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裹著男人的外套,進冰庫,直接從冰櫃裏拿過一隻冷凍的烏雞,往那女人麵前一遞:“就這麼給老娘生啃了!什麼時候啃完了,什麼時候放她出冷庫,啃不完,你就繼續在這裏呆著。千萬別讓她凍死了!”對著門外那兩個剛趕過來的男人說道。
“聽到沒有!”司馬追風對著那倆男人說道,“什麼時候啃完,什麼時候放出來。給老子看牢了,媽的,敢動老子,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這是老子的地盤!司馬囂,你看著辦!”
“好的,太姑婆,放心。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兩個男人點頭。
妞和大俠剛走出冰庫,朝著大堂走去,但是見著妖孽火急火燎的朝著這邊邁步而來。
“小帆船。”看到楊小妞的那一刻,妖孽長舒一口氣,一把將她打摟進懷裏,將小妞從頭到腳的一翻打量,“怎麼樣,沒事吧?有沒有怎麼樣?有沒有怎麼樣?怎麼這麼冰冰的,啊?”
“六大爺,換你被人在冷庫裏關上這麼久,試試看,會不會這麼冰。”二妞一臉打趣的看著妖孽說道。
“妞,放心!老子給你出氣!他大爺的,老子的女人,老子都舍不得動一下,竟然敢下這麼重的手,老子不廢了他,老子就不是男人!”妖孽一臉陰鬱的咬牙道。
“大俠,你趕緊去醫院,別理我了。我現在去找人算帳!”妞對著大俠說道,然後轉眸看向六大爺,“妖孽,走,算帳去。媽的,你老婆差一點就被凍成冰棍了,還連累了我家大俠和白小堅。這口氣不出了,本宮心裏不爽,咽不下去。”
“妞,先去醫院檢查了再說。”六爺雖然心裏也是十分的怒,恨不得扒了容翼城的皮。但是,卻還是比較擔心楊小妞的身體狀況。
“先算帳,卻去醫院!這一口氣浮著,老娘難受!妖孽,你去不去,去不去!你不去,本宮自己去!你大爺的金剛,敢意|淫本宮。本宮不剝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本宮還是六大爺的女人嗎?”二妞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直接一把揪起六大爺的衣領,風一樣的朝著大堂門口走去。
妖精和妖孽飆去容家打人算帳了,司馬追風則是由一百零六司馬囂帶著去醫院了。
離世貿君亭最近的醫院也就是司馬追風上班的那家醫院裏。
而那個可憐的女人啊,就那麼被鎖在冷庫裏,可憐巴巴的拿著楊小妞很“好心”的賞給她的那隻冷凍烏雞,生啃著。啃一口,喝吐兩口。整個人被凍的瑟瑟發抖。
為了不讓她凍死,那兩個守著冷庫的男人,很“好心”遵從太姑婆的懿旨,竟然拿了一條厚厚的棉被給那個可憐的女人。在看到她吃一口吐兩口時,冷冷的麵無表情的扔了一句“吐出來的不算。那就重新換一隻吧”。於是,再一次很“好心”的重新拿了一隻更大點的烏雞換回了她手裏已經啃了小半隻雞腿的那一隻。
可憐的女人淚流兩行。
該死的容翼城,恨死他了!
容家
午飯過後,容老太太正在午休。
容翼城今天似乎心情很好,陪著容老太太小聊了一會,見著容老太太睡著後,才笑意盈盈的從老太太的房間裏出來。
自上次與楊小妞那次別有用意的相親,然後鬧掰後,容老太太幾乎是對容景這個孫子徹底的死心了。也不指望他什麼了,但是對容翼城這個長孫卻是越來越上心了。大有一副欲將公司交給他的意思。
老太太是一個很具嫡次長幼之分的人,盡管公司一直都是容天奕在管的多,容翼城雖然也管,但是很明顯的能力不足容天奕。隻是,容翼城占了一個優勢,那就是長房長孫。而容天奕,雖然隻比容翼城小了一個月而已,卻是二房的兒子。就這一點上,就比容翼城矮了一截。
盡管對於他的能力,老太太無可否認,但是那骨子裏透出來的重嫡輕幼的思想卻不會因為能力而有所改變。
再者,兩個兒媳婦,老太太也著實的喜歡淩麗珂多過包美玲。一來,淩麗珂的身份高於包美玲。再來,淩麗珂的氣度絕對不是包美玲能比得上的。
就拿容景這事來說吧,如果換成是包美玲,那是絕對容不下容景的。但是淩麗珂卻是容下了他。雖然其實老太太也知道,心裏怎麼樣都是有一根刺的,但是淩麗珂做的好,在表麵上絕對沒有表露出來,更沒有在表麵上為難過容景。倒是包美玲,卻是時不時的朝著容景冷嘲熱諷一番。
於是,老太太的心也就更加的偏向了大房這邊。不管容天奕的處事能力再好,她都是不會將公司的大權交到他的手上的。在老太太的眼裏,容天奕隻不過是一個替容翼城開疆僻土守江山的重臣而已,而絕不是那個手握公司大權的主栽人。
這一點,容天奕是十分清楚的。隻是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而已,心裏自然也是十分的不服氣的。他在等待,等待一個時機,他也需要一個時機。
