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司馬追風窘啊!
好吧,不得不承認,她家老爹與老白家爺爺有得一拚。都是屬於逼婚型的。
一頓午飯足足吃了三個小時才算完。
午飯吃完,已經三點多了。
司馬老爹的意思,新女婿初次上門,那自然要司馬追風帶著他遊一遍他們的禦園了。
司馬禦園涉及的產業相當的多,人才嘛,這麼大個村莊,那絕對的人才濟濟的。不止是他們的禦園內遍地是,其實吧,市裏也有不少他們的產業的。
司馬禦園,占地很大,這一整片的田啊,地啊,山啊,全都是司馬家的家產。這在換在古代吧,絕對的就是一個大地主中的大地主。用現代的話說吧,那就是土豪。
大俠,絕對是土豪中的土豪。
司馬追風帶著白楊走在這成片的純大自然的清新中,各種花卉,成片的水果。真是沒想到,司馬追風家竟還是這麼一個地方。
“哎,你怎麼過來了?”帶著他走在一大片桃樹林下,司馬追風輕聲的問著,“你怎麼找到我家的?”
老白挑了挑眉梢,一臉得瑟,“想在知道,有什麼難的?”摘下樹枝上的一個顏色發紅的桃子,洗也不洗,就那麼手掌一抹,往嘴裏一咬,然後很清脆的吃起,“味道挺好的。”
“喂,你真是隻羊啊!洗也不洗就這麼塞嘴巴裏了?你不怕剛打過農藥毒死你啊!”司馬追風一臉好氣又好笑的瞪著她。
老白繼續咬著桃子,漫不經心的看她一眼:“司馬醫生,老子這頭是擱腦袋上裝裝好看的啊?打農藥?這什麼時候了?這是桃子上季的時候,打了農藥?你想藥死那些消費者啊?我說,司馬醫生,你能有一個醫生的正常思惟嗎?”
司馬追風咬牙,狠狠的瞪他一眼,輕聲嘀咕:“靠!剛才還惡心吧啦的小風,風!這會又成司馬醫生了!果然,男人的嘴要是信得過,母豬都給上樹!”
“錯,母豬是永遠不會上樹的,但是男人的嘴還是能信得過的,特別還是你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嘴!”老白一本正經的糾正。
司馬追風翻他一白眼,“今天怎麼不去養老院看看你媽?其實你有空的話應該多去陪陪她的,你沒看到她,見到你有多開心嗎?”
“我媽最開心的還是看到你和我一起去。”老白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行吧,今天是不成了,下周吧,下周再一起去吧。”沒有推卻,倒也說的自然而又大方。說實在的,她也是挺心疼海棠的,雖然老白沒怎麼具體跟她說,為什麼他媽會成今天這個樣子,但是就憑著她那點陪著楊小妞狗血劇看多的腦袋,按著那狗血劇的套路與劇情,怕是與上次僅有一麵之緣的白青青以及她媽脫不了幹係吧。
哎~~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還好她老爹對老娘,那是一往情深。就算老娘離開已經十年了,也沒見老爹有對別的女人有什麼念頭。說真的,像她老爹這樣的男人,真是很少了。
“司馬追風。”突然之間,老白一本正經的叫著她的名字。
“嗯?什麼事?”司馬追風止步轉身,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這麼正經的叫她的名字,又好像他們之間還真沒有很正經的叫過自各的名字,更多的次數,好像都是在互掐與互鬥中。唯一一次很認真的相處,也就是昨天去養老院了。
叫了她的名字,卻又沒有下文了。就隻是這麼雙眸定定的看著她,與她雙眸對視著。
司馬追風有些懵了,弄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他的眼神有些深沉,可是深沉中卻又透著一抹認真。就這麼一眨不眨的,很是認真的看著她。她甚至都能在他的眼珠裏看到自己的影子,很是清晰。
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般的盯著看這,盡管這不是他第一次這麼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但是卻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她,以前每次看著她的眼神裏,都是透著玩笑或者挑逗的成份居多。可是,這會,他是除了認真還是認真。
“幹……幹什麼?”司馬追風被她看的有些渾身不自在,然後有些迷離的瞼了瞼眼眸。
“我很認真。”依舊用著很認真的眼神看著她。
“什麼意思?”顯然被他過於認真的眼神看有些找不著方向的司馬追風楞楞的問了這麼一句話。
“你相信嗎?”不答反問。
“啊?”
“結婚報告的事情。”
“你真打了?”司馬追風一臉錯愕的看著他,她以為他開玩笑的呢。
老白彎彎的一抿唇:“我不會拿結婚的事情開玩笑的。”他的眼神有些深沉,應該是想到了他父親之間的事情了,然後深吸一口氣,“說實在的,我挺羨慕你和大川的……”
“你丫說什麼呢!”司馬追風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怒目圓瞪,“我和他有什麼關係啊!你丫嘴巴在胡說些什麼!他是寧寧的男人!你腦子找抽的吧!還是……唔……唔……”
喋喋不休的嘴巴被人堵住了,整個人被人一摟又一撈扣進了他的懷裏,一手重重的又緊緊的圈著她的腰,另一手固著她的脖頸處。有些莽撞又衝動的咬著她的唇。
呃……沒錯,確實是咬的,而不是吻的。
為毛嘞?
