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嫉妒冷衡鈺,到哪都會成為焦點。”飛靈手腕靠在二樓的護欄上,笑看樓下的人來人往,楠淺也沒注意到他眼底的寒意。
今天到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沒幾個是省油的燈。他笑不打代表是對你友好,也可能他這在預備著對你下手。
他心裏是很不希望楠淺在這個風浪尖頭,但這已經不是他能左右的。
楠淺很爺們地摟過飛靈的肩膀說:“別妒忌了,你也很不錯啊,混在人群是男是女都辨別不出來。”別說她說的話毒,是事實如此。
“你可以閉嘴的。”這長相是天生的,長得妖豔又不是他能選擇的,相貌是父母給的。
一個調戲地樂此不疲,一個被調戲地好火冒三丈。
殊不知這一切都落入了遠處一人的眼裏,冷衡鈺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青筋這在厚實的皮裏叫囂著。
“衡鈺哥,這個舞會好華麗隆重啊!”
蘇燦然看著周圍金色的燈光,心裏頭美滋滋的,這麼盛大的舞會衡鈺哥居然帶她來參加,這不就是間接得地承認她地位了嗎!看來她離冷太太這個位置不遠了。
在她欣喜地發表了一大堆的感歎後抬頭看向冷衡鈺,企盼對方給她回應,或笑著點著她的額頭寵溺地笑道:“這就隆重了?我們以後的婚禮的規模可不這個小小舞會可以匹敵的."不過夢終究是夢,能想能做就是成不了現實。她所期望的不僅沒有出現,她所以為的傾聽者壓根就沒把注意力往她這邊轉,兩眼目不轉睛地盯著一個方向。
蘇燦然順著冷衡鈺眸光的方向,一個她做夢都不想看到的麵容出現在她眼簾。
楠淺,她怎麼會在這?就她那低賤的身份怎麼會有資格到這裏來。難道說她重操舊業做起了殺手?不管她幹什麼,她都無法從她身邊搶走衡鈺哥。
蘇燦然使大了力氣拽著冷衡鈺的手臂,可憐兮兮地說:“衡鈺哥,小然的肚子好餓。”
冷衡鈺收回不舍的目光,帶蘇燦然去餐桌。
許久不見,她開朗了許多。臉上再不是掛滿酸澀的扯笑,她現在的笑有點像蘇燦然此類的溫室花朵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似的那種開懷。他的選擇是的,她離開了他才會就像魚得到了水,有了生命的氣息。
她的幸福終是他給不了的。
“冷衡鈺與那女的挺登對的。”飛靈找到機會就打壓楠淺。
他看到了她,她同樣也看到了他。
“俊男美女,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楠淺一下子用了三成語表示她對他們的看好,至於是不是出自真心?隻有她自己知道,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我聞到了陳年老醋的酸味。”飛靈還裝模作樣地往楠淺身上嗅了嗅,還真煞有其事。
“飛……靈……”她有種衝動,把他從這裏推下去。
“不用動怒,不用動怒。動了怒也也無法改變這事實。”
很明顯,飛靈在幸災樂禍。
“聽說你最近都沉迷在溫柔鄉裏。透露點,你迷上的是女人還是男人?”楠淺的八卦細胞還是很活躍的。
說來說去還停留在他這張臉上。這死玉狐,不拿他的臉說事會死啊!
飛靈湊到楠淺脖頸邊,眼神轉向剛轉身又回頭的冷衡鈺極具魅惑地說:“我迷上的人是你,你說是男人還是女人?”冷衡鈺,就算你再喜歡玉狐,也終歸是有緣無份。
楠淺毫不猶豫地拍開飛靈那礙事的頭。“你真的是賤得可以。”
“你不老說賤者無敵嗎!想要無敵就要足夠賤。我的道行還不夠,要跟你好好學學。”
這不變相地說她比他更賤。
“楠淺姐怎麼會在這?看她的樣子與那個男人很熟,他們會是什麼關係呢?”蘇燦然假意小聲嘟囔,其實她用的聲音在冷衡鈺聽來是清晰無比的。
她餘光瞄了瞄冷衡鈺,他還是一臉冷峻,無一絲多餘的表情。她猜不出他到底是聽沒聽到。
“哎呀,衡鈺哥,你說楠淺姐會不會被那人包養了?”蘇燦然特意加大了音量。
冷衡鈺指著左邊談笑中的一堆人說:“你哥在那邊,你想吃東西找他帶你去。”
蘇燦然不肯走,就淚眼汪汪地看著冷衡鈺。
冷大總裁沒一絲情意地轉身就走,看也不看一臉委屈的蘇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