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門崇尚暴力,膜拜古神盤古,主張磨礪肉身,用拳頭講道理,有理走遍天下。
穀梁海一招擊敗郭承誌,將郭長生迫走,心中有一些小得意。盤古門這一代弟子中出現一對雙胞胎,驚才絕豔,壓製住了門內其他同輩弟子的光彩。
穀梁海正是被壓製那一批人,恨屋及烏,對本地土著心懷怨恨,故而對付郭承誌時用了一些手段。
“待我獲得顧汝風夫妻的遺留資產,再洞開七穴,還怕沒有出頭之日?可惜因為那人的關係,隻能采取迂回手段,讓人好不痛快!”穀梁海對自己的布置滿懷信心。
“一晃經年不見,穀梁海,你還是那麼喜歡吃獨食,這個習慣可不好!”院門再開,一個白衣青年邁入院內,他身後跟著一個灰衣女尼,容貌俊美如畫,雖寬袍大袖,卻難遮擋衣內無限險峰。
穀梁海轉過頭,看向二人,臉上露出不加掩飾的不快,譏諷道:“呂玄機,你是跟屁蟲嗎?總跟在老子身後,吃屁你都找不到熱乎的!”
呂玄機哈哈笑道:“肮髒的言語,隻能暴露你的修養,沒有任何威力。”
穀梁海冷哼一聲,向俏麗女尼道:“柳葉,你整天跟在呂玄機身後,小心清白不保。”
灰衣女尼雙手合十,手肘壓迫胸口,蕩出一道動人心魄的曲線,語音清脆道:“人人心中都有一麵鏡子,一則照己,一則照人。穀梁施主心中生了邪念,明鏡蒙塵,我建議你閉關一段時間。”
穀梁海冷哼一聲,道:“老子抵不過你二人巧舌如簧,你們若想分一杯羹,先問過老子的拳頭才行。”
話音落地,穀梁海身形爆閃,已出現在呂玄機身前,直直一拳搗向呂玄機胸口。
呂玄機身形不動,沉腰坐馬,手掌緩緩向前推出。
穀梁海的拳頭勢大力沉,呂玄機的手掌卻慢似蝸牛爬,二人都放棄花俏招數,拳掌碰在一起。
呂玄機渾身一震,身體蹭蹭後退七八步,後背抵在一棵桂樹上,嘴角沁出鮮血。
“你竟然打開了中樞穴,怪不得如此狂妄!”呂玄機抹去嘴角血跡,臉上卻沒有落敗的沮喪。
穀梁海悄悄將泛紅的拳頭收入袖中,冷聲道:“你也不錯,純陽掌更上一層樓,怕是洞開了命門穴吧!”他原以為自己洞開中樞穴,能夠壓呂玄機一籌,不料呂玄機洞開了命門穴,二人鬥了個旗鼓相當。
中樞穴位於督脈之中,協調一身之力,命門穴統督脈之陽,與神闕穴相互對應,二者都是人身大穴。
“好說,好說!”呂玄機嗬嗬一笑。
穀梁海轉向女尼道:“柳葉,你呢?”他可不是呂玄機,不會被女色衝昏頭腦,若柳葉不能展露相應的實力,休想分一杯羹。
柳葉美眸望向穀梁海,眸子中星光燦爛。
“貧尼不才,剛剛將菩提訣修煉到一池秋水浸明月境界。”隨著她話音落地,眼中射出兩道光芒,一黑一白,黑白交彙,在空中生成一副海市蜃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