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微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被人這麼踢打過,雖然家裏生活條件一般般,可是卻也是沒有吃過什麼苦頭。從小大到也算是順風順雨的,父母更是沒有打過她一下。
突然之間,不止被人莫名其妙的綁了,還被人這麼狠狠的踢了一腳。
委屈,害怕,恐懼,緊張,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全都湧了上來,再加之身上的疼痛,整個人就這麼瑟瑟縮縮的如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一般的,含著汩汩的眼淚,顫顫然的看著這幾個如魔鬼一般的男人。
僅這麼一腳又怎麼可能讓龍在傲解氣呢,他的意意受的罪,那個失去的孩子,又豈是這麼一腳就能補回來的。
一步一步的朝著許微走去。
見此,許微不斷的往後挪去,雙眸異常驚恐的瞪大瞪大再瞪大的望著他。
抬腳,龍在傲朝著許微那張還算漂亮的臉頰上又是狠狠的毫不憐惜的踢了過去。
許微疼的兩眼直冒金星,一張臉火辣辣的疼啊,就好似被人拿烙鐵印上去那般的疼了,難受了。
肚子翻江倒海的痛著,臉又上火辣辣的疼著。而且,隨著他的這一腳踢下來,許微身子一歪,頭重重的撞在了地板上。
“嗚,”許微除了哭不知道還能做什麼了,縮著個身子,不斷的往後挪去,直至挪到了牆角處,整個人貼在了牆避上。
退無可退的許微,隻能睜大了雙眸恐懼而又害怕的看著依舊一臉冷鷙射著殺氣的男人,搖頭,不斷的搖頭。
隨著搖頭,如豆子一般的眼淚被她搖出來。
龍在傲一個伸手,直接揪起許微那一頭淩亂的長發,再一個用力的狠甩。許微直接在空中轉了兩個圈圈,“呯”重重的落地。
“啊,啊,啊。痛,痛,不要,不要,求你放過我,放過我!”許微嘴角有血漬滲出,雙眸有些煥散的看著龍在傲,輕聲的訖求著。跟隻哈巴狗似的趴在地上,“哈哈哈”的伸著舌頭。
龍在傲右腳一抬,狠狠的一腳踩在許微的臉上,“知道痛了?”
就好似一條死魚被人踩著,踩的直咧開了嘴,然後一大灘的口水從許微的嘴巴裏流了出來。她想點頭,可惜頭被人踩著,點不動。她想出去,可是嘴巴被人踩著,還是無法出聲。
許微覺的,今天就一定是她的死期了。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完全不知道他為什麼在這麼對自己。她隻想讓他放了自己,可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敢動她!一定讓你生不如死!”龍在傲踩著許微臉頰的腳又是狠狠的一個用力。
“嗚嗚嗚……”許微再一次發出一連串的嚶嗚聲。
“阿木!”
“龍哥,有何吩咐?”阿木一臉恭敬的朝著龍在傲走近幾步,微微的躬身。
“找幾個人讓她爽了,再給她加點料!別讓她死的太快了,我要讓她生不如死!”龍在傲陰森如地獄魔王般的聲音在許微的腦子裏回響著。
“知道了,龍哥!”阿木又是恭敬的一點頭,然後轉身出門。
“阿森,你看著她。”龍在傲對著另一外男人說道。
“知道了,龍哥。”阿森應道。
“阿易,送我去醫院。”龍在傲說完,朝著許微的臉上又上狠狠的踢了一腳,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好的,龍哥!”阿易跟上。
許微的鼻子上兩行鼻血。
二十分鍾後,阿木回來了,帶著五六個男人回來。
指了指躺在地上跟條死魚沒什麼兩樣的許微,麵無表情的說道:“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
那幾個男個個個長的賊眉鼠目,獐頭寸腦,在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完全不符合許微的要求。
就算此刻,許微的腦子再一片的混濁,可是卻也能明白,阿木嘴裏說的賞給他們是什麼意思了。
“不,不,不要!不要!求你們饒過我,求你們放過我,不要,不要這麼對我!”許微不斷的搖著頭,訖求著,她不要自己被這幾個惡心的男人給上了。
她到現在還是幹幹淨淨的身子,從來沒有把自己給給過任何人。她一直希望有一天,她能把自己幹將的身子交給江川,期待著有一天,他可像疼丁寧那般的疼自己。好幾個晚上的夢裏,她都夢到自己取代了丁寧偎在了他的懷裏。
她從來沒有想過,她會被這麼幾個讓她一看到就想吐的男人拿走自己的初次。
人都是犯賤又犯淫的,就像許微,在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能有心思在意淫著江川。
“木哥,那兄弟們就謝謝你了。”其中一個男人對著阿木露出一抹很是猥瑣的笑容後,便是朝著許微走去,邊走竟然還搓了搓自己的手,然後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不要,不要,不要過來!滾開,滾開啊!別碰我!別碰我!”許微大聲的喊著,想要退開,可是卻退無可退,因為她已經在牆角根了。
阿木跟阿森對視一眼,兩人轉身離開屋子。
屋子裏僅剩下許微與那五個男人。
最後,不知道她們往她的嘴裏喂了什麼東西,就這麼順著她的喉嚨滑下了肚子,然後整個人便是沒了知覺。
