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帶給了家人們十足的震撼!祚晨無法理解,就那玩膩了的風箏,竟然惹得已經回府的家人們魔障了一般!
好麼!祚輝和祚榮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在如此眾多熱烈的目光中享受過除了身份之外的尊重。哥倆把嘴咧的跟八萬似的,估計這段尊重的感情又夠小哥倆揮霍不短的時間。
於是,在祚輝和祚榮的指導下,三角形怪物麻雀,五顏六色的被家人們做了出來。可是無論怎麼努力,怪麻雀就像喝醉了酒的漢子踉踉蹌蹌的就往地上磕。家人們疑惑,小哥倆更是滿頭霧水!
“今天沒有風,明天有風吹著就飛起來了。”祚輝扔下一句話,在眾人疑惑不解的注視下,拉著祚榮就跑。就像那受到驚嚇的貓,一會兒就沒了影兒!
看著氣喘籲籲的哥倆,祚晨心裏也煩躁起來。心想這是最簡單的風箏了,這兩個笨蛋做過一次竟然還放飛不起來!現在全府上下都對風箏充滿熱情,祚晨真不敢就這樣把自己給抖露出來。鬧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想想都頭痛!還是得把這哥倆推到陣地上,也許就這麼消停了!
“我們做的時間能飛起來,怎麼現在做就飛不起來了?”祚晨裝著糊塗,盡量柔和地問道。
“我們也糊塗著呢!三角布片、竹片、尾巴和繩子就這些東西,不一樣就是在府裏了。”祚榮說道。
“看,我把東西都帶來了,準備再做一個。”祚輝說道。
這倆貨,還真是準備充分!
看著重新做好的風箏,祚輝和祚榮麵麵相覷,這不還是一樣?祚晨也懶得理會這哥倆,認真的說:“你倆把這個和做好的比較比較,有不一樣的地方,肯定就是飛不起來的原因了。”其實很簡單,就是風箏提線角度不對。即便麻煩著重做一個,祚晨也不願意明顯的馬上指出來。
“回去把香草那丫頭的怪麻雀拿來比較比較,我倆都吃了她兩回糖人了!”祚輝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們給怪麻雀取個名字吧,聽著怪麻雀真難聽。”不等他哥倆表態接著說:“就叫風箏,怎麼樣?”
“叫什麼無所謂,隻要好聽就行了!”祚榮說道。
“就說是你倆給起的名字......當然就你倆會做,家裏人也會恭敬著不是?”祚晨說道。
“那你不是吃虧了?什麼好處也沒有。”祚榮不理解地問道。
“我這麼小,誰信!?你倆人聰明,你倆又寫過大字,有學問啊!”祚晨眨著眼睛說著瞎話。“再說,本來就是你倆在做我可沒動手。”
祚輝不由得挺挺胸脯,一副高人的樣子!
製作風箏的技巧,終於被這倆貨熟練掌握。
一時之間,五顏六色的風箏時常從府裏飄起。走在府裏的小哥倆也是趾高氣昂!
不同於那小哥倆,祚晨卻是心情沉重的反思著。在這樣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裏,自己有著太多不熟悉的風土人情。以記憶裏成年人的思維,神童往往被褒貶各異的浪潮淹沒是個不爭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