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入深洞的單雙此時狼狽不堪的樣子,或許隻有天知道了,她好不甘心啊,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什麼事都沒有完成,內心不斷一次又一次的呼喊著自己‘快點醒過來吧!’
但全身的痛楚幾近麻痹了她每一處神經,就在此時,太久沒有吸入靈氣的她,身體也開始變得扭曲,額上的刀月光青紅綠光的閃耀著,這無底崖雖說到處充滿了靈氣,但獨獨這個深洞卻荒蕪草木。
‘吱,吱,吱’這一下,單雙頭上那一對刀月光強而有力把一個諾大的白毛老鼠牽引了過來,或者,是體內的邪氣所感受到了周圍動物的靈氣,白毛鼠使勁了全身力氣,四隻利爪不停的往後扒著,抗拒著敵人的進攻。把自己的體積也不斷升大升大,直至大到了快頂住了洞梁················它似乎知道自己大事不妙,嘴裏也不停的發出了‘吱,吱,吱’求救的哀吟聲。
單雙此刻筋疲力盡,微微張開了雙眼,下意識才發現自己究竟麵臨著什麼樣的處境,這可是一次救命稻草,一定是上天不忍看她就這樣慘死在這,賜給她重生的·········
可聽到這隻白鼠一直哀吟著,她又開始猶豫了起來···············
可麵前隻不過是一隻老鼠而已,如果說她不吸食,恐怕自己命不久矣,想自己之前吸食過那麼多的雞鴨如果說遭天遣的話,也不差這一隻老鼠吧!!
單雙再一次閉上了雙眼,舒動著自己的筋脈,正準備著一場血浴。
白鼠越發靠近,哀求聲越來越大,就如同失去了自己骨肉般疼痛的聲音,這一聲讓單雙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那痛失親人的傷痛。
就在這一刻單雙忽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額角的紅綠光,收回自己已經發出的真氣,想用丹田護住自己的心脈,可邪氣強大的步伐根本就無法阻擋住強而有力的進攻,全身的骨骼被魔氣焚燒到有點燒焦的氣息··············
“好痛啊!”單雙疼痛得在地上不斷翻滾著,尖長的指甲深深的掐進了自己綻開的肉裏~~~~~~~~
白鼠見自己已經脫離了虎口,一躍飛上了深洞,小腦袋朝深洞望去,躊躇了半刻,就地一轉身不見了蹤跡。
片刻時間,隻見嘴角叼著一種閃著細光的紅色豔草,草尖上滴垂著一顆顆紅色的液體,此刻的白鼠已經恢複到原來正常的體積大小,一縱身跳到了單雙身邊,把草上的液體滴到了單雙的額角上。
這一刻,世界已經靜止了。
次日,溫暖的陽光透過樹蔭的縫細斜進了洞裏,灑到了單雙身上。
睜開笨重的雙眼,汗!
自己居然一點都沒事,立馬一站而起,強而有力的體內似乎從來都沒有受過任何傷,‘天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還活著。而且比起之前來說,身體好像輕盈了不少,這怎麼回事啊!這是在夢吧!她掐了掐自己的胳膊。
‘好痛!’是真的,我還活著,我真的還活著,單雙在原地興奮的拍起起來。
‘吱,吱,吱’!
‘咦?’什麼聲音啊!單雙睜大杏眸四下查看著。
‘咳,咳,咳。’天啊!隻見一大堆塵土從洞口像瀑布一樣的嘩嘩嘩落了下來,一下清新豔麗的單雙一秒間變成的土包子,單雙用手一遮塵灰,奮力抬頭往上一瞄,居然什麼都沒有看到。
‘好家夥,你等著,等我上去了,讓我逮到你,就讓你做出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單雙一邊往四周找東西一邊嘴邊罵著。
不料,這不罵還好,那家夥居然從上麵連石頭都扔也下來,一個接一個。
單雙左騰右躍不停的閃躲著。
“喂!上麵的,有種別來這種損招好嗎?我們單挑好吧!明知我受傷了,這樣坑我,你爹娘知道嗎?”
這話剛一落音,筐筐筐,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像鍋灰一樣黑黑的帶著火花像流星一樣飛了下來。
‘天啊!搞什麼!’這一攪和,單雙瞬間從白變成了灰色,又從灰色變成了黑色。
看樣子,上麵的人是故意想整她!難道是她認識的人????
已經來不及思考了,單雙使用真氣想躍身躲過這火光,不料這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