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笙:“……”
司馬成劍彎唇淺笑,一臉挑釁的看著陌笙,“不愧是我的種,還是挺為我著想的。”
陌笙咬牙,從牙縫裏擠道,“司馬成劍,你到底想怎麼樣啊?該說的,我都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能不能不要來打擾我們的生活?你該怎麼樣怎麼樣去,該討老婆討老婆去,該生兒子生兒子去,能不來……唔……”
話還沒說完,那張喋喋不休的嘴便是被司馬成劍給封住了。
整個人被他撈進了懷裏,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扣著她的後頸。重重的,狠狠的啃噬著她的唇,甚至還是微微的用著輕咬的成份在內。
陌笙整個人傻了,懵了,窘了。一時之間竟是沒有任何反應了,就這麼瞪大了雙眸,如銅鈴一般的一眨不眨的盯著近在咫尺的臉頰。
莫名其妙的,心“撲撲撲”的跳的很快,似乎要從她有喉嚨口跳出來一般。鼻腔內鑽入屬於他的氣息,是熟悉的那種感覺,不曾有過改變。
唇依舊還附在她的唇上,不曾放開。隻是身子則是貼的進加緊密了,她能感覺到他的熱量正在傳遞給她,而她竟然莫名的有些期待與渴望。
然後,下意識的,陌笙閉上了眼睛,任由他抱著她親吻,再是回應著他。那垂放於身體兩側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是攀上了他的脖子。
當陌笙睜開眼神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她整個要是呈攀掛一般的掛在了他身上,胸膛緊貼著胸膛,鼻尖觸著鼻尖,唇瓣之間僅不過半公分的距離。隻要她輕輕那麼一嘟唇,就能再度與他的雙唇相觸。
呃……
這哪裏是拒絕的樣子?哪裏是她無意於他的意思?
分明就是兩情相悅,自己主動的投懷送抱的樣子嘛。
怎麼會這樣的?
陌笙窘。
窘過之後,腦子也瞬間的清醒了。清醒過來要做的第一件事,那自然是立刻鬆開那攀在他脖子上的手,然後伸手去推他,想要把他推開。
但是奈何,越推卻是越緊。
然後,再一次成她欲拒還迎的樣子。
我靠!
陌笙怒。
“司馬成劍,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咬牙切齒的怒視著他,雙手緊握,說話間,還朝著他揮了揮自己那握成拳頭的手,以示“再不鬆手,休怪姐拳腳相向”!
司馬成劍抿唇笑一臉深不可測又意猶味盡,竟然還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沿,笑的邪肆又猖狂:“我這不是正按著你的意思進行嗎?”
陌笙訥,什麼意思?
“吃完了再滾。這都還沒吃,我怎麼能滾呢?你說是不是?小太妹!”
陌笙瞪大了大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不可置信又不可思議。
他,他,他……
他怎麼會知道的?
她已經不當太妹很久了。
自從有了小聿之後,她已經全麵向淑女行列發展了,而且發展的很成功。說話輕聲細語,語氣柔和輕緩,笑容隨時掛於臉上,脾氣半點沒有。
而且還是長發飄飄,基本上以裙裝示人。以前那些太妹裝,早早的被她丟到姥姥家角落裏去了,找都找到到了。
他,他,他現在竟然喊她小太妹?!
靠!
怎麼就忘記了司馬追風那隻貨了呢?
她不是一早就認出她了嗎?指定就是她告訴的他。
咬牙,氣哼哼的咬牙。
“就你這麼一點破事,還用得著老二告訴我?”司馬成劍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一般,唇角勾笑,繼續摟著她的腰,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附視著她,“倒是沒想到,當年那個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長的跟個假小子似的小太妹,竟然成了現在前凸後翹,身材極致完美的淑女。小太妹,怎麼說,你這第二次發育,應該全是我的功勞吧?”
