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何笑芳檢查完出醫院門口,正打算打車的時候,一輛雷克薩斯在她麵前停下,車門打開。露出容天奕的臉,“上車!”
對著她麵無表情的說道。
“你……來接我?”何笑芳略顯有些激動的看著車內的容天奕。
“還不上車?”容天奕盯她一眼,有悅有奈的說道。
“哦,哦!”何笑芳終於反應過來,彎腰坐進副駕駛座內,關門。正欲自己係安全帶時,容天奕側過來,替她係安全帶。
見此,何笑芳更加的激動可奈了,甚至於眼眶都浮起一抹人濕潤。側頭,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他,“謝謝!”
容天奕啟動車子,冷冷的斜她一眼:“大哥沒時間陪你,我當弟弟的遇到順路接你回家也是應該的。”
何笑芳點頭,重重的點頭:“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不會讓他們懷疑的。”
“怎麼樣,醫生怎麼說?”握著方向盤,開著車子,淡淡然的問道。
何笑芳淺笑撫著自己的肚子,點頭:“挺好的,都很正常。”
“你自己小心點,我也總不能每次陪著你。次數多了,很容易讓人懷疑的。更何況,大伯母這個人本就疑心很重。”
“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大哥最近有什麼動作沒?”容天奕側頭看她一眼,漫不經心的問。
何笑芳很是認真的想了一會,搖頭,“真沒有。你也知道,我現在雖然名義上是他的老婆,不過他一直都不怎麼待見我。晚上,也不是跟我一個房間的。”最後一句話,聲音說的很輕很輕,生怕他聽到了會生氣一樣。
但,其實,容天奕半點也沒有生氣,臉上雖有不悅,不過卻並不是因為自己的女人成了堂兄的老婆,而是因為她現在並不能幫到自己。
對著她沉聲說道:“自己想辦法。”
何笑芳微有些失落的看著他,然後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知道了。”
雷克薩斯後,一輛黑的大眾一路跟著,一直保持著十米之距,並沒有讓容天奕發現跟著他。
……
許家別墅
丁寧是第二次來到這別墅,上次來別墅小住的時候,並沒有許君威,這次多了許君威。
對於許君威這個人,留給丁寧的第一感覺就是深不可測,絕非像他的表麵這般的斯文與儒雅。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在他在丁淨初的病房門口喊出的那一聲“江先生”時,就讓丁寧感覺到了。
他,似乎對大川有著一抹隱約的敵意。說不上來,隻是一份感覺而已。
房間,還是上次的那個房間。不過,這一次住在這個房間裏,心情和感覺以及目的都不一樣。
住在這裏,總不比在家裏。在家裏,她可以每天睡到自然醒,任何時候,曾媽都會給她準備著吃的。但是,在這裏,她有著一份拘謹與小心。
所以,七點一過就已經醒了。
今天周一,許思雅還已經找好了一所學校,今天就要去學校了。像許君威這樣的,臨時替自己的女兒找所學校,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十五歲,初三,找的是T市最好的私立學校。
下樓的時候,許思雅已經起了,正穿著校服坐在餐桌等著早餐。在廚房裏做著早餐的不是丁淨初而是許君威。丁淨初沒見人影。
見著丁寧下來,許思雅從椅子上站起,朝著她很是嫣然一笑,“姐,起來了。爹地在做早餐呢,一會就可以吃了。”
邊說邊幫她拉開一張椅子,親密的舉動,就好似她們之間半點都沒有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
穿著學生裝的許思雅,更加的稚嫩了,完全就是一副純情的學生樣,根本就人能將她與那個心計如此之重的人聯係起來。丁寧覺的,用一句話來形容她最貼切不過:滿的腹心計,雙眸卻幹淨如孩子。
“謝謝!”丁寧淺笑朝著她道謝,在麵對心計如此之重的人是,她必須讓更她看不透她心中所想,必須用更滿的心計來應對她。
既然她要拉近與她的姐妹情,那就如她的願。
見著丁寧一臉淺笑,並沒有記恨的樣子,許思雅彎唇一笑:“姐,你不怪我了,原諒我了麼?”
