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不出去,你能拿我們怎麼樣?”錢豔故意對楠淺做了個鬼臉,屁股扭啊扭的,在白馳聘看來錢豔這是在氣她的招數。
楠淺歪頭對白馳聘說:“你是奉你父親的命令來的嗎?”依照白老二的猜忌程度,會讓自己的兒子來看他的重要籌碼已經是奇跡了,更別說是放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他們能進來,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白馳聘仗著自己的身份對外麵的守衛施壓。
提到他父親,白馳聘就有點心虛了,“關你什麼事?要死的人還這麼多話。”今天的事要是傳到了父親的耳朵裏,他又免不了被一頓臭罵。
“既然你說我話多,那我就多一次給你看。你不怕你不得你父親的命令就來我這的事給你哥知道嗎,你哥可是比你有本事,你父親也是比較器重你哥。”
白馳聘底氣不足地說:“你胡說八道,我爸最疼的人就是我,我哥隻是我爸的一步棋罷了。”他心底是知道楠淺說的是事實,他哥從小就比他聰明,比他能幹,什麼事都搶在了他前頭,父親也是重要的事都會跟他商量。他多少次也想跟父親說他並不比哥哥笨,但是父親還是總將他忽略,以至於他後來都自暴自棄,終日沉迷與吃喝玩樂上。
“那為什麼紫幫的事,你父親讓你哥參與而不讓你參與,別告訴我說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們這種人沒有權利,再沒有金錢與身手,就等於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你爸若真的疼你,怎麼當初在紫幫的時候不幫你爭取位置呢。”
“他……他是……”白馳聘已經找不到理由來辯駁楠淺的話,他本來還沒多大想法,被楠淺這麼一說,爸還真是極其地偏袒哥哥,他們之間交談也都不讓他在場。
楠淺對錢豔眨了下眼睛,後者立即心領神會,拉住白馳聘的手掌,勸慰說:“你別聽這個女人瞎說,我們回去吧。”
不能把白馳聘逼得太急,這個頭腦簡單的人要是被刺激過頭了,直接衝到白老二的麵前質問就不好了,把她們的計劃都打亂了。反正楠淺的這些話已經印入了他的腦海,進入他的心裏,遲早都會在裏麵生根發芽的。
“對,她就是瞎說的,我父親才不會這樣對我呢。”白馳聘像是在安慰自己,也是在為自己的父親辯解說。
錢豔扶著臉色蒼白的白馳聘走了出去,在白馳聘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回頭望了一眼楠淺,對她點點頭。啊淡,你交代的事,我會做到的。
“聘,你怎麼了,還在想紫幫之主說的事情嗎?”錢豔拍著他的後背,關心地問。
白馳聘已經把錢豔當成了自己所有的依靠,無論心裏有什麼他第一個想找的人就是她,他心裏的想法也不想瞞著她。
“豔兒,其實她說的對,父親與哥哥做很多事都狠神秘,他們之間的秘密也一向都不讓我知道。”近幾年來,他就幾乎難以見到哥哥的身影,問父親,他就是對他說不該問的別問。久了,如果不是別人都稱呼他為白二少爺的話,他好像都可以忘了自己還有個哥哥的事情。而且他哥哥見到他也是冷漠寡言為多,甚至有時候還輕蔑地看著他,似乎是在嘲笑他。
“那你想知道你哥哥在做什麼嗎?”錢豔一步一步地誘著魚兒上鉤。
白馳聘不懂:“想是想,可是父親不告訴我,也不讓我問。”就連父親手下的人也都說不知道,就不知道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聽從了父親的話在瞞我。
“他不讓你知道,你可以暗暗地去查啊。”他還真是單蠢地可以……
“父親知道了會不高興的。”白馳聘心裏還是有點懼怕白老二這個父親的。
錢豔磨了磨自己的牙,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怎麼會這麼呆笨呢。超高演技的她不管心裏有多焦急,多不痛快,還是咧著嘴笑說:“你查出來了不說出去,裝作不知道,你父親又怎麼會生氣呢。”沒有他這個媒介,她怎麼去完成楠淺交代的事啊。
白馳聘想想,錢豔說的對,他應該聽錢豔的,這世上最不會害他的人就是他的豔兒了。
“豔兒,你說的對,我也該對哥哥長點心眼了。”
“哎,這就對了嗎,這才是我勇敢的馳聘哥哥嘛。”錢豔親了下他的臉蛋以示鼓勵。
對於自卑的男人就是要多誇誇他,給他多帶帶高帽子,這樣他才能更加地順從你。對付男人,她可是很少失手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