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江川,你夠狠!(2 / 3)

她記得一清二楚,那日她和大川可沒跟許思雅提起過F國公幹的事情。她現在竟然無意識的說出F國,可見她對大川的事情,很是上心啊。

為了什麼?是許君威的意思還是丁淨初的意思?又或是為了賀自立?

“臨時有事,就去不了了。”丁寧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她。

“姐,你不擔心姐夫嗎?”許思雅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挽著她的手在床沿上坐下,似認真又似玩笑般的說道。

“嗯?”丁寧一臉茫然的看著她,“擔心?擔心什麼?”

弩了弩唇,一臉關切又帶著小小八卦的說道:“姐夫經常外出,你就沒有擔心過姐夫在做一些……呃……那什麼嘛?”水靈靈的雙眸如珠一般的望著丁寧的大肚子,轉了兩個圈,“你看你啊,現在這肚子大的,你就真的一點點的擔心都沒有啊?萬一和姐夫一起出去公幹的是個美女呢?姐,你真的不擔心嗎?”

丁寧沉沉的望著她,看著她那一臉表現出來的關心還有隱約的好奇與八卦,抿唇一笑:“你覺的我應該擔心?”

“不應該嗎?”許思雅茫然的看著她。

“那,你的擔心過你的自立哥哥嗎?”丁寧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繼續認真中帶著玩笑的說道。

“姐~”許思雅一聲嬌嗔,有些不依的拉了拉丁寧的手腕,“這不是在說著你嗎?怎麼扯我身上了?”

丁寧淺笑:“不是同一回事嗎?對了,”似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笑意中亦是揚起一抹好奇與八卦,“經常聽你提起自立哥哥,可是我認識的?許叔和媽知道嗎?畢竟你才這麼小呢,他們不反對嗎?有機會帶出來,見見,指不定啊,我還真就認識呢。是不是?”

許思雅臉上揚起一抹不太好看的笑容,僵僵的,幹幹的,然後一臉嬌羞小女兒狀的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對著丁寧一聲嬌嗔,“姐,哪有你說的那回事啊?我哪裏有經常在你麵前提起?你還是把心思轉到姐夫身上吧,我可是聽小柔說起過,好幾個女的都惦記著姐夫呢。也對哦,像姐夫這麼優秀的男人,要是沒有別的女人跟你搶,那就太不正常了。所以,姐,你一定要提高十二萬分的集中力,一定要姐夫看的緊緊的。”一臉煞有其事的看著丁寧說道。

丁寧彎唇一笑,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直看的許思雅有些不自在為止。

“怎……怎麼了?”伸手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把自己的臉頰,看著丁寧,“姐,幹嘛這麼看著我嗎?我有說的不對嗎?”

“行吧,你啊還是把你自己的這一招用在你的自立哥哥身上吧。”丁寧似笑非笑的打趣著她。

想挑撥離間?

許思雅,這一招,對我來說沒用。你會裝無辜和清純,我難道就不會嗎?

跟著熊孩子久了,天使般的純白裝起來,能比你差?

“我不跟你說了!”見著自己的話在丁寧麵前一點也不起作用,許思雅“倏”下從床沿上站起,輕輕的跺了下腳對著丁寧一聲嬌嗔,“姐,你真討厭。人家為你好嘛,你還一點也不領情。還總是把話曲解又我轉到我身上,我不跟你說了,我回房了。明天還在早起,去學校。哼!”

一聲哼後,朝著門走去,拉門而出。

一具小插曲,讓丁寧徹底的明白,她的房間裏是穿了竊聽器了。隻是有些想不通,這竊聽器是許思雅裝的,還是許君威和丁淨初的意思。

如果是丁淨初的意思,那麼她真是該對她這個親媽重新估量一翻了。到底,她這個女兒在她心裏算是什麼?利用完了一次又一次。是不是現在,在她想來,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在知道了寧振鋒和季敏淑對他們做的一切後,她就會對她完全的改觀,徹底的聽從她的意思?

