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 妖精妖孽本一家(2 / 3)

“小、帆、船!”突然之間被楊小妞推開的六爺怒了,一字一頓的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雙眸狠狠的怒視著楊小妞。

妞這會哪裏還顧得了其他了,一手捂著自己那胯胯脹脹的小腹,直接就飆了這麼一句:“你趕緊出去,我要撒尿!”

被尿逼急的妞,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優雅與淑女了,說話也就直接用了最原始的話語了。

然後,六爺的臉黑了!黑的跟鍋底沒什麼兩樣了!

什麼女人啊!

他正爽著,就這麼給他來了個不解風情的一下!

然而吧,六爺是誰吧,那是妖孽,豈是楊小妞說讓他出去就出去的。且還是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掉的鏈子,怎麼著,也不能出去。再說,憑什麼她都看到他撒尿的樣子了,他就不可以看著她撒尿了?這叫一尿看一尿,扯平!

呃……

不得不說,妖孽與妖精真的是絕配,就連這種惡趣味的愛好都是這麼的一致。你說你們倆在不給湊成對,那還有人能湊成對嗎?

“……”

楊小妞無語中。

“出去!”隻想快點解決了自己人生小事,好讓那滿脹的膀胱得到解放的楊小妞,惡狠狠的朝著某隻笑的一臉欠抽的妖孽,那一隻吧,還竟然又朝著她點了點頭。

靠!

無恥!見過無恥的,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但素,妖孽卻是滿臉的無動於衷,且吧,還似笑非笑的朝著楊小妞不輕不重的吹了下口哨!

我靠!

故意的吧,他一定是故意的!

“妖精,你剛才看了爺撒尿,還不許爺看回來一次了?你要麼就這麼尿了,要麼就這麼憋著吧!反正你二選一吧。爺是不會出去的!這叫一尿還一尿,扯平!趕緊著,尿完了,繼續剛才沒做的事情!”妖孽一臉無恥的朝著妖精說道!

一尿還一尿,扯平?!

我靠!

這麼無恥無下限的話他也說得出來?而且還說的臉不紅氣不喘,氣定神閑?就好似在說一件跟他沒有半分錢關係的屁事一樣?

廢話,你撒尿本來就跟妖孽沒有半分錢的關係,用得著他臉紅氣喘了?

楊小妞糾結啊,怒啊,飆啊,惱啊,恨啊,氣吧,反正能想到的那些個詞,此刻全都在她的腦子裏蹦出來了。然而,那隻妖孽的死樣子吧,看起來還就真就這麼一回事了,大有一副“你自個看著辦”意思,反正讓他出去沒門。且,還好死不死的繼續若有似無的吹著那“催人尿下”的口哨。

作死啊作死!

楊小妞氣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了這個妖孽!

但是人活一口氣,憋死一泡尿!真要被這一泡尿給憋死了,她楊小妞豈不很冤?

好!你有種!

尿就尿!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一咬牙,一狠心,妞還真就當著某隻妖孽的麵,直接將黑色蕾絲小內往下一拉,往那高端上檔次的馬桶上一坐,老神在在,氣定神閑的解決了人生小生。

心裏卻是憤然不已,你個死妖孽,最好別落在本宮手裏,要是落在本宮手裏,你看本宮怎麼弄死你!看我撒尿是吧,你等著,本宮要不把你撒尿的樣子多看幾次回來,豈不虧大發了?你丫給本宮等著,下次直接拿手機把你撒尿的樣子給拍下來,哎丫丫個呸的!

呃~~

惡趣味啊惡趣味!那真是一隻賽過一隻了!

“哼!”

