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走到後院的小二季勇,聽著難聽的曲兒皺緊了眉頭,這幫人還真是心大!也不怕此時衝進屋子被人一頓亂砍?
還真就不怕他們敢於下黑手,探清底細的張有能已經有所安排,輪換著洗澡是其一,最主要的是後來進客棧的五個人也是自己人,是被特別挑出來做後援的兩撥人之一。
專司後援或是前衛的人,手上功夫自然是千挑萬選,張有能有信心他們能將對方五個人輕易放倒。
聽著張有財幾人可以扯破喉嚨的曲兒,劉祚晨難受的扣著耳朵,問剛進門的張有財,“張叔,探出什麼來沒有?”
攤開雙手,張有財鬱悶地搖搖頭。
明顯不合常理的幾個人經營著客棧,並且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位置,沒有任何居心,顯然與事理不通,通過張有財問詢後廚的大師傅,這幾人也很少外出,更是未曾聽聞附近有何禍事發生。
“事出反常,必有妖!或許是待命?”劉祚晨捏著眉頭,說道。
由不得他不謹慎,皇上看起來很敞亮的一代君王,做起事情來可是心狠手辣,以前都是聽老劉頭口耳相傳,於八年前,劉祚晨可是親曆了一回。
本著對自己和家人負責,本著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兄弟們負責,劉祚晨容不得半點馬虎,倘若這幾人真的是衝著他們一幫人來的,劉祚晨絕對狠得下心來讓他們屍骨無存。
可是,找不出把柄,毫無根據的出手完全有悖於自己不可濫殺無辜的原則。
“或許是收集情報的中轉站,也未可知。”張有財也看不出端倪,根據以往的經驗,情報中轉站的可能性最大。
“嗯!”點了點頭的劉祚晨,又喃喃說道:“不論是待命,或者是情報中轉站,受誰指派呢?”
“要不……,逮出去一個拷問一番?”
搖了搖頭的劉祚晨,歎了口氣,“問不出來的!這幾個人想必是勇猛之餘有些頭腦之人,看看他們的舉止就能輕易判斷的出來,他們絕對不會透漏半點消息。……算了,明天在路上也許會有發現。”
一夜無話。
路上也沒出現像劉祚晨所預想的結果,除了呼嘯著刮過樹梢的寒風,路上連個鬼影子也沒見到。
是自己的神經繃得太緊了?如是想著的劉祚晨,掏出懷裏的望遠鏡相對麵最高的山頭看去,得到的回應也是毫無異常。
“有問題沒?”張有財問著,看了看劉祚晨手裏的望遠鏡。
這玩意,是最近幾年劉祚晨鼓搗出來的東西,第一次使用時將張有財驚得差點蹲到在地,這家夥幾裏地外看不甚清楚的人,在這玩意裏麵眉須可辨。
“沒問題!真是撞鬼了?”劉祚晨訕訕地笑笑,或許是,曾經打家劫舍的匪徒從良了?隨之搖搖頭,匪徒身上囂張乖戾的品性,哪有半分流露?兵家將士倒是有些相像。“張叔,留個暗記,我們繞過這座山頭,聽聽後援得到什麼消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