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白青青被禁,寧寧要生了(2 / 3)

那女傭很是恭敬的一點頭:“好的,先生!”

“你什麼意思?你想囚禁我?”白青青憤然的瞪著他問道。

男人勾唇一笑:“你如果想出去送死,我也不會攔著你的。”

白青青禁聲不說話了。他說的是事實,如果那老不死的不死,那麼隻要她一出去,立馬會被他們逮回去。而且會死的很難看。

“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經都幫到了,現在也把東西交到你手上了。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你什麼時候做到!我要離開,要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白青青朝著他大聲的吼著,一心隻想要離開這,好保住自己的這條命。

男人一臉陰鬱又森然的淩視著她,一字一句道:“你最好記住了自己的身份,我如何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再敢這麼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把你丟出去!”

白青青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一臉惶恐的看著他。她相信,他說得出做得到。於是,閉嘴不出聲了。

“看好了!如果有事,我唯你是問!”男人對著那傭人冷聲說道,然後轉身離開。

“是!先生!”傭人對著他的背影很是恭敬的應道。

目視著男人在她眼前消失,白青青狠狠的一咬牙,重重的一跺腳,轉眸朝著那傭人吼道,“幫我安排打掉這孽種!”邊說邊用力的一拍自己的肚子。

她不要留下這個孩子,這是她的恥辱。隻要一看到這個肚子,就讓她想到那不堪的一幕,直讓她覺的惡心想吐。

傭人冷冷的斜了她一眼,一臉不屑的哼道:“不想要這個孩子啊?諾,最快的辦法,就是你直接從二樓往下一跳,保準你流的幹幹淨淨的!”說完,再次斜她一眼,轉身離開。

“啊——!”白青青跺腳撕聲大喊中。

……

十天後

白戰的後事已經落幕了,追悼會開過了,葬在了老伴身邊。

白戰一沒,這些天,江和平整個人也蔫了一圈。時不時的會獨自一人對著那棋盤人發呆上一陣子,還會自言自語的嘀咕上一陣。就好似白戰還在的時候一樣,兩人麵對麵的坐著,下棋解悶。

可是,現在,卻是再也不可能了。最後的那盤棋,還是除夕那天下了一半的棋。棋還沒下完,人卻是再也不會回來了。

看著江和平這個樣子,江家人也是擔心的不行。

丁寧哪哪都不去了,就隻陪在他身邊,想著法子的哄著他開心。看到他對著棋盤發呆,便是主動的跟他下棋。

八個月的肚子,已經很大了,然後兩個小子踢的數次也是越來越頻了。肚子在一點一點的往下沉了,說實在的,她也是確實是不敢再出門了。於是,便安安心心的在家裏陪著爺爺奶奶,然後待產。

突然之間想到,貌似她的預產期好像快到了哎。

於是,把把那孕檢檔案給翻了出來,那上麵醫生寫著的預產期是三月初。

三月初,怎麼這麼快啊。貌似才九個月啊。

於是,倆公婆對著度娘又算了一遍,算出來是一樣一樣滴。

行吧,她是個神經大條的人物,這個時候,才想到預產期事。真真的,這段時間,是事情太多,徹底把這天大的正事給忘記了。也就是說,她現在離預產期也就半個多月的日子了。

眼看著預產期越來越近,家裏的人也越來越來緊張了。曾媽和奶奶已經早早的便是把該準備的東西全都收打包好了,就等著她肚子一痛就進醫院了。

按著江川的意思,要不然就預產期提前幾天先住進醫院吧。其他人也是這麼個意思,不過卻是被丁寧自己給否決了。

好好的,幹嘛要提前住進醫院去?去聞那一股聞的消毒水和各種藥的味道嗎?再說了,又不是說訂不到病房,那不是給準備著她的高級病房嗎?那幹嘛要這麼早早的住到醫院去?

再說了,她這是第一胎,又不會肚子一疼,馬上就開宮口生出來的。所以,她還是安安心心的呆在家裏,等肚子有陣痛的時候,再去醫院也不遲的。

而且,她也想趁著這段時間繼續陪著爺爺,趁著她的肚子越來越大,那倆小子眼見馬上就要出來報到,江和平的心情也是慢慢的在恢複中。

人啊,年紀大了,遲早總是會有這麼一天的。白老頭隻是行他一步而已,他和老伴也是老早要去報到的。所以,應該趁著現在開開心心的過,別讓晚輩們擔心。兒孫繞膝那自然是最好的,他比白老頭幸運多了,至少他能看到曾孫子的出世了,能抱到曾孫子了。白老頭,卻是沒有這個福份了。

想著,也就心情放開了。他要是再這麼蔫蔫的下去,最擔心還不是這些個晚輩。

於是,心情一放開吧,人自然而然的也就開朗了。

見著他的臉上重新現出了笑容,一家人也總算是放下心來了。

白家

白展驍書房

白展驍與文靜坐在椅子上,江川和白楊站在兩人身後,目不斜視的看著電腦屏幕。

屏幕上,正顯示著那一日白戰出事的視頻。

“白展驍,你養出來的好女兒!你看看,看看,瞪大了眼睛好好的看清楚了,白叔是怎麼沒有的!”文靜諷視著他,手指指著屏幕上的麵畫。如果可以,她真想的一拳頭擊碎了這個男人的腦袋。