楊小妞從來都是淡定的,不管在任何時候,都能淡定自如。就連這會,當著某隻妖孽的麵解決人生小事,那臉上也沒有半點的扭捏。完事了,還朝著妖孽心高氣嗷的哼了一聲。

起身,翻他一個白眼,踩著水晶涼鞋朝著洗浴室的門走去。

“你打算就這個樣子走出去?”妖孽倚牆而立,似笑非笑又一臉同風騷的看著她,“我可不敢保證外麵是不是有第三個人。”

呃……

楊小妞止步了。

她怎麼就給忘記了呢?她要真這麼出去了,那還有臉見人?

終於,抱著綠草叢中過,片草不沾身的原則的楊小妞,在這一刻被某一隻妖孽吃幹抹淨了。

妞那個淚啊,疼死人了有沒有啊!

某一隻妖孽卻是爽到了極點,為毛嘞?

丫,衝刺的時候竟然遇到了阻礙。

這廂邊,妖孽與妖精青天白日的進行著無恥無下限的你撲我倒的體力活,那廂邊,江先生與江太太也沒有閑著。

江先生開車回家的路上,丫的竟然一句話不說,一個字不吭。就那麼雙手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雙唇緊抿,就連眼角也沒有斜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江太太。

江太太懵了。

神馬情況?

看他這樣子,大有一副她欠了他三五百萬的樣子啊。她沒欠他錢啊!那五十萬,他不說那誰沒拿麼?那幹嘛擺出這麼一副要死不活的包公臉啊?

好吧,江太太其實心裏有那麼一咻咻點的心虛啦。

嗯,莫不成是因為剛才在婚禮宴會上那什麼什麼,然後這流氓什麼什麼了?

但是,那什麼什麼不是沒什麼什麼嘛,她也沒什麼什麼嘛。

呃,江太太,你這什麼跟什麼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呢?

江先生不說話吧,江太太更心虛,更沒底了。然後吧,她也不說話了,垂著個頭,耷拉著個腦袋,同樣悶聲不吭了,包包直接就被扔在後車座的椅子上,江太太自顧自的雙手玩著蟲蟲飛啊飛,不敢去觸正在蘊釀怒意中的江先生。

其實江太太挺委屈的嘛,她不覺的有做錯什麼啊,幹什麼擺這麼一副臭臉嘞?跟剛才在婚禮宴會上的表情一點都不搭的嘛。

剛才還一臉濃情蜜意,把她寵上天的樣子,轉眼之間就成這麼一副冰冰冷,跟個麵癱沒什麼兩樣的冰山了?

這一前一後,一火一冰的極大反差讓人如何接受?

向來被他捧在手心裏,疼在心尖上慣了的江太太,那自然更是一時之間無法適應了。

但是,無法適應是一回事,跟不跟他說話又是另一回事了。你都不理人,幹什麼就非得要我來理你了。

更何況,她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麼,憑什麼就得她低頭認錯了?

女人,偶爾之間的鬧鬧小心緒,正是十分正常的。就連向來以明白事理,絕不會無理取鬧的江太太,那自然也是不例外的。是個人嘛,怎麼可能就沒有半點的小情緒呢?

哼,不理我是吧?不跟我說話是吧?

行,你說不,我也不說。你不理,我也不理!看誰拗得過誰。於是,轉頭向窗外,直接不去理會那個悶聲不吭,雙眸直視前方,雙手握著方向般的男人。

於是,一個人不說話了,另一個人也不說話了。再於是,車內一片沉寂了,隻剩下兩人均勻而又平緩的呼吸聲了。然後就這麼一路悶聲不吭的車子駛入市區小家的小區,又停下,下車,進電梯,出電梯,到門口。江先生掏鑰匙開門,進屋,然後站在玄關處彎腰換鞋。

由始至終,就沒有跟江太太說一句話。

呃,完了。

這是江先生進屋彎腰換鞋時,江太太腦子裏劃過的一個念頭。

盡管她很想十分有骨氣的跟他拗兩下,但是事實證明,江太太絕不是這麼一個女人。

她承認,跟人鬧情緒真不是她的強項。更何況還是跟自己的男人,那更不是她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