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少,你認識她?”葉茂跟他可是從小一起長大,他是怎麼樣的人,別人猜不到他還不知道嗎,他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女人的美色迷到,如果他愛美色的話就不會栽在楠淺這個跟頭上栽得那麼深了。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冷衡鈺認識照片上的這個人。
“淺兒大學的室友,外號三精。”
三精,這個名字葉茂模糊的記憶中好像有這麼個人。楠淺在意的人不多,當初與肖翔分手的時候,她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自己的工作和自己那五個室友身上,為此,冷衡鈺沒少在PUB裏喝悶酒。也就因為冷衡鈺被楠淺冷落的太多次了,他才去關注了一下她的那些室友。
不查不知道,一查還真是嚇一跳。楠淺的五個室友真是形形色色,什麼類型都有。尤其是這個三精,長得嘛是真的很美,但就是不安分,把工作當玩耍,把男人當錢袋,把自己當過客。什麼都無所謂,什麼都不在意。她把自己的人生就當成了一場遊戲,整就一個瞎胡鬧。
“她知道楠淺的身份嗎?”
冷衡鈺搖搖頭,他也不知道錢豔是不是知道關於楠淺的事。
葉茂緊了下上下唇瓣,問:“那這個女人是留還是不留?”
“留。”這是必須的,要是讓楠淺知道他對她的室友動手的話,她還不把他生吞活剝了啊。
“你說你哥哥在這出現過?”不是說白老二叛變後,他的手下都跟他離開了紫幫,怎麼會留自己的兒子在這裏,就不怕他出事嗎?
“是的。這幾年我都很少見到我哥,他更是對自己做什麼都不曾提起過。而且見到我,他也是麵無表情的走過,好像跟我不認識一樣。”他把這個問題拿去問了他爸,誰知換來的卻是白老二的一頓責罵,要他以後見到哥哥也不能打招呼,也什麼都不許問。
錢豔想到了什麼,問白馳聘:“外人都知道你哥跟你爸的關係嗎?”
“隻有我爸很信任的人才知道。”
“為什麼你爸跟你哥的關係不公開呢?”父子還要隱藏關係,這也太離譜了吧。
白馳聘躊躇了一會兒,咬咬牙,決定對錢豔實話說:“我哥是我爸撿來的,並不是親生的。所以很多人都知道我爸有個大兒子,卻不知道這個兒子具體長什麼樣,做什麼的。”
錢豔了然,難怪這麼放心他繼續留在紫幫。這麼好的內線不留,那就太可惜了。
“豔兒,你說我哥要真的要跟我搶位置的話,我會不會搶不過他?”
錢豔的心裏超級鄙視這種人,你爸還沒登上紫幫之主的寶座呢,你就開始想著要怎麼奪權。就算你爸真的坐上了紫幫之主的位置,又把你列為下任繼承人,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你能坐穩這個位置嗎,估計不出三天就被人拉下馬了。當然,這隻能在心裏想想,“馳聘哥哥,你不用擔心,豔兒會幫你的。隻要你先下手,他就是有再多的心思也是白費。所以我們要先一步除掉他。”
白馳聘愣到了,“他畢竟是我的哥哥。”雖然他是很妒忌白柳迪的存在,但毒害自己的哥哥,他還是有些下不去手的。
錢豔低垂了下眼想:不管多壞的人隻要他還有一點善念,他就不算是太壞。隻是……他們現在的立場是不同的,她必須要在他們之間挑起事端,她知道這麼做有些過分,但如果用她的這點壞可以止住他爸要對啊淡做的更大的壞的話,那一切也都是值得的。
想到這,她的心又硬了起來,軟滴滴地對白馳聘說:“馳聘哥,你在這顧念兄弟情誼,你哥他呢,他會在意嗎,他若在意的話,就不會什麼事都搶在你前頭了。你爸要是真的把自己的權利都交給了你哥,哪還會有你的立身之地啊。萬一你哥害怕你會奪他位置的話,你這條小命都難保了。”不說得嚴重,白馳聘這麼軟的性子定成不了什麼大事。
一切如錢豔的想法發展,白馳聘為了自己的前途,什麼兄弟情義都不管不顧了。
“咦,我哥出來了。”白馳聘指著從紫幫大門裏出來的一個身著紫衣的男子對錢豔介紹。
“跟上去。”錢豔拉上白馳聘上車,她知道白馳聘不是個好的追蹤人,她就索性自己坐到了駕駛室的位置,發動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