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這會的容六爺,比那聊齋裏的狐狸精還在美上幾分。
作孽啊作孽,不公平啊不公平!
為什麼可以有男人長的這麼柔美,這麼傾國傾城,這麼的絕代風華。
楊小妞覺的自己絕對算得上是集妖精與淑女為一體的美女了,但是此刻,站在這隻妖孽的麵前,卻是給她一種相形見拙的感覺啊,有木有!
妞憋屈啊,鬱悶。
話說,你讓個同性給比下去了,那還是情有可原的。但素,你讓個異性給比下去了,你不覺的臉上無光嗎?
妞現在就這麼一種感覺。
於是乎,楊小妞的心裏瞬間的產生了一抹邪惡的不能再邪惡的念頭,那就是既然比不過,那拿下總可以吧?
但是該怎麼拿呢?
其實吧,她心裏還真沒個底。這一會吧,盡管那一抹邪惡的念頭“噌噌噌”的從腳底上冒出。但素吧,下意識的,小妞同學很沒有骨氣的,腳底一個抹油,她就那麼想溜了。
“楊小姐,男廁是左邊,女廁是右邊。想要洗手,那就是中間。”楊小妞剛一個很沒有骨氣的轉身想要溜吧,那一隻站在洗手池前洗著手的妖孽竟然很不厚道的冒了這麼一句話,且這語氣裏吧,那還什麼透著一抹紅果果的挑釁與嘲笑。
我靠!
你挑釁我可以,但是絕對不可以嘲笑我!
這是楊小妞的職業操守。
於是乎,楊小妞被激怒了。
“倏”的一個轉身,“哼嗤哼嗤”的朝著容六爺走來,臉上揚著一抹堪比妖精還在風騷的笑容,杏眸彎彎,唇角彎彎,“容六少爺,我要是不如廁,也不洗手,請問該怎麼走?”
妖孽洗好了手,正拿著一方幹淨的方巾擦拭著自己那修長絕美的手指,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細細的擦著,動作很是慢吞吞的,就好似故意在楊小妞的麵前秀著自己這美的不像話的手一般。
丫!
太無恥了,用得著這麼秀自己的手啊!
不過,必須承認的是,他的手真的是非一般的漂亮。
手指修長,指節分明,指甲修剪的幹幹淨淨,沒有一丁點的留長。最主要的是他左手食指上的那個藍色縷空戒指吸引了楊小妞的眼球。
那是三月份飛澳洲的時候,無意中在一家玉器店的櫥窗裏看到的。第一眼看的時候吧,完全沒有感覺,不覺的怎麼樣。可是,走完後吧,越想越覺的好看,越想就越喜歡了。於是,當即立斷的折回,想要買下。卻是不想被人搶先了一步,店員說是被一個帥哥給買走了,這是唯一的一個。為此,楊小妞還憋屈了N久。卻是不想,竟然會在他的手上看到這個戒指。
那什麼,上次被他拿了一個初的時候,也見著他手上有戴著這個戒指啊,怎麼這會就戴上了呢?
廢話!
你上次有仔細看人的手麼?你那是一被人一基情,立馬的就是落慌而逃了麼。再說了,誰規定的,以前不戴現在也不能戴了!
容六爺一邊擦著手,一邊唇角噙起一抹耐人尋味的淺笑,桃花眼微微的眯起,如閃亮的星星的般,閃閃爍爍的望著楊小妞,“楊小姐,你的話,我可以理解為是在邀請我嗎?”
