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下下,江太太表示,她真心不會。萬一一個手抖的,真在他臉上劃出一道來,那豈不讓人給笑話死了啊?指不定還以為他們夫妻之間得有多激烈呢,指不定還以為得以為那是那什麼的時候被她給抓的或者咬的?
丟臉,這麼丟臉的事情,絕不是她丁寧會做的。
但是江先生接下來說的話,卻是把江太太給雷的外焦裏嫩了。
隻見江先生朝著她揚起一抹風騷中帶著寵溺的微笑,“寶貝兒,一回生兩回熟。就像小江先生和你,那不也是一回生兩回熟麼?”
呃……
江太太窘,窘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江先生,這能是一回事嗎?能是一回事嗎?為什麼,什麼事情到你嘴裏一說出來,那就全都變了個味了呢?就什麼事情,你都能跟那事扯一道上呢?你就不能很正兒八經的跟我說回事啊!
還一回生,兩回熟都說出來。
江太太覺的,跟這隻下半身說話的雄性動物在一起,那絕對是非正常人類能承受得起的。而她,現在正在往非正常人類的趨勢發展著。
“嗯,開始吧!反正江太太那麼多的第一次都已經光榮的交到江先生手裏了,也不差這麼一次了。”江先生如痞子般笑的桃花燦爛的看著江太太。
呃……
江太太再一次無語中。
丫,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這種事情也算得上是第一次啊?
好吧,好吧!確實是她的第一次。是她第一次穿著睡衣,還裏麵連個Bra也沒有穿,坐在流理台上,給光著身子,僅圍了一條大浴巾的江先生刮胡子。難道還不是第一次嗎?
可是,這特麼怎麼看怎麼曖昧,完全不像是在刮胡子,卻是十成十的在勾搭嘛!
嗷——!
江太太糾結中。但是,糾結是沒有用滴,望天也是木有用的,江先生從來都是一個說一不二滴男銀。說了要給江太太再多一次的第一次的,那就絕對會給滴。
江太太是十分了解江先生的,知道反抗是沒有用滴。於是乎,不能反抗,那就屈服唄。反正屈服在自己男人身上,不算丟眼的。嗯,這是一種生活情趣,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一種互相信任。
江太太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其實,江太太想的也沒有錯啊,這的確就是夫妻之間的一種情趣嘛。有什麼關係,老婆給老公刮胡子天經地義的,就像江先生說的,男人疼自己的女人,同樣也是天經地義的。那,女人服務自己的男人,可不也是天經地義的嘛。
江太太從來都是一個心髒負荷能力超強的妹紙,若不然,那也不能三兩下就把威武如江先生者給拿下了不是。
行,刮就刮!
曖昧的勾搭就曖昧的勾搭,沒什麼大不了的。
憑借著超強的想像力,再加之電視廣告的畫麵,江太太一臉認真的對著江先生說起,“江先生,為了配合江太太的第一次刮胡子行動,請你原地立正站好了。千萬別讓小江先生行軍禮,也千萬可管好了你自己的兩隻豬手。若不然,江太太一個手滑的,把你帥氣的臉給花了,心疼的可是江太太,懂?”
江先生很是一本正經的配合著江太太,一個原地立正,就差沒給江太太行個軍禮了,“行,江先生在任何時候都是以江太太的話是從的。江太太讓說站,江先生絕不會坐的。江太太讓說幹,江先生絕不會賴的。江太太不讓行軍禮,江先生絕不會讓小江先生立起來的。”
啊噗——!
