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聽他說的這麼神秘兮兮,蘇越頓時來了幾分興致。
老東西嘿嘿笑了笑,沒有回答。意思很明顯,你先答應再說。
蘇越考慮好一陣後,鬆口道:“好吧,我答應去給你當幾天門神。但是,除了這件事以外,你不可以再提別的無理要求。”
終於將他說服,老東西不禁眉開眼笑,點頭道:“自然不會,咱家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說完看向國君,笑眯眯道:“既然如此,咱家就承國君大人您一個情了,隻要有機會,且在允許的範圍內,咱家一定會還您這個情。”
國君微微一笑,道:“公公這話孤就有些不敢當了,隻要有利於兩國關係的穩固,咱們這些人就理當盡心而為。”
“那是,那是。”
老東西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道:“既然事情說定了,那咱家就先回去了,不打攪國君大人您忙。”
國君笑道:“那就恕孤招待不周了,今日晚宴的時候,再與公公把酒言歡。”
老東西笑著答應,又貼著老熱臉和蘇越說了幾句後,便離開了勤政殿。
或許因為是為了私事而來,也或許是真的有求於人,總之這一次公公帶的人不多,姿態也放得很低。
待老東西離去,君臣二人沉默了一陣後,國君開口道:“孤一會還要去見一見各地來的人,完了還要去見一見廣場上的百姓,與他們一起用午膳。你要是沒了別的事情,也不想陪孤去做這些事情的話,就先下去吧,隻要晚宴準時出現,結束後跟著那老閹驢去執行任務就行。”
稍稍猶豫了一下後,蘇越行禮準備告退。
就在他轉身走出幾步時,國君又提醒道:“雖說會發生事情的可能性很小,但這幾日夜裏,你還是要小心一些的好,那老東西時好時壞的,很不好對付,也不知道他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蘇越回過身表示謹記。
微笑看著麵前,終於真正有了幾分從王朝角度衡量問題,不再行事全憑自己喜好的少年,國君想了想,又道:“若是可能的話,也還是盡量借這幾天,與他們的年輕修行者們多交流幾下,將關係拉近一些的好。畢竟要不了多久,你們就會去到人家的地方,鬧得太僵的話沒有好處。尤其是那個叫林立的少年。”
想到昨夜比武時的那一幕幕,國君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思索片刻後,認真道:“那小子就不是個正常人,也決計不是省油的燈,招上這種人,除非徹底解決,讓其永遠也不會再有齜牙的機會,否則就不會有真正安寧的時候,你永遠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找到機會,狠狠地撲上來咬幾口,所以無論現在,還是以後,你都要提防著他一些。”
蘇越認真道:“臣記下了,一定不會掉以輕心。”
國君點頭輕輕嗯了一聲,而後說道:“本來孤是有別的事情要讓你去做的,既然你已經有了任務,還是讓別人去做吧。這幾天就辛苦你了,那老東西隻要別過分,就盡量還是忍著他一些。”
揮了揮手,待蘇越走到殿門口時,國君又忽然想起了什麼,把他叫停下來,叮囑道:“還有一件事,就是各國來的人,都共同住在“景樂園”中,包括武朝的武智雄親王,對他們也最好放著一些。雖然他們會針對你做什麼的可能性不高,但畢竟有那麼一檔子事情,誰也難保不會有個別昏了頭的亂來。”
蘇越認真點頭,而後終於得以離開了勤政殿。
沒有急著出宮,在幾個參觀王宮的子民相對較少,自己也從沒有去過的地方轉了一圈,又不經意遇到了墨林,又和他說笑著逛了好一會兒後,蘇越從未向平民開放的“宣德門”離開王宮。
夜幕降臨時,蘇越和墨炎一同準時離開公爵府,來到了晚宴地點。
飯桌子上該發生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過,所以今夜宴會上的氣氛,與前兩夜比起來,實在是好了太多太多。不再有綿裏藏針的交鋒,有的隻是純粹的飲酒作樂,評舞賞樂,一派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欣欣向榮跡象。
晚宴結束後,已經換上了一身便服的蘇越,跟在大太監汪賢的隨從隊伍中離開了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