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這會倒是真的睡的挺熟了,江川幫她把手放到被子底下,竟然都沒有吵醒來。
不忍心叫醒熟睡中的她,但是也知道就這樣睡的話肯定是很不舒服的。
於是,江先生決定將好男人做到底了。
從洗浴室裏接來一盆溫水,很是小心翼翼的替她脫去了小內褲,在看到被她塞在裏麵的那疊染紅的厚厚紙巾時,江先生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然後自然是很小心的替她清洗了,又從衣櫃裏拿出一條幹淨的小內褲,為她穿上。拿過剛從小超市裏買來的衛生棉,從來沒有沾手過這東西的江先生隻能按著那包裝袋上的說明再加上自己獨特的理解,倒也是將一片衛生棉給安安耽耽的塞進了江太太的小內褲裏。
盡管塞的不是很正,不過倒也算是有模有樣了。
重新將她放回被窩裏,這才拿著那條換下來的小內褲以及那一盆紅通通的水進了洗浴室。
江先生再一次將好男人絕對的進行到底了,竟然很很順手的便是將江太太的小內給清洗了。
做完這一切的江先生自然是出房間,很輕的將房門關上,為自個的小女人還有自己準備晚飯去了。
這會已經是六點多了。
打開冰箱,才是發現冰箱裏已經塞滿了,菜和牛奶什麼的倒是一樣都不缺。
不止冰箱裏多了許多,廚房的廚櫃裏,同樣放了好些其他的東西。
江先生很是舒心的抿唇淺淺的笑了。其實有老婆的日子確實不錯,是他向往已久的生活。
然後便是喜滋滋,美優優的做起事來也是跟打了雞血似的事半功倍了。
丁寧是被一陣巨浪襲擊後不得不醒來的。
“咻”的,丁寧一個鯉魚打挺般的坐了起來。
這麼一個大波浪襲來,那這床單還了得啊。
趕緊的一個迅速下床,掀開被子,但是落她眼瞼的卻隻是白色的床單上有那就麼星星點點的幾處血漬,剛才的那個大波浪並沒有在床單上留下什麼。
丁寧有些不解了。怎麼回事?
“醒了?”江太太也鬧悶之際,江先生推門而入,一臉關切的看著她。
對於偵察兵出身,又此刻十分注意著自個女人的江先生來說,那自然江太太的一點動靜便足以讓他進房間了。
見著丁寧傻楞楞的站在地上,而還是赤著腳站在地上的,江先生有些不悅的擰了下眉頭。趕緊邁步上前,將她抱起,“明知道這幾天自己特殊日子,怎麼還不穿鞋?”
“放我下來,我……我要去廁所。”被江先生這麼一抱,又是一個大波浪襲來,羞的江太太瞬間的臉通紅一片。
江川直接將她放於拖鞋上,“衛生棉放在洗臉池右手的最上麵的抽屜裏。”
“哦。”江太太“嗤溜”一下逃進了洗浴室。然而當她拉下自己的小內褲,在看到小內褲裏塞的那張衛生棉時,江太太的腦子瞬間的短路了,整個人石化了。
這個世界玄幻了嗎?
她明明不記得有換過的啊?為什麼就自己跑進來了呢?
石化過後的江太太自然也就明白過來這是何人的傑作了,除了她家那位沒有半點男人架子的江先生之外,還有什麼人呢?
羞啊,惱啊,無地自容啊,沒臉見人啊,想找個地洞自己跳下去算了,又或者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都好過一會出去跟他麵對麵的好啊。
這麼羞人的事情,他也做了。
江太太覺的,她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她甚至都想躲在這洗浴室裏一輩子都不出去了。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
門上已經傳來了敲門聲,隨著敲門聲,傳來了江先生的聲音,“寶兒,趕緊換,換好了出來把紅糖喝了。”
呃……
江太太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磨蹭了好一會,在看到鏡子裏的那個影子時,她都不敢相信,那就是她了。
那臉紅的已經跟隻煮熟的大蝦沒什麼兩樣了,就連脖子根都是通紅一片的。
見著她好一會的都沒有出來,江先生直接推門而入。
“你……怎麼進來了?”江太太一臉略顯的無地自容的看著他,緊張,不安,急促,後退,慌亂,所有的情在這一刻全都湧了上來,更是不敢雙眸與他對視了,就那麼出著頭,看著自己的腳趾頭。
江先生並不是空手地來的,他的手裏拿著一件T恤和一條天藍色的七分牛仔褲,往洗臉池邊上的流理台上一放。噙著一抹淺笑走至她麵前,“怎麼了,臉紅成這個樣子?先把這裙子換了,換成T恤牛仔。可以吃飯了,我都做好了。別楞著了。”說完,倒是沒再說什麼,徑自的走出了洗浴室。
江太太的臉已經臉紅的不能再紅了,但是卻又不得不說,他真的是十分的細心。於是,以最快的速度換下了身上的裙子,換上T恤牛仔。再一想,那床單上還沾著她家大姨著,趕緊打開洗浴室的門,打算去換了那床單。
但是……
江川同誌已經在動手換了。
“那個……還是我來吧。”江太太欲奪回江先生手裏的活兒。
