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妞瞬間的蔫了。
行,她和妖孽的二人世界,終於在這一切徹底的絕滅了。
行吧,行吧。接受吧,反正你指望這一隻妖孽下廚是指望不上的。有常姐的照顧也是一件好事。常姐說的也是對的,這一隻身為艾女士“死士”,那是隨時候命出征的。雖然這段時間,他是一次沒出過征,但是誰能保證艾女士什麼時候就一個抽風的任務交待下來了呢?
於是,這兩隻很認命也很喜悅的接受了常姐的空降。
“哎,妖孽,我怎麼覺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啊?”正嚼吧著水果的妖精突然之間轉頭向妖孽,一臉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
妖孽正左手拿著蘋果,右手拿著水果刀,削著蘋果皮。聞言,頭也頭的哼了一聲:“哪不對?爺怎麼沒覺著不對勁的地方?爺的命中率就是強,一下子就兩個。得,都省去了你懷二胎的痛苦了。一下子就完成了。”
楊小妞隻覺的額頭無數的烏鴉飛過,還一直“哇哇哇”的叫亂著。
這廝,自醫院裏知道是兩個後,就一直這麼得瑟又自戀著,從出醫院門口一直說到回家,然後在家裏又開始“得得得”的自戀著,這都已經快到了變態的地步了。
“說,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本宮?”妖精一個轉身,雙手往那妖脖子上一扣,一臉悍婦相的盯著他,“我越想越不對勁啊。你沒事坐車裏在醫院門口等那麼久做什麼?丫,你別告訴我,隻是為了看一眼容天奕來接容翼城的女人回家!”
這貨,一出醫院吧,竟然沒有立馬開車走人的意思,反而是一臉好整以暇的坐在車裏,一邊聽著音樂,一邊看著她的肚子,等啊等啊等。然後等的她都快無聊的睡著了,就看著容翼城那老婆出來了,然後接著就是容天奕的車子在她的麵前停下了。
哇靠!
妖精突然之間腦子一個靈動,“哦,你的意思是……”
妖孽勾唇一笑:“哦喲,屁大點事情啊,致於你這麼激動?小心,小心。孕婦不宜激動,不宜激動。不就是容翼城那蠢貨戴了頂大綠帽嗎?至於讓你激動成這個樣子啊?”
“王八戴綠帽!哦喲,這事怎麼就這麼靠譜嘞?靠譜,太靠譜了!”妖精一個挪移,膝蓋跪於六大爺的大腿上,一手攀著他的脖子,另一手在他的衣領上勾啊勾啊勾的,故意的的勾撩著,“說唄,你你是不是打著什麼壞主意?”
手裏的蘋果和水果刀已經放在前麵的茶幾上了,抽過一張紙擦拭著自己那修長而精致的妖手,然後將麵紙揉成一團,往那前麵的垃圾桶裏一扔,穩穩投入。
大掌握著她的細腰,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滴溜溜的看著她,直將她從上到下好一翻掃視又打量。然後唇角勾起一抹誘人魂魄的魅笑,“那是!老子的女人,是他可以欺負的嗎?老子先讓他蹦達一段時間,讓他蹦的爽了,摔的也就更慘了。爺的女人,是用來疼的!操,敢動?爺不讓他死的淒慘淒慘,爺不是很沒麵子?豈不是太對不起咱親額娘,艾女士的苦心培養?所以,為了對得起艾女士對我的滿心期待,我也得把這份禮物還給他。不然,老子豈不成了廢物?”
“哦喲,下手這麼重。你就不怕他們找你啊?”二妞雙眸彎彎的看著他。
他們,當然指的是容家的那群人了。不管怎麼說,他也還是姓容的。雖然那一群人真心對他不怎麼滴。可是,這個關係還是抹不去的。
妖孽勾唇一笑,妖手探進寬大的毛線衫裏,遊移著,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那一抹笑容,勾走了小帆船的神智,也奪走了她的眼球。怎麼就那麼的移不開呢?
見此,妖孽十分的滿意。那薄如繭翼的雙唇揚起一抹好看又性感的弧度。那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更是浮著一抹波光粼粼的水漾一般誘色,妖唇啟動,“爺什麼時候怕過他們?”