如果不是他,海棠不會成現在這樣,大楊不會受這麼多罪。現在好了,就連白叔也因此而過逝了。

江川和白楊雙眸瞪大,一眨不眨的盯著那視頻,怎麼都不敢信相,白青青竟然會對自己的親爺爺下手。

“白展驍,為什麼死的那個人不是你?”白楊雙眸一片腥紅的盯著一聲不吭的白展驍。拳頭緊握,他在很努力的抑製著自己,抑製自己不對這個男人出手。

“大楊,怎麼說話!”文靜出聲厲喝,“再不濟,他還是你老子!”

白楊一聲冷笑:“靜姨,你覺得他有這個資格嗎?他是當好了一個丈夫,一個父樣?還是當好了一個兒子?呯!”白楊一個拳頭重重的擊在了桌麵上,“我當初就不應該跟你提這個意見,是我錯了。說到底,爺爺是因為我才會出事的。白展驍,我今天把話給你撩這了,白青青,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為了給爺爺一個交待,我一定會把她的揪出來,繩之以法!”

說完,冷冷的瞪一眼一臉無地自容的白展驍,轉身離去。

“媽,我去看看他。”江川對著文靜說道,然後疾步跟上。

書房內,僅剩下白展驍與文靜。

白展驍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雙眸沒有任何焦距的看著前麵的電腦屏幕,然後處言自語:“是啊,為什麼死的那個就不是我呢?”

這段時間來,又是一下子蒼老了不少。

“我怎麼就生出了這麼一個孽女?怎麼就教出了這麼一個孽障?大楊說的沒錯,我既沒當好一個丈夫,也沒當好一個父親,更沒做好一個兒子。我也在想,我到底還有什麼臉麵活在這個世上?我想向海棠懺悔,贖罪,可是這身上的罪還沒贖完,又欠下了另一身罪!我是這輩子都贖不完了啊!”

“這件就交給你了,該怎麼樣怎麼樣吧。我會申請提前人退休,我已經沒有這個臉麵見人了。文靜,你看著辦吧。”說著,木偶般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那麼機械一樣的邁著步子,走出書房。沒再跟文靜說什麼了。

文靜繼續看著電腦屏幕,眉頭擰的死緊死緊。怎麼都沒想到,事實會是這樣的。

到底,他們這麼做是對是錯?又到底,白展驍在書房裏裝上探頭是對是錯?

白叔是再也不會回來了。

操練場

白楊和江川兩個人正你來我往的操練著,誰都沒有對對方手下留情,傾人盡全身的力氣對決著。

邊上,有不少大頭兵在看著,卻是誰也不敢出聲吭一句。

這倆老大,幹起來,那可是動真格的。不過,這樣的對打,他們顯然已經習經為常,見怪不怪了。

終於,半小時後,不分上下的兩人停下了。

“到底我這麼做是對是錯?”老白重重的一拳擊在鐵網上。

江川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這麼做,難道你還真想讓她把電腦裏的全部資料都拷走?”

老白轉頭,腥紅的雙眸直視著他:“那爺爺呢?”

江川有些無奈的看著他,好半晌的才說出一句話:“為了給白爺爺一個交待,你是不是也不能這麼頹廢?早日把她給揪出來,交給法律?還有,許君威希望他那邊早點有動靜吧。”很有義氣的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兄弟齊心,還有什麼做不到?更何況,艾女士和容景那邊不也已經在行動了嗎?別喪著一張臉了,讓棠姨和你女人知道了,不是更擔心?”

老白深吸一口氣,再長長的吐出,伸手複上江川那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點了點頭,“這事,江爺爺那邊,你也別提了。靜姨知道就行了,江爺爺年紀也大了,讓他過個安逸的晚年吧。”

江川點了點頭,淡然一笑:“還用你說?先把自己臉上這表情管好了。別讓棠姨看出什麼來。”

兄弟倆達成了一致的意見,那就是這事,除了他們四人之外,無須讓第五個人知道了。

……

白青青知道白戰的死訊,是從報紙上看到的。

十幾天來,她就跟個囚犯似的被禁固在這幢別墅裏,除了隻能在別墅裏走動外,絕不允許她出這別墅半步。

當她在報紙上看到那一篇人訃文時,竟然笑了,笑的一臉釋然,笑的再沒有半點壓力了。

老東西,竟然死了。死了,那也就是說,沒有人知道這事跟她有關了。死的好,這老東西早就該死了。活了這麼久,真是被他賺夠了。

自那日起,二十來天過去了,那個男人卻是再沒有在她麵前出現過。而她就這麼一直在這別墅裏呆著。那個傭人將她看的死死的,幾乎寸步不離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