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那兩個衣衫不整,正做齷齪之事的女人,一個是他同床了近三十年的女人,另一個是在他家寧家做了三十幾年的老傭人,李嬸。
“季敏淑,李好!”寧振鋒勃然大怒,一聲大吼,一個邁步的朝著沙發上那兩個齷齪的女人走去。
“先……先生!”李嬸慌了,在看到寧振鋒出現在麵前的這一刻,徹底的慌了,也怕了。趕緊的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季敏淑,理著自己身有些淩亂的衣服,對著寧振鋒戰戰兢兢的說道,“先生,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不是的!我和太太……我和太太……”
“李嫂,李嫂。”季敏渺撫著自己的額頭,有些昏沉的喚著李嬸,“你在哪?”
季敏淑的喚叫聲讓寧振鋒更加的怒了,揚手直接攉了她一個巴掌:“季敏淑,你個齷齪的女人!”
“先生,不是,不是……”
“滾!”寧振鋒抬腿朝著李嬸重重的踢了一腿,指著門口,雙眸一片腥紅,“給我滾蛋,以後都別讓我再看到你!”
李嬸沉沉的看一眼昏沉中的季敏淑,再是戰戰的看一眼勃然大怒中的寧振鋒,重重的一咬牙,含著十分心虛的眼神,離開。
“振鋒……”季敏淑捂著自己的臉頰,一臉委屈又傷心的看著寧振鋒,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的眼神讓寧振鋒再一次的發怒了。
該死的女人,竟然給他整出這麼惡心又膈應人的事情來。她就算是與別的男人有染,都不會讓他這麼的犯惡,竟然與李好那個老女人做這種事情。
越想,越覺的惡心。越惡心,看著季敏淑的眼神越是陰沉。
“振鋒,你怎麼回來了?”一個巴掌,似乎讓季敏淑清醒過來了,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這是我家,這是寧家!我不能回來嗎?還是你不希望我回來?啊!”寧振鋒陰鷙的雙眸如利箭一般的射視著季敏淑,透著一股恨意。
然後在季敏淑還沒來得及說聲之際,寧振鋒朝著她扔了一句話,“既然你喜歡過這樣的生活,那我成全你!離婚!”
聽到離婚兩個字,季敏淑整個人傻了。
……
季敏淑與寧振鋒這邊鬧開的同一時間,寧言希與明俊軒那邊也正鬧著。
寧言希出院後,成雪就把她接回了明家養小月子。這一個月來,明俊軒每天回家,細心的照顧著寧言希。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與寧言希不利的話,寧言希甚至以為他已經不再提離婚的事情了。
對於明俊軒的態度轉變,成雪與明景輝自然是樂見其成了,不管怎麼說,都不願意明俊軒與寧言希離婚的。
出了小月子後,寧言希重新上班去了,也與明俊軒重新回了兩人的屋子去。
不管是明家還是寧家的人,都以為小兩人合好了。
寧言希與明俊軒幾乎是一前一後回家的,回家後的兩人依然沒有說話。
明俊軒打開公文包,從公文包裏拿出一份打印好的文件,往寧言希麵前一遞,淡淡的麵無表情的說道:“這是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好字了,你看看。要沒什麼問題,把簽了,節後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我們既沒有財產糾葛,也沒有孩子的問題,所以,是最好辦的。”
寧言希沒有伸手去接他遞過來的離婚協議書,隻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你死了這條心吧,這個字我不會簽的!明俊軒,你把我當什麼?你當真有這麼好的事情嗎?什麼好處你都沾了,把我害成這個樣子,就想把我一腳踢開了?我告訴你,沒門!這個婚,我不會離的,我憑什麼把你送到丁寧那個賤人的身邊去?我說過的,就算拖,就算耗,我也跟你拖耗上一輩子!我寧言希是這麼好打發的嗎?我寧家是這麼好欺負的嗎?嗬嗬,明俊軒,你遞這份協議書,有問過明景輝嗎?他會同意嗎?失去了我寧家這棵大樹的支撐,他如何跟他的對手去竟爭明年省委書記的選舉?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有這個意向!你之所以會跟我結婚,你們明家打的不就是這個原因嗎?嗬嗬,明俊軒,你覺的你能做得了這個主嗎?不能!所以,既然你沒這個說話權,那就別在我麵前擺出一副有資格的譜來!回去問清楚了明景輝與成雪,再來跟我說!”
