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
“趙尚書,皇上說:從援軍那裏選擇三十萬人馬留守京都,由您做主。不知您有何打算?”
結合著劉尚誌放水的舉措,想著皇上先前的態度,加上現在劉祚晨急三火四地找來,趙鵬飛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怎麼簡簡單單地留守事宜,為何都這般小心翼翼?
如是想著,微微眯起雙眼,“都是你們伯侄倆!為何將後衛安排的亂七八糟?這不是?跑了兩位叛逆的親王不說,連陳康郡王也沒能拿住!”
“呀!後衛竟然……,確實沒有料到!這可如何是好?”
驚慌失措的樣子,像是後知後覺認識到錯誤一般,看在趙鵬飛眼裏頓時火冒三丈,“淨他娘的跟我玩虛的,別以為老子真不知你倆那小心思!可人當百眾,你們以為能夠悉數騙過?”
知道無法再演,劉祚晨吧唧吧唧嘴,斜睨了他一眼,道:“得了吧!您在城頭上,還不是幫著慶親王爺射出了冷箭?”
“住嘴!”陡然一聲大喝,張鵬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惡狗,吃痛之餘呲著牙咧開嘴。
怎麼個情況?轎夫以及隨從紛紛側目。
“老子就知道!你他媽找來準沒什麼好事!說,何事需要我來幫襯?”
“……哪有事?還不是日子久了,沒見到您老……”
“能不墨跡不?”
“呃!……您應該知道,援軍三十萬屬於二皇子殿下,餘下二十萬是我伯父多年的舊部……”
說是幫襯,這事……可是不好把握!連皇上的心思都沒有搞得明白,慌慌張張答應下來豈不是自尋煩惱?想著,趙鵬飛慌不迭地打斷他的話,抬起眉頭說道:“想多了,你!”
“俗話說的好,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多想想應該沒有錯處,伴君如伴虎,大家都需小心性命才是!”
劉祚晨一席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城頭上一支冷箭救了慶親王爺的小命,皇上倘若真要追究還真是沒法遮掩。說是有心射殺陳康無意間解了兩虎相爭之危?可他趙鵬飛,前期可是一直於慶親王爺交好!雖說是眼目前在皇上麵前卑躬屈膝,可皇上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他趙鵬飛可真心拿捏不準了。
看看站在遠處的侍衛不時掃視過來,趙鵬飛壓低聲音說道:“皇上,因為剛才得到的消息,不知出於什麼心思,像是準備將那三十萬兵馬留守。”
“……哦!那…太子殿下豈不是又要緊張起來了?”
“太子?!”
得到提醒,說著趙鵬飛苦笑一聲,道:“現在來看,太子與皇上的關係進展不錯,因為駐兵之事……,你我能看得準?”
此時的大安泰,老牌勢力算是徹底被攆出了都城,新生勢力必將如雨後春筍一般破土而出。
或許,皇上本心就是為了給太子一個全新的整治環境,可是,事與願違,劉尚誌不經意地舉措,讓皇上心生警戒之意。
也就是,放走了令皇上寢食難安的兩位親王一位郡王,很難讓人不去揣摩他的用心,這不是別有用心?就是說破大天,皇上也不會相信!
從皇城追出城外的守軍,竟然連叛軍的影兒都沒能見到,就算是皇城內堵上城門的假山巨石過於龐大,搬挪時間略有耽擱,可那點時間對於圍堵戰在一起的時間來說,還能更久?
顯然,無論如何也是解釋不清!
“依……下官之見,看不看得清不是關鍵,保持清醒的頭腦保住自己以及家人的性命,乃是重中之重,不是?”
你他娘的!話說的倒是輕巧!你說能保住性命就能保住?再者說來,誰能跟你比?當朝駙馬一個身份,工部侍郎以及爵位雖說是有名無實,畢竟還有當朝一等大將軍之子的身份,再加上手裏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特別是那叫做炸藥的物件,哪個不是被逼無奈,誰肯與你為敵?
當然,除了李家爺倆那樣的傻缺!
“先想好如何能在皇上麵前擺脫幹係再談論其它吧!”回手掀開轎簾子,趙鵬飛冷冷地扔下一句話便鑽進了轎子。
是應該想個轍子!捏著鼻尖看著趙鵬飛的轎子漸行漸遠,想著心事的劉祚晨立在當地良久,……
深宅大院,對於一般人而言,高大的門頭足以對他們產生震懾,由此,大將軍府並未在此次兵變中遭殃。
一路悶悶不樂,劉祚晨眼見得滿麵瘡痍的民宅,心裏便是堵得像是被人掩住了口鼻,這等禍國殃民的叛亂,都是源自權貴首腦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