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六,東升和李敏回到了蒲穀市,韓萍親自到市界迎接他,還有兩輛警車在前麵開道,沿途路口都有交警把守。
東升看著,笑說:“我的待遇還挺高的。”
韓萍不好意思的笑著,“高省長,沒有搞特殊,知道你不喜歡這個,隻是一般禮節性的。”
“哦,是嗎?”聽她這麼說,東升也不好在說啥,現在都這樣,也夠難為她的了。
見東升沒有回聲,怕韓萍尷尬,李敏忙接話,“韓書記,韓非呢?”
“在家呢,不瞞董事長說,她從北京回來就病了,滴了幾天水,剛好些。”
“是嗎,是感冒還是怎的?”李敏忙問。
“有點感冒,但不全是,具體啥病也沒查出來,不過醫生說不要緊,沒啥大毛病,”韓萍笑笑說。
“沒查出啥病?”東升有些緊張,“好點後還是去北京看看,查不出病因總是不放心。”
“我也是這麼想,等她再好點,我就和她去,謝謝高省長的關心,”韓萍回頭笑說。
一路上,她又向東升彙報著蒲穀市去年的收入情況和今年的工作重點。當然,最突出的是彙報她的工作政績。東升隻是哼啊哈的答應著,她說些什麼也沒有聽心裏,心思都在韓飛身上了。李敏不時的提醒他,他才不失時機的對她的工作給予肯定。
到了蒲穀市,按照安排,應該先去市府接見老幹部,給他們拜個晚年,東升卻執意先去探望韓非,這使韓萍很是感動,一起回到了家,韓非還躺在床上,幾天不見,她真是憔悴了很多,臉色慘白,失去了往日的光澤,看到他們來,韓非忙要起來。
李敏忙過去,“別起來,又沒外人,還是躺著吧,好好的,你這是怎啦?”
東升也忙探過身去,焦急的問,“是呀,感覺哪兒不舒服?”
韓非笑笑,“沒啥事兒,可能是感冒引起的。”
“可別大意,過幾天去北京好好查查,我給你安排,”東升說。
“真沒什麼,查啥呀,”韓非笑著。
這時,韓萍端過了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遞給東升和李敏,又讓他們坐下,回頭對妹妹說:“聽說你病了,高省長和董事長剛到市裏,氣也不曾喘一口就急急忙忙來看你,對你多關心。”李敏忙接話說。
“韓非可不是外人,我都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了,不疼她疼誰?應該的,你就別客氣了,”李敏笑說。
“是呀,是呀,我這個妹妹呀,真把你們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對我這個親姐姐也沒這麼好過,”韓萍笑說著。
韓非有意避開東升,隻是他剛進來時斜視了他一眼,有李敏在,一直沒好意思看他。東升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她,他忍不住的問,“身上真的一點異樣的感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