說完,冷冷的不以為意中帶又著一臉自以為是的高高在上的瞥了一眼明俊軒,拎著自己的LV限量版名包,扭著那水蛇一般的腰,朝著樓梯走去。
“寧言然,你是真想把事情搞的大家都下不了台麵才肯罷休嗎?”明俊軒陰鷙的雙眸如芒一般的淩射著寧言希,冷嗤,“既然給你麵子,你不要,那就別怪我撕破了臉皮了!反正這個婚,我是離定了!”
“咻”的,寧言希一個轉身,雙眸一片陰沉的直視著明俊軒,“明俊軒,你什麼意思!我需要你給麵子嗎?從來都是我在給你留麵子!你真以為你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了?我還就實話告訴你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是丁寧那個小賤人的男朋友,我會看上你?我說過的,隻要是丁寧那個小賤人的東西,我就一定會不擇手段的搶過來的,我還真就從來沒有愛上過你。但是,你放心,就算我不愛你,我也絕對不會跟你離婚的!你心裏越是有那個小賤人,我就越是不放你離開!讓你去找她!你死了這條心吧!”
“嗬!”明俊軒一聲冷笑,一臉嘲諷的冷視著她,“寧言希,你也別一口一個小賤人的叫著寧寶了,其實最賤的那個人不就是你嗎?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情,你不清楚嗎?需要我一件一件的說給你聽嗎?你有過幾個男人?你又刮過幾次宮?你補過幾次膜?你又為什麼會這輩子無法懷孕?流掉的孩子真的是我的嗎?這些事情都需要我一件一件的說給你寧家人聽嗎?啊!你有這個資格在這裏罵著寧寶?你寧言希要是認第二賤,估計沒有一個人敢認第一了!你要敢想把事情鬧的大了,我不介意把你的事情一一的公開的。反正,你也說了,丟的臉已經夠多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次了。既然如此,那我陪你一起丟臉吧!”
“你……”寧言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明俊軒,雙眸瞪的大大的,滿滿的盡是慌亂與失措。
怎麼會?
他怎麼會知道的?
“我怎麼會知道的?”明俊軒麵無表情,一臉陰冷的諷視著她,“需要把你寧言希的曆任男人一個一個都列出名字來嗎?”
“明俊軒,你混蛋!”盛怒之下的寧言希,揚手朝著明俊軒,欲揮拳而下。
那揮下來的手在半空中被明俊軒給扣住了,手勁很重的掐扣著她的手腕,冷聲道:“寧言希,你還沒有這個資格打我!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和寧寶不會分開,寧寶更不會視我如陌人!我和寧寶會過著很幸福的生活,寧寶現在肚子裏的孩子會是我明俊軒!這一切全都拜你所賜!寧言希,我警告你,你要是識相,就簽定,節後我們去把手續給辦了,我們好聚好散!若是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把你那些個汙穢不堪,靡爛淫蕩的照片和視頻交給你寧家的人,又或者直接像上次那樣的公開了!你不是最擅長發這樣的照片了嗎?啊!”
明俊軒的臉上沒有半點的表情,除了憤怒還是憤怒,而且絕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大有一副魚死網破的意思。
寧言希知道,這一次,他是真的說得出做得到。
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是那麼一個不堪的人。
但是,心裏的那一抹不甘依舊驅使著就不想這麼低頭了。
“明俊軒,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嗎?你以為我會相信嗎?別把那麼髒亂的帽子扣在我的頭上!你不就是心裏還想著丁寧那個小賤人嗎?嗬!”一聲冷笑,雙眸嗤之不屑的斜視著他,繼續嘲諷般的說道,“可惜人家根本就不領你的情!你心裏念著人家,人家可是早早的就把你給拋到九霄雲外了,你一個區區市長的兒子,如何去跟人家司令員的孫子相比?是個有眼睛有腦子的都不會選你的!虧的你還在這裏自作多情!明俊軒,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
明俊軒的眼皮狠狠的跳動著,寧言希的那張嘴臉對他來說,越來越醜惡,越來越猙獰。直接從公文包裏再次拿出一大疊的A4紙,狠狠的重重的往寧言希的臉上一扔,“寧言希,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自己好好的欣賞著吧!再讓我聽到從你嘴裏發出來的對寧寶不敬的一個字,我一定對你不客氣!”說完,狠狠的瞪一眼她,一個轉身離開。
“呯”!
