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友見到知州怒氣衝衝的樣子,指著少年、少女道:“這是南平軍當今指揮使的侄子與侄女。”
知州有些驚訝道:“南平軍的駐紮地方離這裏很遠,他的侄子與侄女要來,也不跟我說一下,下次見到謝輝時,得讓他好看。”
劉安上前道:“敢問知州姓甚名誰?與我舅舅是什麼關係?”
知州道:“我叫葉適,字正則是謝輝的至交好友。”
“葉適。”劉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見到了這個是南宋曆史上著名的永嘉學派的代表者,主戰派的大臣之一。不過葉適此時怎麼在信州任知州看來曆史書上的也不能全信。
葉適看著城牆上寒酸的夥食道:“在這城牆怎麼好招待我好友的侄子,還是去我府中,我讓下人去擺宴席。”
葉適道:“如今這外麵凶險的很,很容易遇見金兵的,先呆在我信州城,過幾天我再派你出城。”
劉安見到葉適這麼熱情,勉為其難道:“本想直接從葉叔叔這裏借道的,看來葉叔叔不會放我走了。”
“葉叔叔,可否借我一千兵馬?”劉安心中有個主意,需要一些兵馬來執行。
“你不會是想去殺那些金兵?”葉適道。
劉安借這些兵馬,不是為了去救那些難民,而是通過這場戰役給自己積讚一些名氣,為日後更長久的打算。
劉安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訴了葉適,葉適道:“這個主意雖好,但風險太大了,一個搞不好會損失慘重,萬一你又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向你舅舅交代。”
劉安道:“你不同意也罷,我自己去找廣德軍借人。”
“不用去了,等一下會有廣德軍的人過來,隻要廣德軍同意,我也不反對你去殺金兵。”
葉適對廣德軍是有信心,他們要打金兵怎麼也不會去聽一個少年的指揮,就連自己也沒法命令廣德軍裏的這些人。
不一會兒,城下一句豪邁的聲音道:“葉適,你終於有求於我了。”一道壯碩的身影走了上來,見到葉適直接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灑喝了一口道:“葉適,找我有什麼事,盡管說,讓你欠個人情可不容易。”
葉適道:“皇甫斌先別喝酒了,這少年是來借一千兵馬的。”
皇甫斌道:“什麼,借一千兵馬給這少年。”
皇甫斌站了起來直接一拳打向劉安,劉安邁著虛步往後退了一步,一隻手抓住他的拳頭,另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臂,向前一拉,一腳要踢在了皇甫斌的下方。
皇甫斌想掙開拳頭防守,卻紋絲不動,隻好用出雙手,掙脫了開來,往後退幾步道:“你跟謝輝是什麼關係?”
劉宇道:“他是我舅舅,我的武藝都師承於他。”
皇甫斌瞪了一眼葉適,對劉安道:“我可以借你一千兵馬,但我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劉安問道。
葉適旁邊插嘴道:“算了,我借你個一千兵馬。別答應皇甫斌提出的任何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