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在他臉上又是一翻蹂躪,“我要是信,我這會還能坐你腿上跟你說話啊?剛才還能讓你快活啊!”
“老婆,好像你比我更快活啊!”笑的一臉流氓又痞意還帶著調趣的說道。
“我掐死你個口無遮攔的流氓!”江太太咬牙,然後臉色一轉,笑的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那照片真是把你拍的相當的不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絕對的經典存照。嗯,我得好好的保存著,這麼專業的拍攝角度,那絕不是一般人能拍出來。在我看來吧,就兩個可能。第一,專業人士。第二,暗戀你。不過看來,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一點,你說呢?江先生!”笑的一臉怪異的看著他。
眼角朝著牆上的掛鍾斜一眼,顯示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四十。
“江太太,如果不累,不然,我們再來快活一翻?”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雙眸放著灼灼的電光。
見著那狼一般的綠光,江太太猛的打了個寒顫,直接一個翻身下滑,鑽進被子裏,雙手往他腰上一環,兩腳往他腿間一鑽:“很晚了,洗也洗過了,該睡了。你關燈。”說完,雙眸一閉,不再理會他。
江川搖頭輕笑,微微側身,關了壁類,躺下,將她摟進懷裏,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老婆,晚安。做個好夢,老公抱著你睡。”
江太太的唇角揚起一抹很是滿足的弧度,往他懷裏鑽了鑽,輕聲呢喃道:“老公,晚安。你也做個好夢。”
夜漫漫長,溫馨而又曖人。
……
許思雅一大早接了一個電話後,便是急匆匆的離開了。甚至連早飯都沒吃。隻是在桌子上捏了兩片吐司便是朝著大門小跑而去。
“雅雅,這麼急忙忙的,是要去吧?”丁淨初叫住小跑至門口處的許思雅。
“媽咪,我和同學約好了,趕時間,我先走了。”轉身,口齒不清的對著丁淨初說道。
“那用那麼趕的,先吃了早飯,讓阿忠送你過去就行了。”
“不用,不用!”搖頭又搖頭,“我們約好了,不能家裏人專車專送,隻能自己坐車去的。媽咪,這是我們的遊戲規則,人人都要遵從的。媽咪,放心吧,我都這麼大個人了,不會有事的。你和爹地別擔心我啊,你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先走了。拜拜!”說完,朝著丁淨初拋了個飛吻,便是急匆匆的走了。
“你不覺的雅雅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樣?”丁淨初轉眸問著許君威。
許君威抿唇一笑:“隨她去吧,都這麼大個人了,你也該放手了。總不能一直護著她的。她也該有自己的路要走,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寧寧回江家去了,你是不是有些不開心?”
丁淨初微微的沉了下臉色,“我不想把她逼的太緊,她現在好不容易的才接受我,不想因為江家的人而再一次把我們之間的關係鬧僵。隨她吧,以後再說吧。”
許君威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如果不是這次寧振鋒的事,估計她也沒這麼快就釋懷。由著她吧,隻要她開心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好你們母女間的關係。這些年,你也吃了不少苦了,為了照顧雅雅,你沒回來看寧寧一眼。”
丁淨初抿唇揚起一抹無謂的淺笑,聳了聳肩,“沒什麼苦不苦的,隻要你和雅雅好就行了。”
許君威沉沉的看她一眼,“淨初,謝謝你。”
丁淨初淺然一笑:“怎麼這麼見外,你也很照顧我的。如果當年不是你,又哪裏還在現在的丁淨初。”
“除了謝謝這兩個字之外,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如果不是你,雅雅也不能長這麼大,還能如此活蹦亂跳的在我身邊。”許君威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雅雅也是我的女兒,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是,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拿她當親生一樣的。所以,當媽對女兒做任何事情都沒有怨言的。我也一樣,不管是雅雅還是寧寶,在我心裏都是一樣的。都是我的女兒,不管她們倆誰有事,我都不會袖手旁觀。所以,以後這麼見外的話,就別說了。還有,我們說好的,這事,永遠都別讓雅雅知道的。所以,以後也別提了。”丁淨初看著許君威一臉正色的說道。
許君威點頭,“嗯,聽你的。以後都不說了,你放心,我也一定會對寧寧好的,視她如己出。”
丁淨初抿唇淺笑。
……
許思雅按響了高瑾的門鈴。
沒錯,早上的電話就是高瑾打的,而並非是什麼同學。
僅按了一下而已,門便是打開了。
高瑾站於門內,一手握著門把手,麵無表情的看著站於門外的許思雅。
許思雅冷冷的淩視著她,臉上的表情一片陰沉,與她那略顯的有些稚嫩的臉蛋十分不相襯。
“怎麼,找我有事?”涼涼的吐了這麼一句話,越過高瑾朝著屋內走去。
高瑾將門關上,背靠著門板,陰沉沉的看著許思雅,咬牙道:“許思雅,你答應我的事,為什麼出爾反爾?!”
