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害你？難道你不知道？”衛黎又問道。
孫禪沉思了一下，然後帶著憤怒說道：“如果知道是誰，我早就拔了他的皮，把他掉起來慢慢、慢慢的折磨死！”
衛黎聽著他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他多麼的憤怒，不過又疑問道：“你有沒有什麼仇家？”
“仇家？嗯，我想想……”孫嬋又開始沉思。
一小會兒之後，孫嬋喃喃的說道：“好像沒有仇家吧……”
衛黎有些無語，就孫嬋這個性，保證有不少的仇人。之前來找麻煩的姬燦就是一個，他很好奇孫嬋沒有吧姬燦當做仇人？
索性問道：“那姬燦呢？”
“姬燦？”孫嬋一愣，隨後拿著帕子呆呆的說道：“我和他好像的確是仇人，這說起來挺好笑的，以前我天天欺負姬燦，他看見我就跑，哈哈，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以前你經常欺負姬燦？”衛黎很詫異。
孫嬋笑哈哈的說道：“哪裏是經常，根本就是天天欺負他。因為以前還算是鄰居，經常來往，那小子一副臭屁的模樣我看見就覺得不爽，所以見一次弄一次。打著打著就習慣了，一天不打他我渾身不舒服，每一次看見他逃跑別提多舒暢，哈哈。”
衛黎滿頭黑線，感情那有些變態的姬燦，是被孫嬋欺負出來的，他真為姬燦默哀了三秒鍾。
“說起來還真有可能是姬燦，不過那家夥那時膽子很小，怎麼可能下毒？估計連毒都不敢拿。”孫嬋擺擺手表示不可能。
“這樣啊……”衛黎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他也隻是感興趣而已，畢竟他對孫嬋不太友好，要不是衛黎舒文他也不會幫忙。所以對於孫嬋的事情，他也表示沒想法。
給孫嬋指點指點之後衛黎就離開了，他可沒時間跟孫嬋耗著，他還要回去幫舒老爺子的忙。
還別說，隻要有他在，凡是來看病的人都乖乖給錢，沒有一個人敢拍拍屁股走人。他也知道了蘇老爺子為什麼要行善積德，其實就是為了想彌補杉郝當年犯下的罪。
殺了一萬多人，還有大多數都是普通人，這讓耿直的舒老頭怎麼能夠承受？所以就算是安慰自己，舒老頭也想用這種方式去彌補罪過。
外圈比較冷清，遠遠沒有內圈熱鬧，走在路上衛黎也哼起了歌，一副很愜意的模樣。
回到了舒家，當進入診所的時候，他發現有些出乎他的預料，因為沒有一個病人，更重要的是舒老頭也沒在下麵這診所。
“奇怪，有些不對，因為正常情況的話，今天這會兒人會非常的多，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一邊說著一邊走上了樓。
可是上了樓之後衛黎皺起了眉頭，隻見二樓不大的客廳中坐了一個人，穿著與外圈人大不相同，更重要的是那氣質，就像一個富公子。
讓他皺著眉頭的是因為那人長得和姬燦有幾分相似，正品嚐著從陳紅手裏接過的茶，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像一具冰冷並且沒有表情的屍體，坐在沙發上看的人心發慌。
小紅經常來照顧舒文，每天都會來給舒文講課，特別是休息日的時候，從早上就在這裏。此時她正有些顫微微的端著盤子，都不敢抬頭看那屍體般的人。
舒老頭也是僵硬的站在一旁，臉上雖然掛著微笑，不過那都是強行牽扯出來的，笑的一點都不自然。
“嗯，終於來了。”那人放下茶杯，看著剛上樓的衛黎。
衛黎看不出眼前這人到底多強，因為這人會收斂靈力，他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誰？”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
那人站了起來，將裝滿茶水的杯子丟進小紅盤子，“鐺”的一聲，茶水就像凝固了一樣沒有半點晃動。
“我是姬燦的哥哥，姬晨。”
衛黎心頭頓時一緊，雖然已經猜想到了，不過聽見對方自報姓名的時候，他還是有些震動。
眼前這人實力很強，根本不是姬燦能夠相比的，一個能完美控製收斂靈力的人，再差也不是一般的菜鳥能比。但是這對於衛黎來說都是一樣，因為現在的他都不是對手，碰到就隻有死的命。”
這時妖刀出現了，看著眼前妖異的姬晨露出了笑意。
“姬燦的哥哥？請問你來有什麼事？看你的模樣好像是來找我的？”衛黎鎮定自若的說道。
那人走過來，圍著衛黎看了兩圈，然後嘴角微微上翹，笑著說道：“你挺鎮定的，難道你不知道我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