看一眼那一隻哈巴狗,“這是怎麼了?”一臉茫然的問著江川。
“老媽,我要死了!”那一隻哈巴狗抬頭,一臉苦哈哈又慘淒淒的看著江太太,“老媽,老爸和弟弟虐待我!你要為我作主!”
江太太嘴角含笑的看著那一隻哈巴狗,在沙發上坐下,笑容可鞠:“怎麼虐待你了?說說看?”
於是,江遠航小盆友來勁了。
“咻”下從沙發上站起,如此這般又這般如此的一翻侃侃而談。說完之後,在自個老媽身邊一屁股坐下,抬眸,可憐巴巴的望著她:“老媽,你得為我討回公道。”
江小柔一臉同情的看著他,無奈搖頭中。
哎,江大剛,不是我這當姐的說你,你說你怎麼就這麼笨呢?木魚總說我是蠢貨,哎,我看啊,這兩個字送給你還差不多。看吧,看吧,你這絕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老媽要是幫你不幫老爸,那還是老媽啊?
果不其然,隻見江太太抿唇一笑,十分有愛的拍了拍江遠航的頭,一臉慈愛的說道:“必須的。那就從明天起,偷懶一分鍾,多紮兩分鍾了。小縱,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嘎?!
江遠航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個老媽,重重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伸手揪了下自己的耳朵。他是不是聽錯了?還是老媽說錯了?
不是應該讓他從明天起不用紮馬步了嗎?為什麼會是成了加倍了?
“嗚……,老媽,我一定不是你親生的,一定是你和老爸撿來的!”剛才還一臉望眼欲穿的江遠航同學,瞬間的垮了,淚流滿麵的看著江太太,熊熊控訴中。
“大剛學誌,你好自為之吧!”江小柔替他掬上一把同情況,一拍他的肩膀,情深意重的說道,轉眸向江天縱,“江小剛同學,你可一定要完成領導交待的任務!”
江天縱一臉嚴肅的看著她,“江小柔,我叫江天縱,不是你嘴你的那什麼剛!”說完,一臉酷酷的朝著餐廳走去。
江小柔:“……”
要不要這麼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