如此,那麼她也未免將她丁寧想的太沒用了。也太低估她了。

抬頭,掃望著這個人房間,到底除了竊聽器外,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是否還裝了監察器監視著她?

……

高瑾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的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而她渾身無力又酸軟。特別是兩腿間,更是一陣一陣的酸痛傳來。就好似整個人被撕開了一般,充實之後卻是無盡的難過。

她並沒有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地上。

地上沒有鋪著毛毯,白色的地磚。她未著一縷,就連關鍵地方也沒有一絲遮蔽物,就那麼跟條死魚似的躺在地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又被人搗鼓了多久,隻記得不止一個,也不止兩個,好像有三個,又好像有四個。但是,每一個都是那麼漆黑一團,她分不清誰是誰。

她很想拒絕,想要離開。可是她的身體和她的思想卻是背道而馳的。她的身體是那麼的渴望得到充實,得到滿足,得到安慰。她不斷的撲過去,訖求著他們的給予,一次又一次。

那幾個人笑聲是那般不堪的傳入她的耳朵裏,她聽不懂他們的話,但是卻聽得出來那言語間的粗俗與汙穢,還有鄙夷。

終於,她體力不支暈了過去。但是,在暈迷過去之際,依然能感覺到他們的動作並沒有半點停下。

跟隻被抽幹了血液的青蛙又似條脫離了水的魚一般,綣縮躺於地上。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冷了,就那麼彎曲躺著。那幾個人已經不知去向,房間裏一片寂靜,隻剩她一眼。

兩行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滑入滴在白色的地板上,化開。

雙手緊握成拳,卻是發現竟是連握拳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就好似散了架,又側被人拆了骨頭一般。

狠狠的一咬牙,坐起,這才發現,白色的地磚上,染著好幾處血漬。而她的兩腿間,亦是有著已經幹涸的血漬。

伸手從床上扯過一條床單,往自己身上裹去。微顫著一兩腿,扶著床沿站起。跌跌撞撞的朝著洗浴室走去。

衣服,除了外麵的外套,其餘的基本已的全部被撕破了。

洗容室內,站在若大的鏡子前,扯掉那裹在身上的被單,這才發現,渾身上下竟是沒有一處是完好的。有牙齒印,有指甲道痕,有掐痕。各種痕,各種印就這麼留在她的那白皙的肌膚上。

“啊!”高瑾一聲低吼,雙手重重的擊在了流理台上。

打開水籠頭,不斷的往自己的臉上潑著水,顧不得那水是冰冷冰冷的。這一刻,她沒覺著她的臉是冷的,隻覺著她的心一陣一陣的發涼著。

洗臉池裏,放滿了一池的水。她就那麼將自己的臉沒於水中,想要以此來讓自己清醒過來,很想告訴自己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渾身的酸痛,無一不告訴著她,什麼事都發生了。

“啊!啊!啊!”從水池裏抬頭,雙手不斷的拍打著水池裏的水,撕心裂肺的怒喊著,“江川,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我有什麼錯,我有什麼錯!我不過隻是喜歡你,愛你這也有錯!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這麼對我!你的心怎麼這麼狠,這麼絕!”

臉上的表情一片猙獰又扭曲,再加之臉上那條疤痕,更顯的是那麼醜陋不堪。就連她自己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也是那麼討厭。

隨手抄起流理台上的一個煙灰缸,朝著那鏡子重重的砸去。

“嘩啦”一下,鏡子破了,碎片落了一地。

天,是黑的。

此刻,正是深夜。

“叮咚,叮咚!”門鈴被人急促的按響,不停的按著。

江川“倏”下睜眸醒來,猛的坐起。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朝著門走去。

開門……

“江川,你到底有沒有心,有沒有心!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這麼對我!”門剛打開,高瑾跟個瘋子似的朝著他撲過來,大聲叫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