……
醫院
丁寧和莫子晚一起正坐在小意的床頭前,小意的臉色比之昨天好了一些。
對於小意,丁寧心裏是有歉意的,不管許微是成心的還是無意的,小意的孩子沒了是事實。
“小意,對不起啊。”丁寧一臉歉疚的看著小意說道。
小意抿唇一笑,“別傻了,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的寶寶沒事吧?”雙眸看向丁寧的肚子。
丁寧搖頭,“沒事,挺好的。”
“那就好,沒事就好。別往心裏去了,跟你沒有關係的。”小意含著淺笑,“孕婦要開心一點的,別皺著個眉頭了。要是太子爺回來了,看到你成天的皺著個眉頭,就該擔心了。還有啊,你家小柔同學看到了,該以為是我們欺負你沒照顧好你了呢!笑一個,別擰著張苦瓜臉了,我是病人,要保持著好心情,這樣有利恢複身體。”
“嘿……”丁寧咧出一抹不怎麼樣的笑容。
病房門被人推開,龍在傲邁著冷冽的步子進來,冷冷的盯了一眼丁寧與莫子晚,朝著小意的床頭走去。
好冷的男人啊,跟個冰塊似的,一點溫度也沒有。
這是丁寧見到龍在傲時腦子裏跳出來的想法。
“小意,你好好的休息,我們先回去了。下次再來看你。”莫子晚朝著小意微笑著說道。
“嗯,”小意點頭,沒有去看龍在傲。
“那我們走了,小意。多注意自己身體。”丁寧朝著龍在傲很有禮貌的一點頭,對著小意說道。
龍在傲冷冷的瞟了一眼丁寧與莫子晚,臉上依舊沒有半點表情,依舊冷的跟個十二月的寒冰一樣,雙眸一片陰鷙。
丁寧有些悻悻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呃,冷,太冷,小意是怎麼與這麼冷的男人相處的。
見著這麼冷的表情,還是自家男人的那一臉流氓的痞子樣可愛多了。
哎,江大川,好想念你的流氓臉哦,還有流氓行徑哦。
丁寧與莫子晚離開了,病房裏隻剩下小意與龍在傲兩人。
小意一臉漠然的斜了眼站在她床前的男人,沒有說話,將被子一拉,再一次蒙頭蓋臉。
男人附身,將蒙在她頭上的被子拉下,剛才的冷寂退去,換上一臉的柔情與溫潤,“意意,別拗了,這樣會悶壞自己的。”
“不要你管!”小意朝著他輕吼,一雙漂亮的眼睛寞然的盯著他,帶著絲絲的恨意。
指腹輕輕柔柔的撫著她的臉頰,一臉好脾氣的哄道:“我不管你誰管你?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
“你是!”
“你出去!”小意一手揪著被角,一手指著病房門,“我不想看到你!你別在我麵前出現!”
男人眼眸沉寂了一會,一抹苦楚悄然爬上,“意意,我錯了。別鬧了,好嗎?”
小意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雙手一下一下的捶打著他的胸膛,“龍在傲,我恨你,恨你!恨死你了!”邊說邊眼淚滾滾而出。
昨天晚上到現在,她一直隱忍著,終於在這一刻,忍不住了。一邊捶著他的胸口,大聲哭出之際,又雙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痛哭出來。
“對不起,意意。”男人緊緊的抱著她,聲音嘶啞。
小意張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下去,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泄了她心頭的恨。
龍在傲由著她咬著,半點沒有吭聲。
隻是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裏,大掌輕輕拍著她微顫的後背,聲音一片柔和,“對不起,意意。以後都不會了,不會吧。相信我,不會再讓你傷心。相信我。”
哭累了,咬的自己牙齒都發酸了,成意這才鬆開了自己的嘴巴。看著那藍白相間的襯衫上隱隱滲出來的血漬,卻又心疼了。
指尖輕輕的撫著那被她咬的出血的肩膀,含淚的雙眸望著他:“疼嗎?”
龍在傲搖頭:“不疼,隻要你出氣了,不恨我了,你就是把我這手給砍下來,我也願意。”
“以後不許再欺負我!”成意心疼又心痛還有些委屈的看著他。
男人點頭:“好,以後都換你欺負我。”
成意吸了吸鼻子,小鳥秀販偎進他的懷裏:“孩子的事情不關同事的事,你別把氣出在他們身上。”
“嗯,那不許再哭鼻子了,對身份不好。躺下休息,我陪著你。”邊說邊扶著躺好,雙眸柔柔的望著她。
成意彎起一抹淺笑,帶著笑容進入夢紙鄉。
……
丁寧跟丁淨初回家已經住了三四天了,兩人的關係雖然還不能回到十五年前,不過卻也是好了不少。
明天是九月的最後一天,後天十一放假。
丁寧想著,最後再陪丁淨初兩天,一號就回大院去。幾天沒回去,真的很想家裏的每一個人。
五點半下班,阿忠的車停在公司門口。
“小姐,上車。”
阿忠下車替丁寧打開車門,車內沒有見著丁淨初。這倒是這幾天來,第一次。前幾天,都是丁淨初和阿忠一起來接她的。
“夫人今天臨時有事,走不開身。”阿忠解釋著著。
“哦,”丁寧輕應,上車。
阿車啟動車子。
半小時後,車子駛入別墅大門。
“好哇,敬忠叔叔,你竟然敢不來接我,看我回去不在爹地麵前告你一狀!”
丁寧剛下車,一抹人影便是竄到了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