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也就沒去管這麼多了。隻是最對不起的就是他那大孫子了。
哎~~
白戰除了歎氣還是歎氣,倒是真真實實的羨慕著江和平了。
“老東西,你說我什麼時候也能有你這麼有福氣啊,我就是死也瞑目了。”白戰一臉籌措又羨慕的看著江和平說道。
“呸呸呸!”江小柔呸了三聲,“太白爺爺,您看您多壯啊,壯的都跟頭老牛似的,哪那麼容易死啊!您在死了,我喊誰太白爺爺去啊,我就一個太白爺爺的。以後你要是再說死啊死的,我可就不喊你太白爺爺了呢!”
“小崽子,總算太白爺爺沒白疼你一場啊!”白戰樂嗬嗬的揉著江小柔的頭頂。
“我去叫奶奶吃飯。”丁寧笑盈盈的看一眼二老,才是轉身朝著屋外走去。
“奶奶,您花澆好了嗎?開飯了呢。”歡雀的朝著水清秀走去,這才發現白青青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院中,正有說有笑的跟水清秀說著呢。
“白小姐也在啊。”丁寧笑的一臉客氣又友好,還十分的職業,朝著水清秀走去,“奶奶,開飯了,曾媽都做好了呢。”
水清秀看一眼白青青,“青青啊,那奶奶就不陪你聊了啊。你也趕緊回家吃飯去吧,一會你媽又該來我們家找人了呢。”
這話說的那可是十分的有技術了,不止不著痕跡的打發了白青青,還將這責任都推到了蘇雯荔的身上。
白青青臉上的表情微微的僵了一下,隨即便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般的朝著水清秀揚起一抹笑意,“沒事,江奶奶,我媽知道我來的。再說了,我又不是小孩了,哪能動不動的就找了呢。我就喜歡陪江奶奶聊聊天,說說話。”
這言下之意,是不打算走了?
還死皮賴臉的要留下來了?
人都說了要開飯了,她還好意思不走,還美其名曰陪奶奶說話聊天?
我聊妹個頭哦!
江太太爆粗!
你妹啊,你不吃飯,難道我們也不用吃飯了啊?還說這是打算留下來蹭飯了?
見過臉皮厚的,那也沒見過這麼厚的吧?
白青青說著吧,那還十分親膩的挽手扶起水清秀,甚至還將站在水清秀旁邊的丁寧給不著痕跡的給擠了,然後扶著水清秀如一副女主人般高姿態的就要朝著屋子裏走去。
“哎喲喂,小娘,你也真是的!你咋個就這麼沒用嘞!你才是太奶奶的親孫媳婦嘛,你怎麼就給讓個外人給擠了呢?小娘,你用,你太沒用了,你真是太給我丟臉了!我江小柔的臉都給你丟到姥姥家了。”
白青青正打算扶著水清秀進屋,卻是不想突然之間就響起了江小柔同學“嘖嘖”的鄙視自個小娘的聲音。
可是吧,你說這聲音吧,它確確實實的是在鄙視著丁寧的。但是吧,那聽在白青青的耳朵裏吧,那怎麼都是在譏諷著她的。
然後吧,隻見江小柔同學一個箭步的就朝著水清秀走來,朝著白青青揚起一抹如天使般純潔的不能再純潔,可愛的不能再可愛的笑容,就那麼三下五除二的將白青青給擠到了身後,“白阿姨,謝謝,我自己扶著太奶奶就行了。白阿姨,如果太空的話,還是回家扶白奶奶去吧,我們家吧,不缺人手!”
白青青的嘴角狠狠的抽了兩下。
果然,這小惡魔就是故意針對她的。
“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愛說實話呢。小娘不是都教過你多少次了嘛,咱說話得委婉一些,不可以太直接的。得給人留三個麵子。”江太太輕聲的責著江小柔同學,然後又轉身對著臉色十分不好看的白青青很是客氣的說了聲,“白小姐,不然進來一起用晚飯吧?”說話的同時,自然是扶著水清秀的。
這下,白青青抽的已經不止是嘴角了,就連眼角也抽了。盡管對丁寧十分的憤怒,但是卻又不能在臉上表現出來,極力的表現著她最優雅的一麵,對著水清秀說道,“江奶奶,那我先回去了。有空再過來陪你聊天了。”
“行,回去吧,這天也不早了。一會你媽該擔心了。”水清秀半點沒有拘留的意思,還是用著很是慈藹的語氣對著白青青說道。
江小柔則是很有禮貌的朝她揮了揮小手,笑的一臉天真燦爛:“白阿姨,再見,不送了哦,走好!”
