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寧言希作賊的喊抓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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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寧除了一臉警剔的看著江川的同時,下意識的雙手便是交叉著往自己的胸前一護。大有一副欲將江先生當成當街流氓般的樣子。

這可怪不得她的,誰讓他的形像已經定型了呢?

在她的意識裏,他的流氓行為已然根濃蒂固。突然之間冒出來這麼一句話,很難不讓她往某些方向想去的。

看著她這麼個傻樣,江先生失笑。然後大步一邁,摟著江太太便是往沙發上坐去。

“坐好,”雙手按著她在沙發上坐好,坐正,伸手便是去拉衣服後背上的隱形拉鏈,“給你擦點藥,不脫了衣服怎麼揉藥,都青了一大片了。”

江先生有些心疼的看著那青了一大片的肩丫以及胸口處,說話間,後背的隱形拉鏈已經拉開,衣服也就滑到了她的腰際處。

“要不我自己來吧。”丁寧有些尷尬的紅著臉對著他輕聲的說著。

呃,這樣真的很不習慣很尷尬的嘛。

盡管已經那什麼了,也坦誠相對過了,但是現在這樣,江太太還是覺的怎麼都是那麼的別扭的,也不怎麼習慣。

“哪那麼多廢話!”江先生斥她一眼,然後……

“啪!”

在江太太還沒回過神來之際,那身上僅有的Bra扣子被解開。再然後,江先生就那麼臉不紅氣不喘的將肩膀兩邊的Bra帶子一扯,整個Bra也被他脫了下來。江太太就這麼不著寸縷的呈最原始的狀態呈現在了他的麵前。

呃,其實也不是不著寸縷,最起碼那裙子是滑在了腰際,沒有被脫掉了。而且她還是穿著小內褲的,所以不算是不著寸縷的,隻是上半身一絲不掛而已。

江太太下意識的便是伸手擋住自己的胸口,“哎,擦個藥,揉個肩,用得著把我衣服脫光了啊!”

瞪他,狠狠的瞪他。擺明了就是借著擦藥揉肩想耍流氓而已。

江先生卻是半點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也不見真有什麼流氓的形態露出來,而且還是正人的非一臉的君子樣。對著江太太用著很是正經的語氣說著,“不把帶子扯掉,怎麼把這些淤青揉開。不過,江太太,你是不是有些什麼想歪了呢?該不會是你覺的我想做些什麼呢?寶貝兒,其實如果你心裏想的話,你直接說出來就行了,任何要求,不管是合理的還是無理的,我都不會拒絕的。嗯?”說完,還故意的朝著她挑了下眉梢,放了滿滿的一大格的電。

呃……

江太太無語。

“躺好,給你揉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江太太頭枕他的大枕躺好,以方便他耍流氓……呃,不是,擦藥揉淤青。

看著他那一臉正經的不能再正經,半點沒有任何邪念的表情,江太太心一橫,牙一咬,頭枕著他的大腿在沙發上躺下。躺下之際,很順手的扯過一件江先生隨手扔在沙發上的外套,往自個身上一遮,僅露出胸口以上的肌膚,讓他擦藥反了淤青。

見著她這動作,江川倒也沒說什麼,擰開那瓶子,往她的肩膀上倒了些藥,便是不輕不重的給她揉了起來。

他的手掌帶著槍繭,有些粗。她的肌膚卻柔滑如綢,柔嫩如玉,讓他舍不得用太大的力氣。盡量的用著沒有厚繭的掌心處給她揉著淤青,“疼嗎?”

搖頭:“不疼。”

一人仰頭,一人俯視,四目相對,微微的激起一些火花。

她的肩膀乃至胸口都有些發燙,不知道是因為他那揉著她的手,還是因為掌心裏的散淤的藥油。

藥味不是很重,帶著一點點紅花油的味,但是那味卻又比紅花油淡一些,聞起來也沒有那麼的刺聞,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

沒有說話,大掌一邊沾著藥油,一邊不輕不重的揉著她的肩胛處,眸光心疼一片。

右手揉著她的肩膀,左手也沒有歇著,不知不覺的也就爬進了那遮在她身的外套下,隨著她的小腹處正慢慢的慢慢的往上一點一點的挪移著。那看著她的眼眸也是從最初的心無雜念,緩緩的鍍上了一層淡淡的渾濁,而且這渾濁還正有加速中。

丁寧又豈會不明白那一抹渾濁代表著什麼意思。而且衣服下一隻大掌依舊輕輕柔柔小的揉著她的肩,但是另一隻手就……

他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淺笑,緩緩的低頭而下。

“江先生,你的服務過界了!”就在他的雙唇就快夠著她的雙唇時,冷不丁的江太太丁寧同誌很不給麵子的冒了這麼一句話出來。然後一手毫不客氣的“啪”下隔著外套拍打在了那在她身上渾著油的手背上。

江先生當然不會因為江太太說他的服務過界了就停下手裏的服務了。

隻見江先生的臉上的那抹邪邪的淺笑的揚了揚,那狹長的鳳眸更是挑了挑,對著江太太又是拋了一抹勾人般的電眼,將那幾乎快接近於江太太唇畔的雙唇改挪移動她的耳畔,然後輕輕的吹著氣,“寶貝兒,還有更過界的服務,需要嗎?嗯?”