你丫沒臉沒皮的說的倒是好聽啊!什麼時候,你不得想行軍禮就行軍禮啊,想立起來就起來啊,想幹就幹啊!這會倒是好啊,說的一臉的冠冕堂煌了。
江太太狠狠的瞪他一眼。
“別耍貧了,原地立正好了,江太太現在就把第一次獻給你。”
跳下流理台,用洗手液將自己的雙手洗淨。又往洗臉池裏放了些溫水,拿過毛巾往溫水裏一泡,擰五分幹。拿微濕的溫毛巾擦拭著他的下巴,上唇以及臉側。很仔細也很小心翼翼的樣子,又因為身高問題,她是踮著腳的。正確有來說,應該是她踩著江先生的腳,再踮著腳。因為剛才是被江先生給抱進洗浴室的,所以江太太的腳上根本就沒有穿拖鞋。江先生向來是疼老婆的嘛,所以就算是夏天,那也不可能讓江太太光腳踩地的。
用溫水洗過他的臉頰後,又從櫃子裏拿過剃須膏,塗抹好。等待的同時,拿出剃須刀,在江先生的幫助下,換了一片新的刀片。
為了配合江太太的身高,能讓她的第一次很完美的落幕,江先生微微的彎起身子。
“我……有點手抖。”江太太拿著剃須刀,有些緊張的看著微彎著身子的江先生,萌發出了退意,“不然,你自己來?”
“江太太,你想當逃兵?”臉上塗著白色剃須膏的江先生,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那你讓不讓逃嘛?”拿著剃須刀的江太太,不止緊張了,還慌張了。
江先生往她腰上一摟,“不讓!寶貝兒,放心,自家男人,不怕!刮壞了,大不了別人以為是咱恩愛的時候留下的痕跡。”
“……”江太太絕對無法想像,如果她真把他的臉給刮壞了,他說這是恩愛時她給留下的痕跡,她一定會想找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的。
於是乎,就算為了不被人誤會了,她也絕不能把他的臉給刮花了。
逃兵,他是絕不會讓她當的。
既然不能逃,那就勇敢的上。
於是乎,江太太牙一咬,心一橫,手拿剃須刀,攉攉向江先生的臉頰前進。
正好,這會抹了剃須膏也差不多有兩分鍾了。
江太太屏氣,凝神,瞪眼,握刀,十分認真又小心的輕輕的刮著江先生的下巴。
“寶貝兒,可以再重點。放心,你男人皮糙肉厚,沒那麼容易刮壞的。嗯,放開點。”握著她那很是緊張的手,輕聲的安慰著江太太。
“別動,別說話。做著事呢。”江太太一本正經的看他一眼。
江先生立馬的又原地彎著腰立正著。
十分鍾後,江太太終於完成了人生的又一個第一次。
將江先生那兩天沒刮過的胡子給刮的幹幹淨淨,且半點沒有傷到江先生那帥氣的臉。摸起來絕對的光滑舒服,半點不像是第一次的生手所為。
不過,任務完成了,江太太也是出了一大身的汗了。不止後背上濕了一大片,就連額角也是滲出了細細的密珠了。
“寶貝兒,怎麼緊張成這樣了?”江先生拿過她手裏的剃須刀放在流理台上,指腹輕撫著她那滿是汗珠的額角,“不過江太太的手藝不錯,都快趕上專業水平了。”
推了推他,“出去,我要洗澡。”
出了一身的汗,不洗還不得臭死。
“寶貝兒,為了回報你幫我刮胡渣,我決定幫你洗澡。這叫禮尚往來。”流氓行徑向來是江先生的專利。
這話說著吧,那手已經開始行動了,直接就將江太太肩膀上的睡裙帶子往外扯著。
房間裏,手機很適時宜的響起。
江太太如同茫茫大海中遇著了一浮木般,這手機鈴聲簡直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江先生,你的手機響了。禮尚往來,我心領了。這會,請你先出去接了電話,OK?”江太太笑的一臉三月桃花無限燦爛,彎彎的雙眸如同半掛月亮,明亮又不失柔和。
江先生墨眸一睨,笑的如狐狸非同一般,“江太太,響的是你的手機,而不是我的手機。”
哈?
江太太無語中。
她的手機嗎?怎麼不是他的嗎?
呃……,好像真是她的手機哎。那鈴聲是歡脫的《豬八戒背媳婦》,而非莊嚴的《義勇軍進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