陌笙已經氣的不能再氣的,肺都快要炸了。伸手狠狠的半點不留情的擰著他那硬綁綁的手臂,“丫的,司馬成劍,你亂居什麼功呢?我美麗蛻變關你什麼事情?”
由著她狠擰著自己的手臂,司馬成劍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繼續保持著他那從容不羈的淺笑:“怎麼不關我事了?這要不是你當初對我下藥,偷了我的種。你能有第二次發育?沒有第二次發育,你能有現在這麼完美又傲人的身材?”
媽的,見過不要臉的,沒過見這麼不要臉的!
“無恥!”無言以對的陌笙,除了吐出這兩個字外,已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不無恥,能有這個麼大兒子?”司馬成劍臉不紅氣不喘的看著她說道,“不過你放心,我沒打算給你計較的。不然,我們再來第三次發育一下?按著你這第二次發育的情況來著,你著實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陌笙:“……”
已經完全找不到任何語言來接對了。
然後,在陌笙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整個人被人淩空騰抱了。
“喂,司馬成劍,你幹什麼?”雙腳離地之際,陌笙下意識的雙手便是往他的脖頸上掛去,雙眸恨恨的瞪著他輕吼。
微微的湊近些許自己的臉頰,似笑非笑的俯視著她,語氣輕嗬:“如你所願!”
“喂,什麼如我所願!你個臭男人,混男人,無恥之徒,流氓無賴,混蛋!”陌笙雙手捶打著他,嘴裏冒著無數的自從她轉行淑女後,N久沒有再用過的詞彙,但是其實在遇到司馬老大後,一直有在用的的罵人詞語。
但是,陌美女,你真的確定,你這是在拒絕,而不是在打情罵俏?不是在火上澆油更加激起男人內心深處的那一份激情與欲望?
顯然,陌笙的捶打對於司馬成劍來說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不費吹灰之力的便是將她給抱進了房間,然後長腿那麼一踢,房門關上了。
待陌笙再一次反應過來之際,她人已經在床上了,而男人則是整個的壓在了她的身上,雙手撐於兩側,減輕了壓在她身上的重量,正笑的一臉詭異又高深的俯視著她。
“司馬成劍,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如此親密的相對,再加之剛才那一記吻,還有自己下意識的回應,以及自己此刻腦子裏竟然潛意識的閃過八年前,那YYY無限的限製級畫麵。陌笙紅著臉,說著相對無力的許,說是怒瞪著他,其實用撲朔迷離又朦朧的誘引更為適合的看著他。
好吧,陌笙自己也承認,她這語氣實著半點沒有底氣。
且吧,她的身子比她的腦子和嘴巴忠實,竟然是在他的身上情不自禁的扭動了兩下。
窘。
陌笙徹底的被自己“無恥”給打敗了。
媽的,事隔八年了,竟然還戀著他的身體。
陌笙,你這得是有多麼的高需求啊?你個沒骨氣的東西,就不能心口一致啊!
陌笙在心裏狠狠的鄙視著自己。
“我想什麼了?嗯?”司馬成劍似笑非笑的俯視著她,對於她的舉動甚至是滿意。
拇指指腹滑過她的額頭,拂去那一撮額前的流海,然後食指繞過她的鼻梁,玩弄著她的鼻尖,半壓著她的身子更是若有似無的蹭了一下。
陌笙冷不禁的渾身一個悸栗。
眼皮輕微的閃動了一下,然後則是重重的咬住了自己的雙唇。
該死的男人,竟然撩撥她。而且她還很沒有骨氣的被他撩起來。
氣,非一般的氣。
氣自己,也氣這個該死的混蛋男人。
“嗯?”見著陌笙那情不自禁的悸栗,司馬成劍很是滿意。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手指繼續從她的鼻尖下滑,“小太妹,你還沒告訴我,我想什麼了?還是你想什麼了?”
倏的!
陌笙一個翻身,直接將他往下一壓,咬牙切齒的低人吼:“司馬成劍,姐不當太妹很久了。既然你這麼期待,姐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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