伸手,很是疼愛的揉了揉她的頭頂:“你還不是想幫媽才會這麼做的嘛。是我一味鑽牛角尖了,反正現在我也沒事。姐妹倆,哪來那麼多的仇可記的?我要是怪你,就不跟你一起回來了。”
“姐,你真好!我最愛你了!”許思雅滿臉帶笑的抱住她,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一臉撒嬌的說道。
“一大早的又使你那一套撒嬌功啊!”許君威端著盤子從廚房裏走出,對抱著丁寧撒嬌中的許思雅嗔道。
“許叔,早!麻煩你了!”丁寧笑盈盈的對著許君威說道,一臉孝順女兒的樣子,不管是語氣還是表情,都像是生活了很久的兩個親人,而不是才不過幾麵之緣的繼父女。
許君威看著她彎唇笑了笑:“一家人,哪來那麼多客氣話。以後麻煩不麻煩的話就別說了。你和雅雅一樣,都是我和淨初的女兒。”
“那,許叔,我可就不客氣了。”丁寧淺笑,彎彎的雙眸望著他,很是隨意的說道。
“千萬別客氣,吃早飯吧。希望你會喜歡。”許君威笑的一臉慈愛。
“哦,爹地,你現在眼裏和心裏就都隻有我姐了。都看不到我了,我吃醋了,真的吃醋了!”許思雅故意的嘟著腮幫子,作一臉生氣的樣子說道。
然後,隻見著丁寧朝著廚房走去,然後又折身回來,隻是手裏端了一個小碟子,碟子裏倒了一小碟醋,往許思雅麵前一遞,“那,多喝點。千萬別客氣。不夠,我再幫你去倒。”
“哇,爹地,你看,你看。我姐欺負我,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雙手往腰上一叉,再作一副氣乎乎的樣子。
丁寧往許君威身邊一站,笑意盈盈的看著許君威,“許叔,您看,我有欺負她嗎?”
許君威一臉肅色的看著許思雅,沉聲道:“這不是你說想吃醋的嗎?寧寶都已經按你的意思把醋端到你麵前了,這還叫欺負你嗎?這可是在照顧你!”
“哇!爹地,你也太壞了!哼!”許思雅氣的腮幫子更鼓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門口處傳來丁淨初的聲音,然後便是見著她將一個黑色的小包往櫃子上一放,從鞋櫃裏拿出拖鞋換著,笑眯眯的看著這邊問道。
換好鞋子後,重新拿過那個黑色的小包,朝著樓梯方向走去。
“媽咪,爹地和我姐啦,一起欺負我啊!你可不能再站到我姐那邊去了,你必須跟我站一起的。”許思雅如一隻兔子般的朝著丁淨初跳去,因此而阻止了丁淨初的上樓。
丁寧的視線若有似無的在那隻黑色的小包上停了一秒鍾。直覺告訴她,那個包一定有問題。
丁淨初止步站立,笑的一臉慈愛的看著許思雅,“你不欺負你姐就不錯了,你還姐欺負你!你覺的我會信嗎?”
“媽咪!”許思雅輕輕的一跺腳,有些不依的說道,然後很親密的往她的手臂上一挽,“行吧,誰讓我姐現在是你們的心疼肉吧,誰讓我是妹妹呢?好吧,我隻能接受了,然後跟你們一起疼我姐了。姐,放心吧,我會好好的疼你的。”
“那,就先謝過你了。”丁寧樂嗬嗬的對著許思雅說道。
“好了,吃飯吧。”許君威看一眼兩人,對著許思雅說道,“一會讓阿忠送你去學校。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說到要做到的。”
朝著他很是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知道了,知道了。”挽起丁寧的手臂,“姐,我們先吃吧,你現在可不能餓的。”
“你們先吃,我把包拿進書房,馬上就來。”丁淨初對著三人說道。
“知道了,媽。你也快點。”丁寧笑著點頭,視線是落在丁淨初的臉上,而非她手裏的黑色小包。關心的隻有自己的媽,而沒有其他的。
“你陪她們倆吧,包給我。”許君威接過丁淨初手裏的包,笑盈盈的對著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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