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真的很痛。
比起此刻的背,之前那些訓練那都不過隻是小兒科了。
白青青就算再怎麼跟著江川身後,一起練著,那程度跟江川和白楊還是無法比的。
她自己認為已經是到了極限了,但是,在江川的白楊看來,那根本就隻是皮毛而已。再者,文靜因為海棠的關係,也不可能對白青青有多上心。從來都是她自己跟個狗皮膏藥一般的貼著過去的。再吧,蘇雯荔也舍不得自己的女兒吃那些無謂的苦。
盡管白青青自己認為,她一直都是很耐苦的,但是這一刻,她真的受不了這一份錐心的痛。
那簡直就是痛到了骨頭裏,甚至她都覺的那玻璃已然刺到了她的骨頭上。
賀自立的下手並沒有因為白青青的嚎叫聲而有所停止,反而一下一下半點沒的遲疑猶豫的在她的腿側刺著,當然絕對是兩側都刺的。
當,知道白青青對丁寧下手,當知道丁寧為了不讓自己腦混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拿著破酒瓶一下一下的刺著自己的腿。當,那天的楊小妞的婚禮上,親眼看到丁寧因為刺傷自己的腿而坐需要坐在輪椅上時。他的心裏一片怒火,恨不得直接將白青青給斃了,然後再將江川狠狠的爆打一頓。
他,竟然讓她受傷有受罪,而這個罪愧禍首是他。那個女人就是因為喜歡他嫉妒寧寶,才會對她下手。
很好!
江川,我一定會將寧寶從你的身邊奪過來的,你根本就給不了她幸福與安寧。留在你身邊,隻會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受傷與驚嚇。
於是,再一次的加深了賀自立想要將丁寧從江川身邊奪過來的信念。在他的心裏,覺得,隻有他才能給丁寧一份她想要的安寧與平靜的生活。
“叩叩叩,”三聲敲門聲過後,門再一次被人推開,一男子進來,手裏拿著手機,一臉恭敬地對著賀自立說道,“賀總,電話。”
賀自立拿著我破酒瓶的手再一次狠狠的朝著白青青的大腿紮去,這一次紮的是大腿正麵,而那破酒瓶就這麼直直的立在了白青青的大腿上。
最終,白青青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賀自立冷冷的一臉不屑的斜了一眼昏死過去的白青青,起身,接過那人手裏的手機,“我是賀自立。”
“你玩她沒關係,但是我不希望你弄死她。留著她,我還有用。”手機裏,一聲沉厲中帶著不容抗拒的聲音傳來,而且還是帶著命令般的語氣。
“嗯,知道了。”賀自立恭敬的應著,不敢對電話那頭人的言語有所質疑以及反抗,“您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我過兩天回來。”
“好的,到時候我會來的。”
“嗯。”
那邊輕聲有應了下後,掛斷了電話。
賀自立將手機遞回給剛才進來的那人,再冷冷的瞟了一眼昏死過來的白青青,對著那人說道,“把她送到老吳那裏,別讓她死了。”
那人點頭,“好的,賀總。”
賀自立已經邁步離開了。
……
醫院
司馬追風坐在病床上,有一下沒一下十分無聊的翻看著一本雜誌,至於雜誌裏到底都講了些個什麼東西,半點也沒有看進支。
四天,她在這病房裏呆了四天了。雖然醫生一直跟她說,沒事,孩子很好,讓她住院,隻是為了更好的調養然後及時的觀孩子而已。
但是,司馬追風她自己也是一個醫生,雖然是司馬老爹嘴裏說的最沒有出息的男科醫生。但是,最基本的醫生常識她還是有的吧。指不定就是她肚子裏的白小堅情況不是很樂觀了,才會讓她一進在醫院裏呆著的。
其實她自己心裏也是有數的,被下藥,又在冷庫裏呆了那麼久。不管是哪一樣,對孩子都是有傷害的,她隻是抱著最好的心態來麵對而已。孕婦,最忌諱的就是心情壓抑與不暢了。所以,為了肚子裏的白小堅,她也不能不讓自己的心裏變的那麼的糟糕。她必須樂觀向上,開心每一天。
她的兒子,她的白小堅是不會那麼容易被打垮了,一定是最堅強的。
她住院一事,沒有告訴海棠。不想讓她擔心,然後就撒了個善意的小謊,說是跟司馬老爹回司馬禦園小住一段時間了。
因為了那麼多人以及老白還有司馬莫若的配合,海棠也就沒起疑,然後便是交待著她,讓她安心的在司馬禦園小住著,不用擔心她。
對於海棠這個婆婆,司馬追風真心是沒放說的。
這麼好的婆婆,簡直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話說,誰說打著燈籠難找了?大俠,你家丁美人家的婆婆文靜也是這麼好的好吧。
行吧,這一對姐妹花,那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啊,遇著了這麼好的婆婆。那對他們絕對的跟親生女兒一樣一樣的啊。
不過,老白也不賴的,司馬老爹這個老丈人,對他也是那叫一個滿意的,跟對兒子也沒什麼兩樣了。
這一點呢,老白真的要比大川同誌幸運啊。
看,人老白的老丈人,那叫一個好喲,好的司馬追風都快要懷疑了,到底這老爹是誰的老爹嘞?是她的還是老羊的?