所以,不管什麼時候,他都表現的十分的尊重老太太,對於老太太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任何決定,都沒有任何的意見。安安份份的按著老太太的意思,替容翼城管理著若大個公司。
容翼城下樓,唇角勾著淺笑,理了理自己衣領,走出門口朝著車庫走去。
“吱——!”一陣急刹車,妖孽的世爵C8在院子裏停下。
妖孽下車,妖精亦是我打開車門下車。
“喲,老六,今天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見著下車的容景,容翼城一臉似笑非笑的看過去,譏諷著。卻是在看到一起下車的楊小妞時,眼眸微微的彎了彎,露出一抹隱約可見的色意。
這個女人,不管什麼時候,那是這般的勾人。
不知道壓在身上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呢?可惜了,他一直沒能有機會嚐上一翻。
“他媽的!當老子說話在放屁是吧?!”六爺直接朝著容翼城毫不客氣的一腳踢了過去,半點沒有留下,這踢的可是相當的用力的。特別是在看到容翼城那看著楊小妞的眼眸裏透著一抹色意時,更是怒從腳底竄起。
好次了,看在那一丁點血緣關係的份上,放過了他。警告過他,別再對他的女人動歪想,打主意。媽的,竟然還敢動手。
操你大爺的。
他的妖精,他自己都不舍得動一下。這蠢貨竟然也讓人把她關在冷庫裏,把她凍的直發抖。
不欠揍誰欠揍。
“容景,你他媽的小雜種發什麼瘋!敢對我動手!敢在容家的地盤上對我動手!你當你是誰啊?!”容翼城沒想到容景一來便是對著他的小腹狠狠的一拔腳踢了過去。往後退了好幾步,痛的直踢嘴。雙手捂著自己的肚子,惡狠狠的瞪著容景。
六爺抬腳,朝著他的肚子又是一腳準確無誤了踢了過去:“有本事,你他媽再給我說一遍!老子揍的就是你!”
“啪—啪!”六爺一腳踢完,楊小妞直接在他的臉上補了兩個重重的巴掌,“你老母,當老娘是繡花枕頭是吧?媽的,敢對我下手!小雜種!他媽,你才是有人生沒人養的小雜種!怎麼就教出你這個不知羞恥,汙辱人類社會和諧的人渣出來!老娘的男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說小雜種了!你大爺的,再說一下,老娘直接讓你成為廢人!不信試試看,老娘說到做到!”
媽的,說她們男人是雜種。你大爺的,你才是雜種。不是雜種,能變異成這樣的!
“唔!”容翼城連容景連著重踢兩腳,又被楊小妞攉了兩個巴掌,疼的隻會呻叫了。就連眼淚都從眼眶裏流出來了。
靠!
孬種!
大男人一個,竟然流馬尿!
這是楊小妞在看到容翼城流出來的那兩行馬尿時,十分不屑的冷哼。
六爺,直接一把揪起容翼城的衣領,毫不留情的往地上一摔。容翼城直接從他的肩膀一個翻騰,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疼啊,非一般的疼。
“信不信老子直接廢了你老二?!”六爺一腳踩在他的小腹上,陰鬱的以眸如發怒的雄獅一般淩視著十分狼狽的容翼城,咬牙,憤憤然的說道。
“容景,你他媽的老底發什麼瘋啊!”容翼城忍痛朝著容景怒吼。
大動靜驚動了屋內的傭人,容管家急匆匆的從屋子裏小跑出來。在看到被容景摔倒在地,而且容景還一隻腳踩在他的小腹上時。
“幹什麼,幹什麼!你這是在幹什麼?你還有沒有容家的家規了,這是大少爺,你一個個妓子生的小雜種……”
“啪!”話還沒說完,六爺直接一個反手巴掌甩了過去,轉頭,雙眸陰森冷厲的射著容管家,“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再敢說一個字,老子割了它!”
這個樣子的容景是容管家從來沒有見過的,就好似一頭殺氣騰騰的捕殺著獵物的雄獅一般。而她就是那一對待捕的獵物,隻要她再說一個字,她絕對的會死無葬身之地。
他的身上,渾身上下煥發著一抹怒肅殺,那一束眼光更是透著駭人的寒芒,射的她容管家冷不禁的往後退了兩步,閉嘴不說,甚至都不知道臉上那火辣辣的疼了。
“住手!”老太太終於被驚醒了,拄著一拐杖,站在大門門坎處,朝著院子裏的容景吼道,“你還有沒有長幼尊卑之分!啊!我還沒死呢,變敢當著我的麵,這麼放肆了?這些年來,我是怎麼教你的?啊!就是把你教成對自己的兄長動手,對長輩無禮?為了這個女人,你竟然這麼放肆!早知道,當初我就不應該把你接回容家來,就該讓你自成為一個人人唾罵的野種!”
“是嗎?”六爺冷冷的抿唇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今天還真就做一回沒有長幼尊卑之分的事了。容老太太,您好好的看著,我是怎麼把你這個寶貝孫子,人渣中的敗類給教好的。”說完,一把揪起摔在地上的容翼城,自己則是一個優雅又迅速的坐進了駕駛座,而容翼城則是一手被他緊緊的拽著,站在車門外,“小帆船,上車!大爺帶你玩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