江先生停下手裏的事情,當然也是沒有讓江太太做的。雙手將她環在懷裏,俯首在她的唇上淺淺的一啜,又右手輕輕的很是寵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尖,“傻。有什麼好害羞的?男人給女人做這些事情天經地義的。乖,去把餐桌上那杯紅糖喝了,我先換了床單,就吃晚餐了。”
他的語氣很柔,充滿著濃濃的寵愛,特別是他那看著她的眼眸,就柔的可以滴出水來。讓江太太的心不禁的飄飄然的陶醉其中,不願醒來一般。
男人給女人做這些事情天經地義。
看,他說的多自在又動聽。
“那個……”丁寧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些什麼了,反正她的心裏就滿滿的全心跟吃了蜜一般的甜絲絲的,然後在他的懷裏蹭了蹭,“我去喝紅糖。”
“肚子還疼嗎?”他一手摟著她,另一手揉著她的肚子。
搖了搖頭,“好像沒剛才那麼疼了。”
他鬆開了環著她腰際的手,繼續開始換起床單。
丁寧看著他那熟練的動作,心裏又是一陣曖流流過,“一會我來洗。”
他轉身,對著她揚起一抹溫柔的微笑:“這些你就別管了,吃飯去。”
“哦。”江太太一聲輕應後,出了房間。
“一會你回大院那邊去嗎?”丁寧邊吃邊問著江川。
“為什麼在回去?”江川轉眸看著她,盛了一碗豬肝湯給她。
“那你明天一大早的回去,會不會很累?”有些心疼的看著他,“不然,就是以後我下班後回大院?這樣,你不會那麼累。”
嗯,江太太真的很體貼人的,也很會心疼自個男人。
江先生放下手裏的筷子,一臉柔情蜜意又帶著滿意的微笑看著她,“寶貝兒,你男人沒那麼嬌貴,哪有這麼容易累到的?我們呢,就先暫時住自己的小屋,偶爾就回大院去住住。不過明天就得回一趟大院,這麼大的事情那也得跟爺爺奶奶,爸媽高興下的。明天下班我來接你。”
“那你不很累?大院到市區,那得差不多兩個小時報車程。不然,我開追風的車回去就行了,你還是別來接我了。”江太太心疼著自個男人。
“寶貝兒,不跟你說了嗎?你男人沒那麼容易累到的。”江先生笑的跟朵盛開的桃花般的燦爛了。
當然了,自家小女人三兩句離不開關心他,可不心裏美的樂開花了麼。
“對了,”好似想到了什麼事情,然後放下手中的碗筷,一臉正色的看著他,“今天我們遇到了一個人,呃,應該是兩個人。”
“誰?”
“白楊,還有一個叫白青青的。他們是兄妹啊?”
江川微微的擰了下眉頭,似乎在考慮著該怎麼跟她解釋白楊與白青青的關係,“按血緣和法律關係來說,他們的確是親兄妹。但是按人情事故來說,老白怕是這輩子都不會承認這個妹妹的。算了,這是他們白家的事情,我們外人不好說什麼。總之呢,你別看老白臉上掛著笑容,其實他心裏憋的很。他今天沒發飆吧?”
江太太點頭:“飆了!二話沒說直接開車就離開了,我跟追風怎麼都追不上。”
“找機會跟你那朋友說說,其實老白不錯,就是心裏苦了些。你看他表麵總的一臉的無所謂,但是其實心裏較著勁的。隻他要對一個人上心了,他就會一輩子上心的,絕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
“就好像你這樣麼?”江太太一臉柔和的看著他。
江先生伸手輕輕的一捏她的鼻尖:“當然!女人是用來疼的,自己的女人自己不疼,難道還去疼別人的女人嗎?”
“江先生,你對多少個女人說過這麼好聽的話?”江太太打趣般的看著他。嗯,這語氣裏怎麼透著那麼一咻咻點的泛酸呢?
江先生一臉正色的看著她,咧嘴一笑:“江太太,我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你,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更是唯一的一個。這樣,開心了吧?你昨天晚上是用醋酸洗澡的嗎?”說著還很不厚道的一揉她紮在腦後的馬尾。
江太太狠狠的瞪他一眼:“你才用醋酸洗澡的呢!不過你該不會不知道人家喜歡你的事情吧?”
“人家?哪個人家?”江先生一臉茫然的看著她,然後又恍然大悟的抿唇一笑,“你說白青青啊?”
江太太又是狠狠的一瞪他,“人家可是親口承認的,喜歡你。哎呀,還說你的事情呢,她可清楚了呢,還讓我要是想知道你的什麼事情的話,可以問她的。哎喲,青梅竹馬長大的真是不一樣的哦,對人家可細心了呢!”
江太太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反正就是一股腦的將那股醋酸全往“咕嚕咕嚕”的如泡泡一般的冒了出來。其實她自己也知道了,這根本就是沒有的事情了,這醋酸它也是白冒的。但是,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反應醋酸就這麼如沼澤堆的氣泡一樣,一個接著一個的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