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普通的一個人,臉色蒼白如雪,氣息非常的虛弱。
“爺爺,他是誰?”舒文跑過去幫忙,同時好奇的問道。
舒爺爺搬著那虛弱的男人說道:“不知道,是我在路上撿的,當時覺得很奇怪就帶回來了。”
舒文抬著那男人的腳,兩爺孫就這樣將那男人抬進了家中。舒文隻是問了問也不太在意,因為他爺爺經常撿人回來,而且每一個都受傷。
把那男人抬進了床上,然後舒爺爺坐在床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呼,看來我真是老了,才活動一下就累的不行。”
舒文整理了一下床鋪的被子,然後說道:“爺爺哪裏老了,明明都還這麼年輕。”
舒爺爺看著舒文那關心的模樣,笑著說道:“你這小子……”可以看得出來他非常的高興,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舒文又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好奇的問道:“爺爺,這人這怎麼了?看起來好像病的很重。”
他走到那男人的身邊,仔細的打量著這陌生的男人。
舒爺這才停止了微笑,看著床上的人說道:“這人是我在路邊遇到的,你看看他的傷。”說著就將男人的外衣解開。
舒文靜靜的看著,當看到身上的傷了之後被怔住了,小臉上出了震驚就是震驚!
隻見那男人全身都是傷疤,最引人注目的是胸口那沒有拆線的三叉型傷疤,。過後就是心髒部位,那裏一個雞蛋般大小的疤痕,最後就是身上密布的傷疤。
舒爺爺將其扶了起來,然後才又說道:“你看心髒這裏的傷疤。”
舒文走過去看這男人的後背,那本來就震動的心,更是無法平靜。因為那三叉的疤痕不僅僅貫穿前胸後背,心髒那個位置的上橫也是一樣!
“這人這是受了什麼傷……”震驚的無法用語言禪闡述,這種傷,實在非人能夠承受。
舒爺爺同樣震驚的說道:“這人太不可思議了,不過如果我晚到一些時間,他還是會死。”又激動的說道:“還有你不知道,當時我看見他的時候傷口,包括心髒處的傷都還沒愈合,可是等我治療的時候才發現,那些傷口正在快速的愈合,幾天之後就變成這樣了,現在他的傷已經完全恢複。”
“可是他的心髒……”舒文喃喃的說道。
舒爺爺還是很激動的點點頭:“這我也很疑惑,這人憑什麼能夠活到現在,現在他看起來虛弱,不過生命暫時保住了,隻要等他醒來之後,自然就能問一問。”
舒文看著那些傷,不由自主額吞了口吐沫,然後看著舒爺爺小聲的說道:“爺爺,這種傷普通人承受不了,你說他會不會是靈能者……”
(可能你們覺得這世界設置有些怪,其實也不怪,這裏不屬於地球,所以不要用現代的世界觀。非要對比的話,就當做最終幻想那種世界觀吧。)
舒文微笑著看著爺爺,在看著衛黎身上的傷沒有了震驚與害怕,對於那些傷隻有向往與渴望。
舒爺爺看著舒文那笑容,最後無奈的歎了歎氣說道:“普通人受了這種傷必死無疑,隻有靈能者,甚至靈能者中都沒人能夠承受這種程度的傷不死。”
舒文又崇拜的說道:“那這人一定很厲害!”他肯定的說道,目光中全是向往的神情。
舒爺爺搖了搖頭,慢慢的把衛黎放下後說道:“靈能者你還是別想了,想去聖泉那裏我們根本就不夠資格,而且還需要很多錢,你還是好好讀書,考進聖地才是正途。”
舒文有些不甘心,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然後低下頭小聲的說道:“如果爺爺每次看病都能收錢,那我或許能夠進去……”
舒文想起了話不停對他說的那些話,雖然話不停有些自大,但他覺得很有道理。如果爺爺看病收錢,他們的生活也不會如此不堪,不會住在這破舊的兩層小房。
可是他爺爺聽見的他的話後立即就板下了臉,但當看見舒文低著頭,不敢抬起來看自己的時候,他有些無奈的歎了歎氣。
摸著舒文的腦袋溫柔的說道:“小文,你要記住,行善求的不是回報。世界萬千因果纏繞,一善則千善,千善則萬善,想改變這個世界,善心不能丟。”
說完後又看著床上的男人,喃喃的說道:“你現在還小,可能聽不懂我說的話,但是你隻要記得我說過的話就行,不然遲早有一天會在前進的路途中迷失自我,再也找不回曾經的你。”