哼!
誰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啊,不就是看上我爸爸了嗎?就你也想當我小娘,你當我江小柔是白混的啊!要是連你都搞不定,我江小柔還混個P啦!
我們江家的人是這麼容易被收賣買的嗎?我太奶奶是你說兩句好聽話,賣兩個笑就能收買的嗎?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麼樣子的,就你也敢跟我小娘來PK?這不是純屬找抽的嗎?
我江小柔一個人就可以抽死你了!
看著白青青那個憋屈的樣,江小柔同學心裏那叫一個得瑟的蕩漾了。
哦耶!
不過貌似,她的任務還真是重啊,不止要小娘保衛戰,還在親爸守護戰啊!
嗷嗷——
她江小柔真不是得空啊!
……
十一點鍾的時候,江川還沒有回來。
丁寧習慣早睡早起,一般情況下,十點鍾她便是躺床上會周公了。
這一周來,江川基本上每天都是十一二點回來,有時候還會更晚些。然後早上,五點便是早早的離開了。
江太太盡管心疼啦,但是也木有辦法嘛。誰讓這是他的工作呢,誰讓他的工作的特殊性呢。
九點多的時候,楊小妞來了個電話,無非不就是扒一下她的卦,問她現在日子過的滋潤否?男人用著習慣於否!
靠!
你丫個小妞,三句不離本行!
等姐有空了,非得把你掐死了不可!
於是,得到的是楊小妞更加調侃的一句話“哎喲喂,美人,你這得是有多忙啊,多忙?忙的都沒空搭理我了啊?得,等你有空了,我洗幹淨了,躺床上,等著你來掐”!
丁美木語了,直接掛斷了楊小妞的電話。
這貨,她就是一非正常人類,成天男人堆裏混多了,三句不離一個黃字。丫丫的,總有一天也落男人手裏不可!總有一天,她會為了一棵樹放棄了整片森林的。
丁美人憤憤然的詛咒著楊小妞,早日被一個男人給吊死。
好吧,丁美人的詛咒果然是最毒的,不過那麼個一小段日子吧,小楊妞還果真就被某一隻給壓倒撲掉把第一次給啃了。氣的楊小妞,揚言要把他那什麼給哢嚓了。
呃,扯遠了。
倒回。
十一點,江太太有些熬不住了,上下眼皮開始打架了。然後就那麼靠著床背,手裏抱著她重新在淘寶上秒來的一個豌豆莢抱枕,輕輕淺淺的睡著了。再然後就身子一歪,倒了個很不雅的睡姿。
江先生回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快一點了。進屋時,看到的便是大床上,歪著個身子手裏抱著抱枕的江太太。這睡姿怎麼看都像是在等他,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江先生的心樂的開起了一朵小桃花,走至床沿,本是想把她的身子擺正,讓她睡好的。卻是發現,她的唇角處竟然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哈喇子,除了這抹哈喇子外,唇角處還噙著一抹淺淺的微笑,似乎是很滿足的樣子。
江川抿唇淺笑,從床頭櫃抽過一張麵紙,幫她拭去嘴角的口水,又拿過她抱在懷裏的抱枕,然後用著很輕很柔的動作將她放平躺下,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吻,這才轉身進洗浴室。
一進洗浴室吧,江先生不淡定鳥。
為毛嘞?
垃圾桶裏木有教敬大姨的幹糧了,那也就是說江太太家大姨走了嘛。如此,餓了六天的江先生和小江先生還能淡定麼?
要是這還能淡定,那就不是江太太的江先生了。
自從江太太大姨來了之後,且又聽了江太太的那番話。江先生每天回房間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衝進洗浴室看看垃圾桶裏有沒有扔幹糧。
表問江先生為神馬會這麼肯定垃圾桶裏木有幹糧。
精明神武如江先生者,每天早上必做的一件事,那就是將裝了幹糧的垃圾袋給拿出去扔了。那麼,每天回家,豈不是一清二楚了麼?
