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接過陌笙手裏的巧克力,破涕為笑,十分有禮貌的繼續說道,“謝謝你的巧克力。”
“不客氣。”
“小柔,走了。”許微有些不耐煩的叫著江小柔,她現在隻想快點回公司去。
“嗯,知道了,知道了。”一邊點頭,一點也有些不耐煩的應著,然後從椅子上滑下來,朝著陌笙很是友好的自報家門,“我叫江小柔。江就是一條江的江,小就是大小的小,柔就是溫柔的柔。嘿嘿,我的名字好聽吧。可惜了,我家就我爸爸一個,要是我有個叔叔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朝你下手的,就好像毫不猶豫的朝我小娘下手那樣。嗯,爺爺教我的,這個叫做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秧。可惜,我現在想下手,那都沒有機會了。所以,隻能看著過過幹癮了,哎~~~~”
一臉很是無奈的搖頭,又一聲婉歎。
陌笙:……
她這說是的什麼意思?
“好了,好了,不打擾你工作了。我知道的,你們大人上班還是很辛苦的。就好我爸爸啦,小娘啊,爺爺啦,奶奶啦。反正都很辛苦就是了。就這樣,就這樣,我下次再來找你玩。拜拜,漂亮姐姐,可千萬不要忘記我撒,不然我會很生氣的。江小柔同誌生氣的話,那後果是很嚴重滴。所以,咱還是不能惹到那一抹會生氣的因子出來為好。好了,好了,我走了。”
熊孩子向來都是話嘮,這要是逮著一她喜歡的人話,那指定能嘮上個半天的。
於是乎,熊孩子三步一回頭的,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話說,江小柔同學,人家都是異性相吸的,為什麼一到你身上,每每發生的都那是同性相吸呢?
P啦!
人家這不是還沒長開嘛!
這要是長開了,不管同性還是異性,照單全收!
……
許微開著她的比亞迪,急匆匆的往公司趕。
江小柔同學則是優哉樂哉的坐在副駕駛座上,係著安全帶,十分優閑的從包包裏拿出ipad,繼續玩遊戲,聽音樂。
遊戲還是《瘋狂的小雞仔》,音樂,還是那首:
“本王手捏菊花蕊,
玉樹臨風萬人追,
走到盛唐長安下,
漫天桃花兒手絹兒揮。
夜半三更無人睡,
酒化胭脂才入味,
世人笑我太妖媚,
我笑世人假CJ。
……
……”
許微怎麼聽著怎麼都覺那叫一個別扭,這曲,與這孩子怎麼都是這般的不搭調。
然後吧,杯具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了。
許同誌的車吧,開了一半,在紅綠燈處竟然熄火了,怎麼都啟動不了了。
於是乎,把許同誌急的那叫一個火急如焚啊,可是卻又無能為力。再於是乎,很快的便是招來了騎鐵牛的警察叔叔了,再再無奈之下,隻能叫拖車了。
沒有辦法,那公司還得回去吧,那就打車唄。
可是吧,不知道是不是連的士也跟她做對了,站在這炎炎烈日下,伸手攔了半個小時,楞是沒有攔到了輛空車。
江小柔同學不同意了哇,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罪了啊。烈日當空,那不是在爆曬麼?
“早知道就不出來的啊,還不如跟爺爺和小娘一起去吃飯呢!嗚,老爸,你女兒好可憐哇,這都快曬成人幹了呢!嗚,老爸,你救救你女兒吧。”
裝模作樣的嗚呼哀哉著。
去,你那天在海灘上日光浴的時候,那可是一臉的享受的。
你才去!
那能一樣嗎?那是家庭遊。當然是享受了!現在是什麼?這不是受罪是什麼!
這麼一聽吧,許同誌更加一個急的跟螞蟻上樹一般的難受了,拿過自己的包包擋在江小柔的頭頂,以想替她擋去一些陽光。
熊孩子什麼話也沒說,反正就那麼黑不拉的板著一張板栗臉。
終於,又十分鍾過去後,攔到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報公司地址,火速的催著機司快點快點。
一路紅燈,一路賭車,終於一個小時後,出租車在公司門口停下。
當許微帶著江小柔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吧,已經差不多四點了。
然後吧江小柔同學這一進辦公室門吧,嘴巴一扁,屁股一蹶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飄了這麼一句:“阿姨,我覺得你還是別喜歡我爸爸了,你也別對我好了。我可受不起你這樣的好,太讓人遭罪了!這要是現多跟你出去幾次,我直接就可以去埃及金字塔了我!”
許微:……
然後“咻咻咻”的幾束異樣的眼神就那麼齊刷刷的朝著許同誌看了過來,看得許同誌恨不得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怪不得啊,這許微對人孩子這麼好,這麼熱情了,敢情這是看上人爸爸了。話說,她這是要打算挖同事牆角的表現麼?怪不得,那天人丁寧倆公婆請客的時候,她也那麼熱情了,大有一副反客為主的樣子。原來,為的是這般啊!