門被狠狠甩上的聲音。
而寧言希,看著那一疊打印出來A4紙裏的圖片時,整個人怔在了當場。
A4裏,每一張都是她**不堪的照片。
她能夠明白,為什麼是打印出來的而不是洗出來的照片。至少,他到現在為止,還是顧及著寧明兩家人的麵子。
“啊,啊,啊!”寧言希一聲一聲的撕叫著,一張一張的將那些A4紙撕的粉碎。
……
醫院
江太太正侍侯著某個傷員吃著晚飯。
晚飯自己買了菜在小廚房裏燒的。
三菜一湯,兩葷兩素。
油菜,清炒蘆筍,清蒸鮭魚,筒骨湯。
丁寧廚藝不錯,既有買相,又有味道。
兩人坐在沙發上,三菜一湯擺在前麵的茶幾上。丁寧坐在江川右側,避開了他受傷的左肩,免的一不小心的碰到了他的傷口。
“寶貝兒,魚。”江先生右手摟著江太太的腰,大掌放在她那微凸的小腹上,側著一張俊臉,張嘴,等著她夾菜進他嘴裏。
江太太很奴婢般的替他挑幹淨魚刺,然後喂入他嘴裏。
“寶貝兒,你真好。老公疼你一個。”流氓先生一邊嚼巴著嘴裏的魚肉,那環在她肚子上的大掌輕輕的揉了兩下她的肚子,就連並排平放的大腿,也往她的大腿上蹭了兩下,以平這是他對她的疼愛。
“江大川,別毛手毛腳的。”江太太重重的瞪他一眼,又往他的嘴裏塞了一筷子的油菜。
江大川繼續嚼巴著嘴巴,很是享受著女人的侍侯,用著有些口不清的聲音痞痞的在她的耳邊說道,“寶貝兒,手腳上自然是有毛的,沒毛那還正常嗎?而且你男人腳上的毛還又長又密。寶貝兒,據說腳上毛越長越密,說明那什麼欲就越旺。寶貝兒,你是不是也覺的這話挺有道理的?嗯?”
邊說邊又朝著她毛手毛腳了一下。那環在她腰上的手,不知何時已經穿過衣服探了進去,撫著她那凸起的肚子,然後一路往上。
“江大川,你就不能有個正經的時候啊?”江太太瞪目怒視著他,上下牙齒咬的“咯咯咯”下響。
江大川拿一臉很是無辜的眼神看著她,“寶貝兒,我什麼時候都很正經的。我現在在很正經的吃著你喂的飯。”
江太太拿眼睛斜視他,看著一臉無辜的跟隻大灰狼沒什麼兩樣的男人,咬牙:“江先生,問你一個問題。”
江先生很是大方的說道:“問。”邊說邊朝著她勾了勾自己的眼眸,朝著她露一抹電眼。
“請問你吃飯用哪隻手?”
“左手!”江大川毫不猶豫,臉不紅氣不喘的回道,“所以,寶貝兒,老公現在左手無法行動自如,隻能麻煩你喂食了。放心,等老公可以行動自如了,一定加位的補償你。到時候換我喂你。”
江太太嘴角眼角同時抽搐中。
臭男人,說謊不臉紅的說。
明明是用右手的嘛,非得睜著眼睛說瞎話,說是左手!
恨恨的瞪他一眼,無奈,隻能認命,繼續奴婢般的喂他吃飯。
“喝湯。”盛起一碗筒骨湯,一勺又一勺的喂著他。又往那筒骨裏插入一根吸管,讓他吸著裏麵的骨髓。
非一般周到的服務,非一般舒爽的享受。
江先生一邊吸著骨髓,一邊拿眼睛直勾勾望著小女人,唇角勾起一抹非一般滿足的淺笑弧度。
《豬八戒背媳婦》的鈴聲響起。
右手接過她手裏的碗,“接電話去。”
盯他一眼,起身從另一張沙發上拿過包包,掏出手機,接起電話:“你好,我是丁寧。”
“寧寶,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