最後這個“嗯”字,更是後鼻音挑長,極具誘惑之力。

“不需要!”丁寧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雙眸瞪視著他。

人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明明心裏很喜歡,偏偏就喜歡在嘴上說不喜歡。

這會的江太太亦是如此。

明明心裏特別的喜歡又期待江先生更過界的服務了,但是偏偏的嘴巴跟個石頭般的硬了,非說不需要了。且說完了,還擱在江先生腿上的手,在他的大腿處不輕不重的擰了一把。然後偏偏還朝著江先生露出一抹天真燦**江小柔的天真燦爛有過之無不及的微笑,以示她剛才那擰的一把其實真是的她的無心之舉而已。

當然,江太太此舉,在江先生眼裏看來,那可就是另外一種意思了。那絕對的必須肯定的就是欲拒還迎了。當然,對於江太太的欲拒還迎,江先生是非常樂意的。

對於江先生來說,不管江太太是拒還迎還是欲迎還拒,又或者是其他的,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江先生非常樂意之致的。

“寶貝兒,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欲拒還迎嗎?”江先生邪肆的臉上揚起一抹似笑非笑,雙唇已經從江太太的耳畔移到了她的雙唇上,就這麼淺淺的貼著她的唇畔,與她唇畔相磨的輕訴著。

遮在身上的外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江先生給挪移陣地了。

“喂,不帶你這樣的!”江太太抗議了。

江先生一個攔腰將她抱起,便是邁步朝著房間走去。

“喂,大白天的你做什麼?別亂來的啊!”江太太揮著小手輕捶著他那如銅牆鐵壁般的胸膛。

話剛說完,江太太已經被江先生給安全的放到了柔軟的兩米大床上。

然後,江太太的臉紅了,紅的跟個富士蘋果一樣了。

粉粉的,甚是招人憐愛了。誘惑著江先生眼睛的同時,更誘惑著他的雙唇了。

“江太太,這裏是我家。沒人告訴你,在自個家裏,不管是青天白日,還是烏黑夜晚,江先生都是可以隨心所欲的嗎?”江先生笑的那是怎麼一臉的陰謀逞喲。

“喂……唔……”

江太太才剛說了一個喂字,接下來的話便是如數全部的被江先生給吞下了肚子。

“嘶!”丁寧微微的吃痛,但是卻又覺的自己十分的享受其中。

男人,隻要一開了葷,那便就是一隻永遠吃不飽的肉食動物。

這是楊小妞說的話。

這一刻,丁寧覺的她家楊小妞的話,永遠都是至理名言,絕對不會有錯的。就像此刻的,江先生,那絕對是一隻喂不飽的餓狼。

呃……

正在江太太覺的江先生是一隻喂不飽的餓狼時,那頭撲在她身上的餓狼卻是鬆開了她的雙唇,雙眸微眯的凝視著她,“叫我什麼?”

被他吻的渾身癱軟的江太太大腦裏直接跳出兩個字:“江川。”

江先生很不滿意的搖頭。

“大川。”

江先生還是不滿意的搖頭。

“江先生。”

江先生直接低頭,繼續激烈的一翻熱吻。直將她吻的再一次無法呼吸之時,才是鬆嘴,“叫什麼?”

“川。”

“寶貝兒,真乖。來賞一個!”說著江先生很是大方的在江先生的唇畔蜻蜓點水般的啜了一下,“下次再讓我聽到喊我一聲‘喂’或者‘哎’,就像現在這樣。”

“……”

江太太以為他還會有下一步的動作的,卻是不想他竟是一個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然後拉過被告子往她身上一蓋,“要不要睡會?”

“啊?”江太太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這就完了?沒有下一步了嗎?他家兄弟不都已經在雄糾糾氣昂昂了嗎?怎麼,他就這麼放過她了?

丁寧覺的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什麼啊?莫不成江太太想更進一步?”江先生一臉娛笑的看著她。

搖頭,猛的搖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不想,一點也不想!睡覺,睡覺。”

說完,閉眼,表示她真是想午休。

江川輕笑,脫了長褲與T恤,僅著一條褲衩,往她邊上一躺,摟著她閉目小憩。

右手依然輕輕的揉著她的肩膀,替她揉著那淤青。

丁寧向來沒有午休的習慣,再加之剛才又與江先生激吻了一翻,且自己還是不著寸縷的被他壓在身下的。是以這會,可以說是心情完全的還沒有平複下來,根本就睡不著。

又,此刻,倆人都僅著一條內褲的相擁抱著。再者,一想起剛才與明俊俊鬧的那事,江太太更是心無睡意了。

窩在他的懷裏,鑽了鑽,又翻了翻,然後又轉了轉,總之就是半點睡意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