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空中的雨下的越來越小,殷晴夕總覺得背後有一股涼颼颼的感覺,這感覺真的很不爽。
就像是有人在暗處總想捅你一刀,你卻不知道她何時會捅,好煎熬(?▽?)啊!
殷晴夕經過‘深思熟慮’,決定趕快離開這裏!
“如秋,我們趕快離開這裏,我總覺得這裏太詭異了!”
“啊?”
不等夏如秋反應過來,殷晴夕連忙拉起夏如秋的手,拚命的往前跑!
看著麵前的人越來越多,殷晴夕才緩緩停下她的腳步。。
“那個……晴夕,你跑那麼快幹什麼?是參加了馬拉鬆比賽嗎?”
夏如秋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彎下腰大口大口的呼氣。
“累死⊙﹏⊙我了!”
殷晴夕卻看起來,沒有什麼事,很平常的樣子,連呼吸都特別的平緩。
“難道你不覺得待在那裏,後背總是涼颼颼的嗎?”
“有點,”夏如秋小聲說,
“晴夕,我覺得那裏真的好恐怖⊙﹏⊙!”
“那裏確實有點不對勁,畢竟荒廢了那麼久了。以後不去就不去吧。”
殷晴夕邊想著邊說。
殷晴夕淡淡的問,
“如秋,你和沈夏枳說了我要和她見麵的事嗎?”
“晴夕,我已經和她說了,難道她沒有來赴約嗎?”夏如秋抬頭看向殷晴夕,眼皮也不眨一下。
“沒有,我連她的影子都沒有看見過。”
殷晴夕搖了搖頭,平淡的說,但是心裏卻是波濤洶湧的。
殷晴夕覺得胸口有點發悶,心裏有點難受。
“晴夕,不要難過,她或許有什麼事耽擱了。”
夏如秋安慰道。
殷晴夕輕輕的笑了笑,似乎是自嘲,
“我不會難過,畢竟我不欠她什麼,隻是遺憾而已……”
遺憾的是她們之間的誤會,永遠無法解開。也沒有問到斌宇哥哥的下落。
ˉ午飯過後
殷晴夕突然被班主任那個“勢利眼”叫去搬書!
哼(ノ=Д=)ノ,不就是覺得她好欺負嘛!
還編出一大堆什麼狗屁理由。
例如——
你既然是新生,就應該多為班級做點貢獻。
(殷晴夕想說:是啊,是啊,為班級做貢獻,先把你個勢利眼除了,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整個教室,就你看起來最閑,不叫你叫誰?
殷晴夕心底不屑一顧,對這個勢利眼女人更加無語。
是啊,整個教室裏她看起來最閑,閑得安安靜靜的坐在位置上看著書。
至於其他人'?
她實在是不好恭維。。
殷晴夕幽黑冷漠的雙眼隨意的瞟了教室周圍一眼。
那雙眼睛深不見底,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嗯……他們看起來確實是挺忙的。
要麼有一坨人忙著圍起來打牌,時不時大喊幾聲,抒發自己心裏總是輸錢的憤懣。
要麼一個個對著手中的鏡子化化妝,補補妝啊。
又或者是覺得自己的容貌簡直到了驚天地泣鬼神地步,所以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