隨著妖孽的輕撫,處於孕期敏感階段的小帆船已然不見了之前的女王風範。
好吧,小帆船已經呈棉花狀的伏倒在某男人的懷裏麵。而那一隻妖孽卻是笑的合不攏嘴了。
正欲進一步行動之際……
“小寶寶,姑爺,見好就收啊!非常時期,非常狀態。”常姐帶著偷笑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朵裏,“雖然我什麼也沒有看見,但還是不得不提醒你們,點到即止!”說完,將盤子往白玉餐桌上一擺,若無其事的折身回了廚房。
窘!
兩隻妖窘窘的互看著。依然還保持著剛才曖昧動作。
妖精半跪半伏在妖孽的腿上,妖孽雙手穿過毛線衣沒有任何阻隔的握著她的細腰。
這姿勢……
特麼不讓人浮想聯篇才怪呢!特別還是妖精那一又燒著測熊熊欲火的眼睛,更是給人一種顛倒之前的節奏呢!
昂——!
兩人同時仰天一聲長嘯。怎麼就忘記了呢,現在已經不是二人世界了,多了一個常姐出來。
靠!
失策,太失策。
早知道,應該在房間裏的。雖然什麼事情也沒有做,但是,很丟臉好不好?
可是,這不是妖精與妖孽嘛。向來都是臉皮厚的非一般人能及的嘛。
聽著常姐的話,兩人慢條廝理又若無其事正了正身子,然後潤了潤喉嚨,小帆船揚起一抹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對著又端出一個盤子出廚房的常姐十分厚臉皮的說道:“常姐,這叫親子接觸。你學壞了啊,竟然曲解我們的意思。我在要艾女士麵前告你一狀!”
常姐一臉黑線。
黑線過後,對著兩人沉聲說道:“行,親子接觸。還不快過來吃飯!”
“謝謝常姐,就憑你做的這麼一大桌的菜,我決定在奶爸麵前記你一功。”小帆船笑盈盈的起身,朝著餐桌走去,很是親密的靠在常姐的肩膀上,樂嗬嗬的說道。
常姐抬眸看著她:“你的意思就是我功過相抵是吧?”
二妞響指一打,咧嘴一笑:“賓果,常姐你說對了。妖孽,吃飯,你有口福了,常姐的手藝絕對是頂尖的。”
……
F國
華燈初上的傍晚
江川結束了一天議程,與同出國的幾個女要員吃過晚飯後,回下榻的酒店,準備明日天的議程。為期兩天,然後後回國。“大川,不一起去玩一圈嗎?F國的夜景還是挺不錯的。”有人提議。“你們去吧,我還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完,先回酒店了。”回絕了他們的提議。
那幾人對視一望,笑了笑,“那就不強拉你了。我們走了啊。”說完,幾人結伴而行,夜遊F國的風景去了。
這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區別。
男人,獨自一人在外,又哪裏會有這份心情。如果沒有之前的寧振鋒的意外事情發生,是帶著寶貝老婆一起來的話,這會江先生又豈用獨自一人回房麵對四麵牆壁呢?一定是摟著寶貝老婆,愜意而又舒心的玩去了。然後再回房做點屬於流氓先生的流氓行徑了。
可惜現在,什麼都泡湯了。
與他一道出行F國的幾位要員,都是女同誌,就他一個男的。
女人嘛,懷著的那份心思與其男人肯定是不一樣的嘛。
於是,幾個女人結伴而行,撇下了她們的領導同誌,自我遊覽去也。
江川邁步朝著電梯走去,欲回房。
“大川?”身後傳來一道不是很確定,但是卻又很熟悉的聲音,聲音裏還略帶著一抹激動之情。
“真是你啊,大川!”江川還沒來得及出聲,高瑾便是急步走到了他麵前,她的右側臉頰上貼著一肉色的紗布,遮去了那一條長長的疤痕。鼻翼上,同樣貼著肉色的乳膠,使得她的鼻翼看起來沒那麼的難看。
“有事?”江川冷冷的直視著她,臉上不帶任何表情,言語更是冷情。
高瑾抿唇一笑,笑的有些苦澀,看著他的眼睛亦是帶著一抹隱約的痛苦:“我來這邊做傷疤微創。既然遇到了,能給我一個機會,一起坐下來聊聊嗎?上次你找我,可是有事?上次的事,我真的並不故意讓你等那麼久的。你也知道,我臉上有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