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楠淺很果斷地第一個就拿地位最高的裘老三下手,殺雞儆猴。
裘老三為人陰險,暗殺這種事是他最常做的,隻要與他意見不合的都會離奇死亡。楠淺早有心理準備。
“上。”殺手們不怕死地上前。
“律,留下兩個活口。”證人還是需要的,不然很難讓其他的元老服氣。
殺手與殺手的對決,一招一個,一手一命,仿佛她們不是在殺人,是在摘菜。
嚴律也是第一次見到楠淺出招,他以前就聽說過黑幫的玉狐身手矯健,殺人以快為準。今日一見,太不同凡響了,她不出手很難想象她會是個身手不凡的人,她一動手,還真是像地獄的幽靈。都沒看清她是怎麼動手的,對方的喉嚨已經破了,血跟個噴泉一樣往外冒。
不出幾分鍾,該解決的都幹淨了。
楠淺擦了下濺在她臉上的一滴血,甚是嫌棄。掃了眼躺在地上驚恐地看著她的兩個活口,對著嚴律說:“律,這兩人交給你,別讓他們死了,該怎麼做你知道的吧。”楠淺愉快地轉身離開,絲毫沒有結束了這麼多條生命的負罪感。在她的眼裏,這些人就該死。殺手就是這樣,殺不過別人就隻能被人殺。
她無情嗎,或許吧……
晦暗長夜的另一頭,平靜卻不安寧的心跳砰出劇烈的疼痛。
如果早料到曇花一現是對你我之間緣分的一種詮釋,那我定會去避免與你的相遇,更不會讓我的心去為你悸動。這樣我就不會泥足深陷,在思念你的孤寂裏自我折磨。
“楠淺,你夠狠,你他媽的,怎麼就這麼狠呢。”冷衡鈺拳頭垂在桌麵上,血順著手上的紋路下垂,落進地板開出朵朵血花。
再恨又如何,不能相忘於江湖,隻不過是在作繭自縛的自殘。
“鈺,你曾經放過我一次,那你就放過我第二次吧。”
“我是喜歡你,可我對你更多的是感激,感激你的照顧,感激你的體貼,我愛的是肖翔,至始至終,從沒有變過。這幾天我考慮再三,我發現我騙得了你,卻是騙不過自己的心。”
愛,嗬,她愛的是肖翔,他早就知道不是嗎?她在他身邊四年,思念了那個男人四年,她的執著他都看在眼裏就是怎麼都不敢去麵對。
既然這是個事實,為何要給他希望,然後再狠狠地踩滅。這是在耍他嗎!
感激,她對他居然隻是感激而已,他要什麼感激,感激頂個屁用。他要的是她的心,她交給肖翔的那顆心。
“紅幫的資料。”蘇燦文瞥了眼地上的血液,無奈地歎氣。,他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見到這樣的場景。
“她最近在幹什麼?”他真想摘下自己的腦袋,問問自己到底裝了些什麼,都到照顧份上了他還關心她做什麼,還嫌不夠犯賤啊。可事實,他就是犯賤。
“處理紫幫的內部家務。”雖說楠淺與冷衡鈺鬧到了這種地步,但他還是挺心疼楠淺一個小姑娘撐起一個大幫的事。
“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紫幫之主的位置可不是那麼好坐的。那些活在黑暗中的人可都是一些與鮮血為伍的人。
“幾個元老好像不服她,老給她使絆子。”幾個大男人為難一個小女孩,真羞恥。
敢不服她,還給她使絆子,找死。
“鈺少,你想幹嘛,這是紫幫內部事,我們不好插手。”蘇燦文急了,他就怕冷衡鈺來個頭腦發熱去把那幾個元老的窩端了給楠淺出氣。
“密切注意紫幫的動向。”他還是無法聽到楠淺不好的消息,即使她的選擇不是他,他也希望她過得好。
“紅幫與紫幫的關係好像不是表麵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我也看出來了。我本擔心飛靈會對淺兒不利,我的擔心多餘了。飛靈從頭到尾一直在幫著淺兒,做她的後盾。”他們到底什麼關係?為什麼飛靈會對淺兒這般的關心。
“冷大總裁,看來事關小淺兒的任何消息根本不需要我對你彙報,你自己都掌握地清清楚楚。”這種沒作用的感覺真不好。
“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聽你彙報是另一回事。”聽了你的彙報才能更加確定她的生活,更加了解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