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等著後悔吧!”三精這軍師的預言可是準得很呢,與《爸爸去哪裏》的田亮有得一拚。
“真到那一天,你要把肩膀借給我。”她先預定了受傷後的療傷。
三精鬱悶地搖頭,惋惜,這麼好的男人她這麼就不動心呢!她怎麼會知道楠淺的難過就是因為她已經動了心卻無法相守的悲涼。
“我不會給你靠,我隻會狠狠地罵你活該。”自作孽不可活。
A市的另一頭,又是一對相愛無法相守的一對無言情侶。
“坐。”一傻非常順手地接過飛靈的西裝外套,泡了飛靈最愛喝的雨前龍井,飄悠的茗香沁人心脾。
隻是……她的細心他沒有接受。
飛靈毫不感興趣地把臉轉到了冒香氣的濃茶的另一邊,當做沒看到一傻那充滿希冀的眸光,語氣淡淡地發問:“淺兒呢?不是跟你住在一起嗎?”
一傻的心被這一句話割得碎裂,血流的隱晦濃烈。他從進門開始就擺著一張每個人都欠他五百萬的臭臉,不願說話就不說話,願意開口了還第一句問的就是其她女人的消息,就算這個女人是她最好的姐妹也是讓她妒意難捺。
“不知道。”一傻賭氣地坐在他對麵,不高興地看著地麵。以往隻要她這樣,時冰都會來安慰她,對她服軟。她的餘光一直向時冰那裏掃蕩,可他就像尊雕塑一樣坐著,不說不做。
比耐心,一傻怎麼可能敵得過時冰,沒三兩下就敗下陣來。悶著聲音回應:“我也有兩天沒有看到她了。”她以為啊淡是回到時冰的身邊……那……這麼說的話,啊淡,她會去哪了?
“什麼?”飛靈的情緒一下子就被挑動了,他知道玉狐跟樂樂在一起,他不願了解與樂樂有關的消息,所以才會撤掉了‘保護’玉狐的紅幫之人。就這麼幾天的時間,玉狐會把時間花在哪?冷衡鈺!除了他還會有誰。
想到玉狐會和冷衡鈺在一起,他就憤怒,一時間語氣控製不佳,音量大增:“你怎麼不看好她!”其實他更該罵的是自己,他更想罵的也是自己,怎麼就一時沒忍住漏出來了。
一傻自己本就一肚子火,被時冰這麼一吼,徹底爆發:“你憑什麼怪我,她有手有腳,她要去哪去管得著嗎!再說,你不是她未婚夫嗎,你怎麼不看好她。”憑什麼怪她,憑什麼,憑什麼……
聽到一傻的指控,時冰也冷靜下來,他怎麼就,就會對她發這個脾氣呢,她說得對,玉狐有手有腳,她去哪,這個小傻瓜怎麼會知道。
“對不起。”飛靈很難得地道了歉。
一傻哭紅著眼,低落地說:“你有錯嗎?你沒錯,關心則亂。你,太關心啊淡了才會這樣,我懂的。”看著自己所愛的男人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姐妹,她恨嗎,她有恨的資格嗎?人家兩人都有了婚約,她算什麼,不過是他的一個過去式。就她一個人還在虛幻的甜蜜裏死守不放。
“嗯。”時冰承認。
他要不要表現的這麼明顯,在自己的前女友前麵炫示對自己未婚妻有多麼在意,他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會硬到這麼無堅不摧。
“我先走了。”時冰拿起自己的外套。
“是去找啊淡嗎?”他就這麼急,跟她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嗎!
“嗯。”不早點找到玉狐他的心就不能安定。他真怕他看不到的幾天,玉狐就回到了冷衡鈺的懷抱,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一傻握緊了無力的拳頭,咬了下唇,問:“你就這麼喜歡啊淡?”她還在懷抱一絲的奢望,隻要他說他不喜歡啊淡,她可以什麼都不計較,不在乎他與啊淡的訂婚。啊淡不喜歡他,她是可以很確定的。
時冰的手閃了一下,差點把外套掉到地上。為了避免越陷越深,昧著良心的話隻得硬扯出口。
“嗯。”小傻子,為了你好,隻能讓你誤會下去了。
一傻的淚水徹底決堤,“那你為什麼還來招惹我,為什麼讓我愛上你。”給了我那麼多美好的回憶,又狠狠地把我拋棄,時冰,這樣玩弄我好玩嗎!
“對你是興趣,對她是認真。”對你是愛的興趣,對她是責任的認真,你們兩是不可想比的地位。
原來我隻是興趣,興趣是一時的,保鮮期一過就跟廢物無差。她的存在感就這麼低……
“時冰,我不會放棄的。”不管你怎麼說,隻要啊淡沒有愛上你我就有機會。我會向你證明我才是最適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