他的聲音磁性中透著一抹挑逗,他的眼神燦爛中隱著一抹陰柔。說話間,十根手指頭已經全部擦幹,然後很是優雅的將手裏的那塊小方巾往一旁的竹簍裏一扔。小方巾劃出一抹優美的弧度後,穩穩的落在了竹簍裏。
楊小妞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吧,容少爺的後半句話拋了過來,“不過,要是沒記錯的話,楊小姐今天是賀總的女伴。不過……”
“什麼?”微處於發癡當中的楊小妞木訥訥的問了這麼句話。
容少爺抿唇一笑,笑的一臉高深莫測,微微的朝著楊小妞著湊近一些,“賀自立不適合你。”
這話,六少爺是湊近著楊小妞的耳邊說的,遠遠的看來吧,這倆貨絕對是那麵貼麵,臉貼臉的樣子。又且吧,楊小妞今兒身上穿的正好是一套水粉色的及膝洋裙,這一刻,倒是與六少爺身上這套純白色的西裝看起來很是相襯。
“喲,怎麼這麼巧呢?這算是我的幸運呢還是你們倆個的不幸呢?又或者是你們倆個故意的,還是咱仨有緣份呢?怎麼每次遇著你們倆,都是這麼‘基情’四射呢?”
正“基情”四射著的兩人吧,耳邊又是傳來一聲調兒郎當的聲音,而且吧這聲音聽著還是那麼的耳熟。
楊小妞抬頭。
靠!
要不要這麼狗血啊!
又是上次在廁所遇著他們“基情”的那隻貨,這會又用著一抹似笑非笑中帶著看好戲的眼神看著他們。那語氣,怎麼聽著怎麼欠抽。
楊小妞覺的,她一定是與這隻貨有仇的,不然為什麼就每次都這麼趕巧了呢?
上一次是在世貿君亭,這一次又是在世貿君亭。
上一次是在八樓,這一次還是在八樓。
上一次是在洗手間,這一次又是在洗手間。唯一不同的是,上次是在男廁內,這次是在外麵的洗手池。
巧你妹啊巧!你怎麼不說,你是故意的呢!
楊小妞拿眼神盯他一眼,朝著兩人揚起一抹職業性的微笑,對著容少爺很是客氣的說了句:“謝容少爺提醒。”說完,挑了挑自己媚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轉一個優美的弧度,越過侯曄之際,用著很輕但是卻略帶不屑的語氣拋了句:“緣份說不上,基情更談不上,但是你的出現確實很巧然。祝你愉快。”說完,扭著自己的小蠻腰,離開。
“喲嗬,她是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侯曄看著扭腰離開的楊小妞,笑的一臉騷包的問著容六爺。
容六爺斜他一眼,“你什麼身份?今天不是跟她一樣,隻是婚禮上的一個賓?”
侯爺的嘴角重重的抽了一下,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今兒打扮的有些不太正常的六爺,然後很是無奈又無語的重重一點頭,“你說的對,我就是一個兵而已!”
此兵非彼賓,但是六爺與侯爺心知肚明。
侯曄微微的湊身上前,用著有些曖昧的語氣問:“兔子啃啃窩邊草其實挺好。不然,那邊,我去打聽打聽,什麼個情況?”
六爺盯他一眼,揚一起妖孽式的笑容:“你很空?”
侯曄一手托下巴,繼續笑的一臉騷包:“還行,反正我橫豎都隻是一個兵,要那麼忙做什麼?”
容少爺突然之間吐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老太太在叫你。”
“啊?”侯曄一臉茫然,但是人六少爺已經邁著大步離開,連眼角都沒有斜他一下。那廂邊,如六少爺所言,容老夫人正笑盈盈的朝著他招手。
呃……
侯曄無語中,為什麼他什麼什麼時候都永遠隻是一個兵?
還侯爺!
侯你大爺的爺啊!
丁寧與寧朗說了會話,回到座位的時候,楊小妞還沒回來。不過座位上卻是多了一個人,一個與她和江川都算得上有點關係的人。那就是江小柔的生母,高瑾。
此刻,高瑾正用著非一般的眼神看著江川,不過江川的臉上卻是什麼表情也沒有,依舊還是那樣的淡然與疏離,似乎於誰都是一副拒人於千裏的表情,也似乎與高瑾之間並沒有多大的交情。
見著丁寧回來,江川的臉上揚起一抹淺笑,“回來了。”
“嗯。”丁寧點頭,在江川身邊坐下。
“怎麼,丁小姐這算是把我的女伴給弄丟了?”賀自立半認真半玩笑的看著丁寧說道。
“賀總,你的女伴丟不了,我這不是幫你找回來了嗎。”賀自立的話剛說完,六少爺的話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