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老白點頭,“媽,我們不急,慢慢來,一定會好的。有我和追風在你身邊,任何事情都會好的。”
“嗯,媽,一切都會好的。康複的事情,我們慢慢來。”司馬追風已經坐到了她的身邊,伸手摟著海棠。
老白索性長臂一伸,將這兩個對他來說十分重要的女人給摟進自己的懷裏,“媽,會好的,都會好的。有我們在,都會好的。以後我們一家三口,永遠在一起。”
“傻孩子!”海棠有些心疼的撫著兒子有些消瘦的臉頰,又拍了拍兒媳婦的手背,“這段時間可把你們兩個給害慘了吧?才剛剛新婚,就為了我的事情,生生的讓你們分開了這麼久。媽想想挺過意不去的。”內疚又心疼的看著兒子與媳婦。
“媽,瞧你給說的。”司馬追風笑意盈盈的看著她,“過日子我們來日方長的,自然是你的身體比較重要了。那我要是一個隻想和他一起過,對你不管不顧的人,他還能要我啊?”
邊說邊朝著老白眨巴兩下眼睛。
老白很認真的一點頭,“嗯,這話說的沒錯!我看上的女人,怎麼能這麼不懂事?”
海棠輕輕拍了下他的手背:“嘴貧!能娶到這麼好的老婆,那是你三生有幸,記得對我兒媳婦好點,不然,媽第一個不放過你!這可不止是我的兒媳婦,我可當女兒一樣的疼著的。你要是敢欺負了她,我決不輕饒的!”
“行,你當女兒一樣疼著,我也當女兒一樣疼著,總行了吧?現在,我這個苦力去給你們兩個女王準備晚飯。”說完起身,朝著廚房走去,然後又好似想到了什麼,一個轉身,“我很久都沒有回來了,家裏好像什麼都沒有啊。那,出去吃吧。”
司馬追風指了指廚房裏堆著的那一堆還沒來得及從袋子裏拿出來的菜,幹笑兩聲:“那個,菜我是買了,不過不知道該怎麼燒。那個,你知道的,以前在家的時候吧,廚房是妞和美人的領地,卻是我的禁地。那什麼,現在,咱家以後廚房就是你的領地了,我遠離。”
“等著,”說完,挽袖進廚房。
“哎,媽,你說,為了他,我是不是得去把這個給學上了啊?不然,咱母女倆以後沒飯吃的啊。”司馬追風一臉糾結的看著海棠說道。
但是一想到那繁瑣的廚房事情,糾結的表情更重了。
海棠很是慈愛的揉了揉她的短發,“讓他去吧,疼女人是男人的責任。”
“哈哈。”司馬追風一聲大笑。
老白覺的他家女人絕對是個能人,而且還是非一般的能人。就她買的這菜,老白無語中。
果然,廚房白癡這個稱呼不是浪得虛名的。果然,他明白了,那兩個跟她同居一室的女人,為什麼不讓她進廚房了,為什麼把廚房劃為她的禁地了。這買菜能買成像她這個樣子的,那不是天才,就絕對是天才。
搖了,除了搖頭,老白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但是,老白也是一個能人,絕對在司馬追風之上的能人。盡管司馬追風買的菜讓他十分的頭痛,但是頭痛歸頭痛,頭痛過後,老白還是很有能耐的給把菜給整出來了。
海棠的手因為還不能很靈活的行動,所以晚飯是白楊給喂的。
本來司馬追風是說她來喂的,不過老白想盡一份兒子的孝心。於是,司馬追風也就沒跟她爭了。
一頓晚飯,母子三人吃的也是樂在其中。
然後海棠提起,昨天去一趟軍區大院,跟江家的人見個麵。江家人對於他們來說,和自己的親人沒什麼兩樣。
老白點頭,同意。
晚飯過後,坐在沙發上,一家三口又是聊了一會。然後九點左右,海棠便要睡下了。醫生說過的,早睡早起,對她的身體恢複有幫助。再說,這些年有療養院裏也是養成了習慣,九點的時候,她便是要睡下了。
老白抱著她進洗浴室,然後是司馬追風替她洗浴,穿好妥當後,又是老白抱她上床。
康複的事情,得慢慢來,等她手腳也在行動自如了,就再讓她自理。
因為手術是在頭部,所以,海棠的頭發是全部都剃掉的。現在她頭上戴著的是一頂假發,不過如果不仔細看,看不太了出來。
安頓好了海棠,老白和司馬追風這才回自己的臥室。
一進臥室,司馬追風立馬的被人給的壓住了。
男人,如同一頭發情的公獅一般的的將她給壓在門板上。
兩個月不見,她的發頭長了不少,已經不再是之前的寸發了,而是已經齊耳了。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中袖翻領襯衫,下擺處打著一個鬆垮垮的結,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很隨意的衣著。不再是之前那般的偏男性,這樣的司馬追風身上更顯透著一抹令他著迷的韻味。
他不要她跟大川的女人那樣,一身的嬌盈。也不要她跟楊小妞那樣,渾身上下透著嫵媚。他就隻要的女人是自己,不管是偏中性還是現在這樣的一身隨意,隻要是她,那就能把他迷的神神顛倒。
一聲“草”讓司馬追風的臉紅的跟個富士蘋果一般。
靠!
