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丁寧毫不猶豫的回道,“白小姐,他是你的男朋友,你跟我說這話,想要告訴我什麼呢?又或者說你有何用意呢?”
“他……”
“小娘,你好了沒有啊!”白青青張嘴正欲說什麼,門口處傳來熊孩子的聲音,然後便是見著熊孩子推開了廁所的門,“小娘,你解決個人生小事嘛,怎麼……哦喲,我說我家小娘怎麼解決一個人生小事,要用這麼久嘞。原來是白家小二奶奶生的小二姑姑在這裏把我小娘給絆住了啊!”
熊孩子一進門,本來是整兩隻眼睛都是看在自個小娘身上的。然後在看到白青青的那一刻,臉上瞬間的掛起了一抹天使的不能再天使,但是其實惡魔的不能再惡魔的微笑。走到自個小娘身邊,如一隻小母雞一般的護在了小娘麵前。仰頭,烏溜溜的雙眸眨巴眨巴的望著白青青。
得,這會喊的不是“青青阿姨”則是“白家小二奶奶生的小二姑姑”了。
噢天!
這稱呼,估計除了熊孩子之生沒有第二個人能想得出來了。
江太太在聽到熊孩子這麼稱呼著白青青時,嘴角狠狠的一個抽搐,然後揚起一抹風淡雲輕又若無其事的笑容,勾了勾唇,不說話,隻是站在熊孩子的身後。
這種打怪的事情,那自然是交給對小怪比較感興趣的熊孩子了。至於她麼,那自然就是雙手往胸前一抱,兩腿一個小抖,站著觀好戲,當一個好的觀眾了。那要不然,要這麼個熊孩子來幹什麼?
白青青在看到熊孩子的時候,那雙看著丁寧的眼睛裏微微的劃過一抹不易顯見的慌還有怕。
是的,對於熊孩子,她是有些怕的。
試問一個女人,幾次三番的被一個孩子給捉弄,而且還是次次往死裏給整,偏偏你又拿她沒有半點辦法。而且每一次,她的臉上那都揚著那一抹令人心裏直發毛的天使微笑,其實白青青很清楚,這熊孩子隻要一揚起這樣的笑容,那就準沒好事。
冷不禁的,在看到熊孩子臉上的那一抹天使與惡魔混合的微笑時,竟然往後退了兩步。
於是,看著她這下意識的退步,熊孩子臉上的笑容更濃了。就連某小娘亦是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嘿,我說白家小二奶奶生的小二姑姑,你伴住我小娘,是想說什麼呢還是想說什麼呢?還是想說什麼呢?”熊孩子向來都是一個話嘮,且這說話的速度,那絕對是跟機關槍掃射沒什麼兩樣的,前麵那句話才剛說完。在看到白青青的臉色微變之後,再次以最快的速度繼續她的珠連炮語,雙手往自個腰上一叉,繼續仰頭,揚著那一抹江小柔式的招牌笑容,對著白青青呱呱說道,“行,我知道,你也不用多說的。不就是對我爸爸還沒死心,又想借機會那什麼什麼了呢!哎喲,白家小二奶奶生的小二姑姑,人家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啦,你沒有機會了,沒有機會了!都叫你別再浪費時間和精力,你怎麼就那麼聽不進去呢?你看我江小柔同誌,像是能接受你的人嗎?像嗎?像嗎?不像的好不好!好了,話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嘞,該幹嘛幹嘛去吧。這不都已經安安靜靜的過了一個多月了嗎,沒事,幹嘛又粗來蹦達幾下嘞?你煩不煩的啊,你不煩我都嫌煩呢!還有啊,還有啊,以後離我小娘和小大剛遠點啊,最少十米之距啊!要不然,嘿嘿……”看著白青青陰颼颼的一聲冷笑,“你知道我有的是辦法的啦。我這人嘞,最討厭兩種人。一,垂涎我爸爸但是不入我眼的人。二,對我小娘心懷不軌的人。很遺憾,小二姑姑,你兩者都占了。但是,我嘞也最是有愛心的人,我看到太白爺爺的麵子上,我會對你格外的照顧的。當然了,其實我想要對你怎麼怎麼嘞,我相信太白爺爺也不會說什麼的嘞。好了,話我就說到這裏了。所在……”眼神一個淩厲,語氣一個直轉,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白青青,“千萬別再使壞腸子,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朝著白青青再次露出一抹蜜柔柔的跟個天使沒兩樣的笑容,轉身,小心翼翼的扶起自個小娘,“小娘,你也真是的,怎麼就這麼衰嘞?你上個廁所解決個人生小事也能讓坨糞給絆住啊,你出去別說是我江小柔的小娘啊,太有損我的麵子了。哼哼。”
某小娘:“……”
無語過後,某小娘說了一句很真理的話:“糞不就是廁所裏最多嗎?那要不在廁所裏被絆住,不是很不正常嗎?”
“……”
這回輪到熊孩子無語應對了。
好吧,小娘,你說的是有道理的。
糞,真是的廁所裏最多的。
行吧,我錯了,我錯了。
“怎麼上個廁所要這麼久?”見著母女倆出來,手裏拿著藥等著的些焦急的江先生,一個邁步走至江太太身邊,急急的問著她。
“踩到了一坨糞。”江太太朝著他很是俏皮的眨了兩下眼睛,笑的一臉燦爛如花。
“嗯?”很顯示江先生沒能明白過來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哎呀,你爸爸,不就是白家小二奶奶生的小二姑姑嘛。”熊孩子一臉好心的對著江先生說道。
“她又怎麼了?沒對你怎麼樣吧?”急急的問著她。
“嗤。”江太太輕笑出聲,伸手拍了拍他那一臉焦急的臉頰,“江先生,有咱家熊孩子在呢,她能對我怎麼樣呢?再說了,你老婆是那種可以任人搓扁捏圓的柿餅啊?”
江先生很是得瑟的挑眉一笑,右手很自然的將她往懷裏一摟,俯唇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你是隻能讓我一個人搓扁捏圓的柿餅。再過幾天就把你捏圓了再搓扁,等著啊。”
嘴角一抽:“……!”
果然,流氓本性啊本性,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那都是沒有辦法讓他改之的。
“回家!”江太太狠狠的瞪過他一眼之後,朝著他吐出這麼兩個字。
然後,江先生便是右手摟著江太太的腰,邁著十分愉悅的步子朝著電梯門走去。當然了,心疼自己男人如江太太者,很自然而然的接過了他拎在左手上的藥。其實嘞,那藥一點都不重啦,根本與醫生說的不要讓他的左手太過用力沒有半分錢的關係的。隻是,江太太心疼自己的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