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狠,你要勸勸你老公,別老坐在辦公室裏,多出來運動運動。”一傻的眼神在二狠老公和三精男友身上來回飄動,她們倆哪找來這麼相似的另一半,一樣的肥大,一樣的‘大肚’,沒走幾步就險些斷氣。這話她不勸三精是因為這個男的僅僅隻是她的男友,依照三精的性子,隨時有甩掉的可能。二狠不一樣,她已經將自己的終身托付,二狠怎麼也不勸勸自己男人呢。
二狠低下頭,貼在一傻的耳邊說:“他英年早逝,正好把遺產留給我,我何樂不為!”她的人生隻要管住她自己及夠了,她要的是事業,男人不在她關心的範圍之內。
一傻轉頭看看成雙成對的幾人,好像隻有她一人是單身,不是好像,是肯定。本來與她一樣是孤獨的六執居然會找來景明,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楠淺隨著一傻的目光停留在六執和景明身上,她向來不支持女追男,隔層紗太朦朧。六執身材高挑,若沒有那一臉的痘痘那會是怎樣的美女。不過即使是痘痘冒泡,她大學在寢室裏還是以美女自居,可見她的自戀程度。
“一傻,怎麼又在犯傻呢?”楠淺看她一個人孤獨的可憐,打趣說。
“我是表麵傻,你是心傻。”一傻不以為意地冷哼。
楠淺意外地看了看一傻,一傻其實是單純了些,她的心跟明鏡似的,什麼都通透。
“我隻是還沒有想明白罷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她應該做什麼。
“四年都沒有想明白,我真是服了你了。”一傻真是止不住大翻白眼。
“一傻,你是不是對我的做法特不滿啊!”怎麼老拿她來說事呢。
“我哪敢啊,不被你那總裁老公剁了喂魚才怪呢!”楠淺的從聰明她們幾人都是知道的,她們有任何話想傾訴都是找她。或許真印了那句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楠淺看得透任何人,唯獨看不清她自己。
楠淺餘光掃了冷衡鈺一眼,發現他並未往這邊看,她這才放心。但願一傻剛才的話沒有被他聽到。“我的心才沒那麼狠呢,把你的肉喂魚不毒死它們也會熏死它們。”
“臭楠淺,你說什麼。”一傻伸手要去掐楠淺的脖子。
冷衡鈺勾著唇角,享受佳人這樣的笑容,默默地把手伸在她背後扶著,以免她興奮過度掉進邊上的水溝。她若能一輩子這樣開心多好,最重要的是她能安心地呆在他身邊。
他不知道的是流星雨過後,他們的婚姻就麵臨著重重的波折,甚至走到了絕境。
“啊淡,那邊的花好漂亮啊,我們去看看吧。”
“一傻,你慢點。”楠淺有點跟不上她迅速跳躍的速度。
“一傻,她們都還在後麵呢,你一個人跑這麼快幹什麼!”楠淺往下看了看還在辛苦攀爬的幾人,敲了敲一傻的腦袋,在目光跟冷衡鈺相交的時候她避開了。四年了,她也想過隨遇而安,並且她也在努力這麼做。隻是,她真的能放下過去的一切嗎?
“他們都是在辦公室呆久的人,體力才會變得這麼不支。跟著他們這樣的速度,我會崩潰的。啊淡,幸好還有你沒被腐蝕,真是找到了革命戰友啊。”一傻抱著楠淺的手臂使勁搖晃。“不過啊淡,冷衡鈺的體力倒是讓我意外,他一個總裁跟個運動員似的,爬了這麼久的山他居然都不喘。”
“什麼不喘啊,隻是你沒看出來罷了,他那人無論怎樣都不會表現在表麵上。”她平常就愛從別人的表情中窺探別人的心事,可冷衡鈺呢,除了沒表情還是沒表情,她一想到他就有種無力的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