可憐的白老大啊,這都快是奔四張的人了啊,但是這卻是他的初吻啊。從來沒有接吻技巧的他,再遇上一個隻會嘴上隨著掛著鳥兒鳥兒,但是從來也沒有Kiss經驗的小雛雞,那能不是互咬的麼?
於是,牙齒磕著對方的嘴唇了,又不小心咬到了對方的舌頭了。再然後,兩個人的嘴裏都傳來了一絲的血腥味了,舌頭也有些發麻了。而追風大俠吧,就那麼瞪大了眼睛跟銅鈴似的盯著老白了。
再然後,老白投降了。兩個完全沒有Kiss經驗的人,那四片唇撞在一起,可不就是火星撞地球麼?這不,撞的血絲都出來了麼。
於是,四片唇在貼合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隻能分開了。
再然後吧,木訥中的老白啊,傻楞楞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司馬追風,你怎麼不閉上眼睛?”
司馬追風:……
“丫,你到底會不會的啊?你丫別告訴我,這是你的初!”
然後,白老臉紅了,垂頭了,有些扭捏的撓了撓自己的寸頭,點了點頭:“老子不是隨便的人!”
司馬追風:……
得,這就是兩隻雛在一起的結果了。結果就是打個啵把嘴巴給咬破了。
丫,還有臉見人麼?
就這麼一副破相,一會怎麼見人?
恨恨的一拳捶在了老白的胸膛上,“丫,一會怎麼見人?嘴巴都破了,一會出去怎麼見人?”
老白嘴角一個狠抽,一指自己的嘴巴:“老子這不也破了麼?”
這下輪到追風大俠眼角抽搐了。
丫,老大,你不會,就別在這裏來硬的嘛!咱回家啵去也好過在這裏丟人現眼啊!這下好了,讓她這個向來形像十分良好的姑奶奶的臉在那些個小輩麵前怎麼擺?這還不得讓那一群小兔崽子給笑話死啊?特別還是她家裏還有一隻非正常人類思惟的老爹,和一隻嘴巴十分臭的老大。
大俠,你丫腦子短路了吧?
回家?
回家,你能讓老白咬了你啊?家裏不還有一隻風騷的二貨麼?
但是吧,大俠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非正常人類思惟的不止她家那隻老爹,還有她眼前的這一隻人模人樣,衣冠楚楚的解放軍叔叔,同樣是一隻非正常人類思惟的貨。
大俠的話才剛說完吧,隻聽得解放軍叔叔一聲低吼,“反正已經沒臉見人了,那就索性再破一點,一性次破到底算了!”
話剛說完,大俠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再一次被人給扣到了懷裏,那兩片薄涼的唇再一次壓向了她的雙唇。
兩隻雛,就這麼互摟著,互啃著,互咬著。管他是不是一會沒臉見人了,管他是不是嘴巴破了,先啵了再說吧。
一片桃樹林,樹枝上掛著了個頭大,顏色紅的成熟桃子。
桃樹林下,兩個正吻的難舍難分。
西斜的太陽,透過樹枝照在兩人身上,在地上映射出一抹長長的斜影,相互纏繞著,煞是好看。
……
海邊
江先生很憋屈。
為神馬?
作為這個小家庭裏唯一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家之主的江先生,卻是被兩個女人給壓的死死的。此刻,正被自己的女人和女兒給埋在沙灘下,僅露出了一張人神共憤的帥臉在沙灘外。
呃……
也不對,除了帥臉之外,還有兩隻大腳。除此之外,整個身子就那麼全部被埋在了沙子之下。
這都不是最讓人憋屈的。最憋屈,最讓人咬牙切齒的恨的是,江太太此刻正拿著自己的手機,對著僅露出一張帥臉與兩隻大腳的江先生,“哢嚓,哢嚓”的拍著照片,邊拍吧,還邊笑的彎腰了。
話說,這手機神馬時候回到江太太手裏的呢?
自然是和江小柔同學打算算計江先生的時候,夫人一聲令下,讓大人回車裏去拿來的唄。當然了,江小柔同學還順便的讓江先生給當跑腿買了兩瓶飲料回來。
至於為什麼是兩瓶嘞?
當然是小十三點想給親爸和小娘又一個親密接觸的機會吧。
於是,這會,母女倆別提多樂嗬了。
江先生卻是憋屈之餘隻能無奈的受著唄。誰讓這一大一小兩女人是家裏有倆寶呢?
“來,江先生,江太太賞你的。”江太太把手機遞給江小柔,十分有愛的在江先生身邊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