這男人,嘴巴越來越賤了。
就剛才,他竟然在她的耳邊說“老子拱的是草,你不是小草是什麼?你就是老子一個人的草縱”。
靠,這會還真就“草”的叫上癮了?
“不行啊,老羊。”司馬追風抓著他那急著往下探的手,一臉鬱結的看著他,然後暴出了一句讓老白目瞪口呆的話,“小羊不同意啊。”
“小羊?什麼小羊?”老白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司馬追風握著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一扣,笑的一臉燦爛如花:“這裏羅!”
老白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一雙圓鼓鼓的眼睛就好似那青蛙眼一般,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你是說,你懷孕了?我要當老子了?”
雙手往他脖子上一環,“可不是麼!小羊已經在肚子裏發芽了。”
“啊,哈,哈哈哈……”老白突然之間大聲的笑了起來,一把將她抱起,轉了個圈,“你懷孕了?真的懷孕了?老子要當老子了?哈哈哈……”
“喂,你小聲點,媽睡著了呢!”司馬追風輕聲的提醒著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別轉了,放我下來。”
“哦,對,對對。不能轉,不能轉。”老白突然之間回過神來,趕緊的小心翼翼的將她放下,顧不得還勃然大怒中的羊角,雙眸直直的望著她,“多久了?”
抬手捶了他一記:“兩個月了,就那次。”
“嗯?”老白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立馬明白過來,“看來,老子也不比大川差嘛。嘿嘿,”想著,又賊笑兩聲,“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嗯?”
“我想當麵告訴你嘛。”
“媽知不知道?”
司馬追風點頭:“嗯,知道。我讓她別說的,就想當麵告訴你。怎麼樣,是不是很開心?”
老白點頭如搗蒜:“都快要樂壞了。”
……
軍區大院
下午江川去了軍總醫院做了檢查,查檢傷口一切正常,沒有惡化。醫生也說其實也沒必要住院,每天定去時去複查一下傷口就行了,因為沒有傷及到重要的部位,而且傷勢恢複的也挺好。所以,隻在定期換藥,然後按時去醫院複查就行。最主要是傷口不要碰水。
這一點,江太太是絕對記得很牢的,半點都不沒有讓他的傷口沾到水。反正隻要是醫生說的不能做的事情,那她就絕不會讓他做一點。
不用住院,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每天住在病房裏,那人都快發黴了。
回就是好,整個人都輕鬆了,而且她也不用這麼辛苦了。
晚上九點,孕婦丁寧和傷殘人士江川,很一致的被所有人給勸到房間裏,讓早點睡了。
於是,無奈之下,倆公婆就隻好回房唄。不過這不正好中了江先生的下懷嗎?
回到房間,麵對自己的老婆,那還不可以耍耍流氓,吃吃豆腐。那怎麼都好過在客廳裏,幹發呆好吧。
“寶貝兒。”一回到房間,丁寧便是整個人被他摟進了懷裏,粗重的氣息朝著她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