可是,很顯然,這馬屁算是拍到馬腿上了。
“那個,不是這樣的……”
“小娘,我好渴。”說完,直接端過某小娘桌子上的那杯水,“咕嚕咚”的一口氣喝完,露一抹江小柔式的招牌狗腿笑容,“小娘,我去給你倒水。你繼續做事,不用理會我,我不能打擾你們工作的。當我空氣,當我空氣。”
邊說邊朝著辦公室內所有的同事拋一抹免費的迷人笑容。
“丁寧,你女兒真可愛。”
“丁寧,你女兒真好玩。”
“丁寧,你女兒太逗了。”
……
哄堂大笑,呃……應該是由衷的微笑。
“呃,還行,還行。過獎,過獎。”
某小娘十分謙虛中。
許同誌石化中。
再然後:“許微,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Miss恨嫁的聲音傳來,對於石化中的許微來說,這聲音絕對跟幽靈沒什麼兩樣。渾身一個戰栗,硬著頭皮朝著Miss恨嫁的辦公室走去。
……
快下班的時候吧,江小柔同學給江納海去了一個電話。問的無非就是她和小娘可以不可以坐他的勞斯萊斯回家。
某小娘直接丟給她一個白眼以及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熊孩子很配合的作了個“掛死”的動作。但是,很遺憾的是,江納海一會還有個飯局,要晚點回家。於是,下班,很久沒有坐過斯萊斯來的熊孩子,隻能退而求其次的坐小娘的小迷你回家了。
小娘開著小迷你,涼飄飄的丟了熊孩子這麼一句話:“江小柔同學,說吧,今天這事怎麼一回事?”
江小柔轉頭,一臉無辜又無害,純的跟隻小白兔似的看著小娘:“什麼怎麼回事?哦,對了,爺爺說他今天晚點回家。”
“小王八,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回事。”小娘盯她一眼。
“王八小娘,那問請你問的是哪一回事?”小王八很有禮貌的笑看著王八小娘。
小娘:……
“行,不說是吧!一會回家讓江先生收拾你!”咬牙,威脅。
“知道了,知道了。一會回家,我自己回健身房做一百個仰臥起坐。”一臉無所謂又溫不經心的朝著小娘揮了揮手,風淡雲輕的說道,然後繼續玩遊戲中。
小迷你駛入江家大門。
江和平與與白戰坐在走廊上下著棋。
“爺爺,白爺爺。”丁寧停好車,下車,朝著兩老禮貌的叫著。
“太爺爺,太白爺爺。”江小柔跟個小蜜蜂似的飛了過去。
“寧寧回來了。”
“小柔回來了。”
前麵一句話是江和平說的,後麵一句話是白戰說的。
“太爺爺,你怎麼就隻問小娘,都不問我的啊。”江小柔在一旁蹲下,雙手托著下巴,一臉吃醋樣的看著江和平。
江和平斜她一眼,“你要是能陪太爺爺走一盤,太爺爺就問你。”
江小柔:……
“哼!我找太奶奶去。”翻個白眼,起身,如兔子一般的離開。
“爺爺,跟白爺爺下棋呢。”丁寧樂嗬嗬的站在一旁。
“老東西,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好命呢!”白戰一臉羨慕的看著江和平,又看一眼丁寧,“我說,丫頭,你那朋友現在跟大揚怎麼樣了?”
丁寧細想了一會,搖頭:“白爺爺,說實話,真不是很清楚。”
白戰索性不下棋了,直接就一臉認真的看著丁寧,“你怎麼可以不清楚呢?你得多關心關心他們……”
“去,老東西!”江和平直接甩他一個白眼打斷了白戰的話,“我孫媳婦,那要關心,也應該是關心大川!憑什麼關心你家大楊!要關心,你自己不會去關心啊!”
“去,你個老東西,別打斷我說話!”白戰再扔一個白眼給江和平,繼續樂嗬嗬的問丁寧,“丫頭啊,你說他倆能有戲不?那孩子吧,我看著也倒是挺喜歡的。對了,你那朋友她是做什麼的?”
“醫生。”
“醫生,嗯,醫生不錯。到時候,如果真成事了,咱再把她招為軍醫,這樣就兩口子都能在一起了。”白戰早早的做著最好的打算,“然後,我就可以早早的抱上曾孫子了。”
做做美夢吧,其實真挺好的。
“白爺爺……”丁寧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白戰。
“怎麼了?有話直說,有屁就放,別給吞吞吐吐的。”
丁寧細想了一會,然後一臉認真又嚴肅的看著白戰說道:“白爺爺,說實話吧,我覺的追風對白楊之間是有感覺的。但是,為什麼他們之間就那麼一直原地踏步著呢,多多少少跟白楊有點關係。不是我多事,我隻是就事論事。特別是那天之後吧,我也是有問過追風,好像白楊就一直都沒聯係過追風。”
白戰的老臉上劃過一抹很複雜的表情,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這事啊!哎~~”
除了歎氣,還真就沒其他可做的。
“不過,”丁寧臉色微微的轉,略顯的有些輕鬆,“至於這兩天有沒有戲發生,那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