江先生是神馬人捏,那不得把江太太的事情捏的一清二楚了。不然,他和小江先生的福利怎麼爭取呢?
所以這會,江先生一看那垃圾桶裏木有江太太扔的幹糧,那還不樂的嘴角都上揚了嘛,心都開花了嘛。
但素……
不淡定的江先生,又糾結了。
又腫麼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啊,看著大床上那睡香甜的自個小女人,江先生真心的不忍心吵醒她,真心的想讓她一覺睡到大天亮的。但是吧,自家小兄弟貌似不答應哎,那股子的難受勁吧,就特麼的從自家小兄弟小江先生那裏爬出來了。
想一想,那美妙的感覺啊,都還沒有抱到江太太呢,小江先生就泛濫了。
嗷——!
江先生無比的糾結中。
好像是感覺到自個男人回來了,睡的正香的江太太睜眸醒來,發現她不是靠著床背了,而是舒舒服服的躺床上了。手裏的抱枕也被人抽走放在對麵的沙發上了。洗浴室裏燈亮著,“嘩啦啦”的水聲傳來,表示著江先生已經回來了,這會正在衝澡。
抬起有些惺忪的眼睛看一眼掛在牆壁上的掛鍾,已經一點過了。
這麼晚了,也不知道他吃過沒有。想著,江太太很有愛心的從床上起來,出屋,下樓,輕手輕手的給江先生準備宵夜去。
江先生衝完全身光光的從洗浴室出來的時候,床上的小女人不見了。
這大半夜的,怎麼醒了?
江先生一手拿著幹毛巾擦著自己的寸頭,心裏想著,這小女人能去哪了?便是見著房門推開,江太太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進來了。
“你洗好了,給你煮了碗麵,你墊墊肚子。”江太太因為手裏端著麵,又一心想著他的肚子肯定餓了,所以很自動自發的屏蔽了江先生的光潔溜溜。
而且吧,江太太因為兩手捧著碗啊,所以也就沒辦法關門了。
於是乎,江先生一個快速的,長腳一邁,趕緊的將門踢上,而且很順手的反鎖了。
笑話,這是大院,不是他們自個的小屋。這屋子裏人可多了,不是他們自個的小屋,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怎麼光就怎麼光。這裏,要是萬一門口走廊有人經過,那要是看到了他這會光潔溜溜的樣子,那他不窘大了啊。就算這會是深更半夜,但是,也不可不防的。
“寶貝兒,下次能不能進房就把門給關了?嗯?你想讓人看到你男人這樣子啊?”江先生接過江太太手裏的碗,往一旁的櫃子上一放,長臂便是纏上了她的軟腰。
突如其來的懷抱,又突如其來的輕撫,著實讓江太太吃驚不小。
不輕不重的隔著睡衣拍了下那隻毫不客氣的大手:“別耍流氓了,你不餓嗎?”
江太太這話吧,那絕對是在問他肚子餓不餓,絕對是沒有半分邪念的在關心他的肚子。但是吧,向來扭曲能力十分強大的江先生,很自然而然的就把她的話再一度的扭曲了。
隻見江先生手下一個用力,將她一個轉身又一抱往自個腰上一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餓,很餓。餓的現在可以把你整個人都給吞了。”
江先生隻用著一隻手托著她。
江太太生怕自己從他的那隻手裏給掉下去,於是兩腿緊緊的纏著他的勁腰,雙手更是摟著他的脖子。對著江先生軟弱無力的嬌嗔,“討不討厭,老是扭曲人家的意思。”
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用著低沉而又暗啞卻不失磁性的好聽聲音問,“寶貝兒,想沒想我?”
“沒有!”江太太口是心非的拒不承認。
“真沒有?”深邃的雙眸,微微的成一個條細縫,唇角勾著一抹好笑的淺笑,眼梢隱隱的上挑,笑的迷人又迷情的看著她,“有沒有?嗯?”
對著他,也就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嗯。”
“嗯,是什麼意思?”使壞如江先生者,豈會這麼輕易放過她,沒聽到他想聽的答案,又豈會放手。
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就是不告訴他那個“嗯”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