但是大川同誌就沒這麼幸運了,寶貝老婆的親媽對他依然還是不怎麼滴,甚至於依然還是沒認同他這個女婿,且吧,還那什麼了……
行吧,丈母娘不認同沒關係,老婆大人認他就行了。這是江先生和江太太一致的認同。
話說,司馬追風雖然住院,但是說真的,也沒像她自己覺的那般的無聊。這不住的是自己上班的醫院嘛,再說了大俠本就跟醫院裏的同事關係打的不錯。於是,時不時的就會有同事來看看她,陪她聊聊天了。其實過的還是挺愜意的。
然後就是老司老爹成天的圍在她的病房裏,跟個老小孩似的,對著她的肚子,跟他的大外孫打著招呼。
老白白天還是各種忙,但是,下班就一定準時的六點半出現在老婆的病房裏。
這幾天沒有跟司馬追風提起過小唐的事情,司馬追風也沒有問起。既然選擇相信他,那就知道他一定會給她一個交待。他說沒有做過,那就一定沒有做過。
就現在那發達的科技,誰還不會一PS技術啊。照能P,難不成視頻就不能移花接木啊。指不定,那個壓在小唐身上的男人,就是一個接著她家男人頭的不知道是誰的誰誰誰。
至於目的是什麼,那不就是一清二楚的擺那的嗎?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於是乎,如此一想,那一根卡在司馬追風心裏刺就那麼給拔了,還拔的一幹二淨了。
丫個呸哦,老子不相信自己的男人,相信你個花姑娘,老子腦子泡水進渣了才會這麼做的吧。
然後,就這麼一瞬間的豁然開朗了,心情也就瞬間明朗了。
正十分無聊的翻著雜誌打消著時間。
司馬老爹這會不在,兩分鍾前,手機響起,然後出去接電話了。
“嘿,大俠,姐來看你了。”正翻著雜誌,門口傳來楊小妞那風一樣的聲音,然後便是見著她跟陣風似的卷到了大俠的病床上,身後跟著的自然是妖孽六大爺了。
大俠將的手裏的雜誌往一床上一扔,雙眸直視著……呃……二妞身後的妖孽身上,越看,那眼神吧,越發光又發亮。看的六大爺那叫渾身的一個不自在,看的二妞心裏一陣一陣的發毛。
“嘿,大俠,那什麼!是我連累的你啊,你……你可不能把這笑帳算我家妖孽身上的。”頭腦精明的二妞,有時候其實真的是挺二的,。就像這會了,看著大俠那直勾勾又赤溜溜的眼神吧,腦子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那就是大俠想要找妖孽算帳了。
於是乎,護男人的女人啊,就這麼二白二白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然後,大俠直接送了她一個五爪子,“二妞,我今天看到你男人吧,終於想到了,我家司馬莫若那一隻花貨嘴裏說的那個男人,怎麼就這麼耳熟了。可不就是你家男人的原型嘛。”
呃……
什麼情況?
二妞一臉茫然的看著司馬追風。
莫不成,她家妖孽還被其他女人給看上了?司馬莫若?姓司馬,那可不就是大俠家的女人嘛?
“那,大俠,姐告訴你啊,姐兩大禁忌,男人與內衣不與人共用!你千萬別挑戰姐的底線!”
“噗!”大俠直接噴了她一口,再送她一個五爪,“二妞,你真是越來越二了。話說,你跟著你家妖叔叔,不應該是越來越精明的嗎?怎麼就越來越二了嗎?妖叔叔,你這都是怎麼的調教我們家姑娘的?怎麼就把她給調教的二的沒話說,還連帶著腦子也越來越向丁美人靠近了呢?”
妖叔叔異常淡定的回了這麼一句話:“這不是中間有一個小十三點在牽著線嘛,想不靠近真的很難。”
二妞與大俠很一致的無語應對中,仰頭望天……花板。
無語過後,二妞一臉好奇的看著大俠問道:“哎,話說,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就是我家妖叔叔的原型?”
於是乎,大俠如此這般又這般如此的將那天司馬莫若的原話,對著二妞說了一通,末了還加了一句:“我說怎麼聽著就這麼耳熟呢,可不就是你家妖叔叔的原型麼?哎,話說,妖叔叔,你到底認不認識我家那一隻花貨?”
隨著大俠的話落,二妞的視線瞬間的朝著妖叔叔投去,那叫一個小宇宙熊熊燃燒的小樣中還帶著威脅喲。
妖叔叔一個下意識的雙手舉過頭,搖頭:“不認識,絕對不認識!小帆船,大爺以人格保證,絕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