“出爾反爾?”許思雅冷笑,一雙眸子陰沉沉的厲視著高瑾,透著抹不去的寒芒。突然之間,揚手,毫不猶豫的在高瑾的臉上揮了一個巴掌。
高瑾捂著自己的臉頰,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許思雅,怎麼都不相信,這個年僅十五歲的半大孩子,竟然渾身透著一抹戾氣不說,還如此的大膽。而她,被她這麼一個巴掌甩下來,竟是的生生的矮了半截還不敢還手。
“你沒這個本事,倒是還怪起我來了?!”許思雅淩厲的雙眸如兩把利刀一般的剮視站高瑾,沉聲輕喝。
雖然在身高上,許思雅低了高瑾一小截,但是在氣場上,卻是遠遠的在高瑾之上。
一個不過隻是十五歲的半大孩子,一個是年過三十的職場女性。盡管如此,高瑾卻是硬生生的被許思雅給壓下了。
“我……”高瑾怯弱弱的看著許思雅,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哼!”許思雅冷冷的斜了她一眼,露一抹嘲諷之色,“就你這樣的貨色,也難怪江川看不上你了。你還真別怨天憂人,要怪就隻能怪你自己。天時地利人和,我哪一樣沒給你安排好了?這樣,你都辦不好事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你說你倒是還有臉在這裏跟我叫囂了?”
“那現在呢?我不甘心,我是絕對不會就此罷休收手的。”高瑾一臉陰鬱中透著恨意,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我得不到,那就毀了吧!我是絕對不會便宜了丁寧那賤人的。憑什麼?女兒是我的,江川也應該是我的,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出現,就不會亂我的計劃!”壓抑著自己,眼眸裏迸射出一抹濃濃的憤恨。
“嗤!”許思雅一聲冷笑,帶著不屑,“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要我幫的忙,我已經幫過了。是你自己沒有把握好機會,那又怪得了誰?至於你是毀了江川還是毀了丁寧,又跟我有什麼關係?還有,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也給我記住了。我要你什麼時候做,你就得什麼時候做。不然,你該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惹事的。我向來說到做到。”
“你放心,我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做到。”高瑾不以為意的冷哼,“既然她對我沒什麼幫助,那我還顧念母女情做什麼?她對我來說,也就不過隻是的顆棋子而已。如今既然已經沒用了,丟了就丟了,我不會覺的可惜的。你什麼時候需要,隨時都可以讓我做的。隻是現,能否再幫我一下?”
“幫你?”許思雅一臉陰冷森惻的看著她,“我憑什麼還要再幫你?你還在值得我幫的嗎?”
高瑾抿唇一笑,深不可測的看著她:“如果我說賀自立呢?也不值得你幫嗎?”
“高瑾,你他媽想幹什麼!”許思雅如針芒般的眼神淩呐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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