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新刑具,鼠溜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可是他在楠淺受完刑後還能這麼悠哉地活著所刺激到,花了他將近三年的時間研究出來的。受了他這個刑罰的人不死也得去了半條命,輕者還是殘廢呢!他一直都想讓楠淺來嚐嚐這個滋味,多少次他想要去襲擊楠淺把她帶到刑具室來都被冷衡鈺給擊退了,好幾次他還差點連小命都丟了。
“我的新刑具會叫你大開眼界的,怎麼樣,怕了吧?不過就算你怕了,哥哥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怕?對你說怕,我還真沒這個能力。鼠溜,你可別叫我失望啊。”楠淺抿著嘴,心裏在打鼓,鼠溜別的本事沒有,折磨人的手段可是非常多樣化的,他製的刑具,她也得靠著強大的意誌力。
“不好了,白老二居然沒有上當,他押送著啊淡到黑幫去了。”錢豔著急地來回來回跺腳,她以為依照白老二疼兒子的程度,他一定會選擇先救兒子。誰知道這個人怎麼會這樣,著急的親生兒子都不要了,就去追逐他的那麼一點權力。
“白老二會這麼簡單就上鉤了,他也當不了這麼多年的堂主。”
相比於錢豔,冷衡鈺是冷靜了許多。不是說他不著急,隻要楠淺不安全到達他的跟前,他就不會安下心。隻是這個時候他不能亂,他隻能強迫自己保持最清醒的頭腦,隻有這樣他才能把他最愛的人安全救出。
錢豔不滿冷衡鈺的不痛不癢,這個時候他怎麼就會這麼安定呢!“那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看著啊淡被他帶到黑幫嗎?”她那細皮嫩肉的啊淡……怎麼辦……
“按照路程時間的計算,他們現在已經到了黑幫了。”他趁這個時間的空擋去清掃了白老二留在這裏的人馬,就這麼點人、這麼點能力還想救出白馳聘,真是癡心妄想,恐怕這些人連白馳聘的影子都見不到。
這裏的威脅掃完了,他才好放心地去做最後的鬥爭,也是為了錢豔的安危著想。這個女人柔弱的很,隻在迷惑男人的時候有一手,這種危險的情況她還是需要他安排人保護她的。
錢豔的焦慮他看在眼裏,她現在想到的都是淺兒的安全,絲毫沒有意識到如果他沒有清除這裏的勢力就離開了,她馬上就會成為別人的刀下亡魂的。這個女人,從道德的層麵上說不是什麼好女人,破壞了那麼多的家庭,多少賢妻對她恨之入骨。但她對她真正在乎的人卻是這麼真心真意,淺兒能跟她做朋友,得到她這樣的真心相待,她是幸運的。
“啊,那你還這麼淡定地坐在這?”這個人是不是跟啊淡生活在一起多了,也變得任由風雨來不變化的淡然了。這都什麼時候了……真是急死她了。
“白馳聘你看好,再過一會兒,葉茂和蘇燦文會到這裏,你到時把白馳聘交給他們就好了。不管你有多麼地喜歡白馳聘,但這個時候你不能心軟。他們倆隻是要利用白馳聘做點事,不會傷害他的,你放心吧。”為了避免錢豔壞事,冷衡鈺難得得說了這麼多話。
錢豔點頭,她現在能相信的也隻有眼前的這個冰冷的男人,他對楠淺的感情她們這些姐妹都是有目共睹的。“好的。那你現在是要去黑幫嗎?”
“現在時間到了,再不去淺兒就要受皮肉之苦了。”萊咎兆的心思他是清楚的,在暗道的路上防衛是最嚴的,就怕會有人來救楠淺。現在淺兒已經到了黑幫的手裏,他們自然是確信在黑幫的地盤不會有人敢踏足。聰明反被聰明誤,自己地盤的事就自己人會最清楚,最可怕的就是自己人身在曹營心在漢!萊咎兆,你怎麼也不會想到這點吧……
錢豔沒有明白冷衡鈺說的時間到了,不過冷衡鈺這位大神的智商計謀不是她能猜的,她也就不多問了。
“小心白柳迪,他已經來到黑林了,如果可以盡量把他引到暗道去。”這本來是他交給葉茂和蘇燦文的事,但他也捉摸不出白柳迪的動作是快還是慢,萬一他早葉茂和蘇燦文一步來到這,他擔心錢豔對付不了他,還讓自己受到了危險,最重要的是他會將白馳聘滅口。要讓白馳聘被殺也要在白老二麵前被殺,怎麼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